而且孔媛听得清楚,来来去去的女人绝不是同一个,甚至绝不止那么三四个。
他怎么会进了我家?吴昱辉去哪儿了?
这男人来到床边,贪婪的目光扫遍孔媛全身,最后盯着孔媛惊慌又充满愤怒的双眼,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跨坐到孔媛身上。
这男人四十来岁,但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臃肿,手臂大腿上满是发达的肌肉,啤酒肚更是不见踪影,腹部是一块块紧绷绷硬梆梆清晰可辨的腹肌,两只手的上臂部分都有狰狞的纹身。
更令孔媛感到害怕的,是这男人耷拉着的巨大肉棒,简直就像吴昱辉带她看的那些西方性爱视频里黑人的肉棒一样,黝黑粗壮。自己男朋友的玩意儿和他一比,就像是青春期小男生的家伙。
男人高大健硕,往孔媛胸腹间一坐,就彻底压制住了孔媛的挣扎,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被切开,上半身勉强还能吸入空气,不至于窒息,下半身则像是突然麻木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孔媛的一个乳房用劲揉搓着,在指缝间挤出一团团的软肉。另一手轻佻地刮蹭着孔媛的下巴:“美女,要是你配合,我帮你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免得你塞着难受。但你可不要乱喊乱叫!”
这时的孔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眼神示意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男人慢慢从孔媛口中抽出内裤,在把整条内裤全都扯出去后,却又不拿开,仍然闷在孔媛口边,再一次强调:“别乱叫!不然我再给你塞上!”
孔媛再次用眼神来表示自己肯定配合。
男人挪开捂住孔媛嘴的内裤,给她腾出一定的发声空间,但还是把紧攥着内裤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边。
孔媛喘了一阵,顾不上自己的乳头正被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急切地问:“我男朋友在哪儿?”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惹急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她遵守了约定,不仅没有乱叫,反而刻意压低了嗓门。她希望能用这样的配合姿态,使这男人对自己更友善一些。
男人嘿嘿笑着:“你老公在我家。我花钱找了个鸡,正在给他舔鸡巴,估计一会儿就能听到叫床了。”
孔媛心里狠狠一抽,男人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其实在这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愿相信,吴昱辉会这样做而已。
她的一个乳头已经被这男人搓得完全挺翘起来,他反手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股间。孔媛发现一件可怕的事:男人那条搁在她小腹上的肉棒正在迅速变硬变长,勃起后的龟头竟然都已经触碰到自己的乳房了。
“你这样做是在强奸,我会去告你的!你现在马上出……”孔媛感觉到自己的肉缝被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强行插入,又痛又怕,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嘘!”男人一下就把内裤按到她的嘴上,把她后半截话堵在了喉咙里。一只大手覆在她脸上,几乎把她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浓烈的手汗味熏得孔媛一阵阵反胃。
“都跟你说了,不配合,我就只能继续堵你的嘴!呵呵,强奸?就算你真的去报警,你老公也会给我证明,是你自己出轨,勾搭邻居,事后想敲诈我一笔钱。我不肯,你才说我强奸!你觉得到时候,这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孔媛拼命地挣扎摇头,目光中充满愤怒,随即又立刻换成想要开口说话的哀求眼神。
男人满不在乎,仍然盖着她的嘴,自顾自地一边用手指快速抽插着孔媛干燥的肉穴,一边说话。“你大概觉得我应该防着点,说不定你老公是人渣,先跟我谈好条件,事后再拿我强奸你的事敲我一笔。”
孔媛顾不上正被侵犯的肉穴,用眼神和表情告诉她,自己就是想要说这个。
“他不敢!”男人突然停下动作,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快开式的折刀,也没见他怎么摆弄,雪亮的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他又跳回到床上,把刀锋轻轻在孔媛肥嫩的乳房上刮着。
“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干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人?嘿嘿,他要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乳房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液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体,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社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这样恐怖的局面。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
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神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人说的是“八哥”。但这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
这年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但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人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
甚至,很多人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人更潇洒更有个性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
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你一炮!”男人看着孔媛此刻的眼神,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肉体往下滑动,到了股间的时候,用刀柄在肉缝边轻轻撞了一下。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情形,只能靠男人的肢体动作和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肉穴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头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
“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女人浑身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干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男人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回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她的肉唇:“小骚货,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么还这么干?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口交。而其他经历过的男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屁眼的兴趣远大于阴道,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口交。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吸一些淫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口交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女人叫声,她就知道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女人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人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人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人又把一根手指插入春水汪汪的肥穴,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干了。怎么样?他的鸡巴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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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媛喉咙口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回答,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操!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操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奇异感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口:“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人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肉棒,不知道把多少婊子操成一滩烂泥。但被一个女人亲口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了个浪货,一定要找机会操你!早知道找个鸡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操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翘着硬挺挺的肉棒,顶到了孔媛的肉穴口。
“操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人一挺腰,把肉棒撞进孔媛的湿穴。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肉棒像要把她整个人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肉棒疯狂地抽插,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人肉棒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叨着“操死你”,一边不住地抽插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些甚至直接滴入她的嘴里。这股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几分不适,连眉头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人疯狂的一顿狠插,搞得只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操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口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操死了!你的鸡巴太大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鸡巴”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女人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人惊讶,又长得令人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头的时间;说短,也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人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的猜测中,隔壁会不会是两个男人在搞一个女人?
现在孔媛知道,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他居然真能在不住猛操的状态下撑过二十分钟,而且感觉上再操一会也不在话下。
一口气足足操了差不多半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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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的抽出肉棒,窜起身,将自己的下身凑到孔媛嘴边。
“嘴张开!”
孔媛听话地张大嘴,男人直接把肉棒捅了进去。孔媛自然地合拢嘴,紧裹住肉棒,习惯性地吮吸起来。只吸了两下,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入她的口中。
早就很多次被直接射在嘴里的孔媛早有心理准备,在第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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