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的最卑鄙的做法了。
那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选。先答应卢老板的条件,用他的钱把店里的帐还上。这样一来,卢老板可能以为她只能靠肉体来还债,但孔媛想的却是接下来要拼命接钟,争取收入比上月翻倍,把借老板的这一万块也挣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必真的用肉体去还债。
说来也怪,自从到了荣达智瑞,孔媛多次用身体去换取必要的利益和机会,说起来,好像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但在她选择离开的时候,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心理枷锁就死死地镶嵌在她的意志中:我再也不要违心地被任何男人进入身体!
这种想法如今成了执念。或许正因为曾经放弃过底线,孔媛知道一旦退步就可能再也收束不住。所以现在她必须要求自己变得格外刻板,绝不轻易说出“实在不行就这样吧”这种话。
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笔债,不得不来给男人打飞机,这已经是孔媛在有了这个执念后能作出的最大妥协。否则,挣钱对她来讲何至于这么艰难?口爆是件多简单的事,孔媛自信以自己口交的本事,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舌头下挺到十分钟,估计半数以上撑不到五分钟就得缴枪投降。这样工作对她来说何其轻松?
再说,只要她肯再退一步,两腿之前,身体前后,她可还有两个比嘴巴更让男人销魂的洞呢。
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不肯再退让啦!
好吧!就这样,让他以为我会陪他上床,但我自己努力去挣钱!
下定决心后,孔媛抬起头,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谄媚一些。
“那我就谢谢老板啦!”
卢老板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不自觉地收紧了捏着乳房的手,抓得团团乳肉从指缝间爆出。
“好!那就说定了!”
“嗯!”孔媛顾不得胸部传来的疼痛,伸手到他两腿间,握住了肉棒,“老板你也不用把钱转给我,就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上了。回头我给你写张欠条,你可要收好,别给张姐发现,嘻嘻。现在还要不要我再试钟啊?”
“还试什么钟啊?我们来玩一次吧!”卢老板迫不及待地掰住孔媛的肩膀,整个人猛扑上来,几乎就将她按平在了床上。
孔媛吓了一大跳,她怎么都没想到卢老板竟这么心急,刚达成口头协议,既没转账,也没写欠条,什么实际动作都没有,就急着要上床。
“等一下!等一下!老板,你等一下!”孔媛拼命挣扎。好在她爱打篮球,体能充沛,手臂力量也远胜普通女孩,虽然不见得能与男人正面抗衡,但和卢老板这种宅男比,也不至于被秒推。
“怎么了?”卢老板有些诧异,他以为已经谈妥了。
孔媛有些尴尬,也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我是忽悠你的,我就想先拿你一笔钱换取留下来的机会,然后慢慢还你的钱,实际上绝不会陪你上床的?
好不容易想出来一句:“嗯……在店里不太好吧……老板娘她……”
“她晚饭前就走了啊,跟朋友逛街去了,不会回来的。其他人你管她们那么多?反正我说是让你进来试钟的!”卢老板实在等不及了,一只手伸进了孔媛的裙底,隔着内裤乱摸,急切探寻着肉穴的位置。
孔媛忍耐着,强打笑容:“还是不大好吧……老板,要不等你先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还了,我再把欠条写好。都妥了以后,我们再来谈服务的事吧?”
这确实是个理由。你想要我陪你上床,先给我把麻烦解决了再说啊!
卢老板不高兴了,臭着脸说:“你怕我赖帐啊?”
孔媛赧然一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那样不是更放心一点嘛。我放松了,服务起来也更好啊……”
火热的兴头被生生截断,卢老板当然很不满意,又试着缠了一会,见孔媛柔软但坚定地表示一定不能在今天做,也就泄了气。总不至于真的强奸这女孩吧?
好在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前一个月赚了一万多块,紧急关头却拿不出一分钱来,可见孔媛最近花钱很凶,估计自己这笔钱她肯定还不起,到时候还怕她不爬到自己床上来吗?
突然在脑海里浮现田冰和孔媛一左一右跪在自己面前,各自仰着脑袋伸着舌头给自己舔鸡巴的场景,卢老板觉得下身胀胀的一阵阵发酸。
“好吧!那以后再说!但我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你,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感谢我一下啊?”
孔媛微微一愣。
“你既然今天不肯做,至少给我口一个吧?”
这个要求说过分很过分,说正常却也很正常。孔媛默默盘算了一下,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估计很难过关。为避免遭遇更糟糕的局面,减少更难以忍受的牺牲,她决定今天再退最后一步。
见孔媛答应了,卢老板又兴奋起来。能在孔媛嘴里射精,也算是他在上次试钟之后一直以来的夙愿。
“好,来,你先脱光吧!”
既然答应了口交,孔媛索性就把它当成一次b餐服务,全裸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她仔细想了下,觉得在自己已经模模糊糊给出了以后可能陪他上床的承诺后,老板应该不会在自家店里做出强奸这类事。于是就脱了短裙和内裤。
孔媛的胸部,在她来的第一天,卢老板就已经见过,也摸过了。而她那在秀气的阴毛掩盖下的细如窄缝的肉穴以及挺翘浑圆的屁股,则是第一次暴露在他眼前。一瞬间,卢老板的心像被大锤子砸了好几下,险些顾不得自己刚刚有过承诺,只想按倒孔媛,先操上一顿再说。
顾忌到店里还有少数客人以及其他技师在,而且确信今后拿下孔媛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卢老板艰难地压抑下直接先干了她的念头。
孔媛本想直接就为老板口交,可卢老板想着要多玩一会。他让孔媛躺好,趴到她身上吸舔乳房。孔媛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适,不住发出一声声妖媚的哼鸣,像是被老板舔得情难自抑似的。时不时用迷离的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每当他抬头看自己时,就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嘴唇。
为防在这种局面下,一不小心被对方的肉棒或巧合或强行地插入身体,孔媛一面夹紧了双腿,一面伸手够到肉棒,紧紧将其握在掌心,使劲撸着。
在销魂的呻吟声里,卢老板卖力地舔了半天。孔媛平时很少化妆,几乎也不用香水,老板鼻间没有往日充斥在空气里的浓烈香水味,满满的都是年轻女孩的芬芳肉香,十分令人陶醉。很快,孔媛的两团乳肉,包括肩膀,小腹上的皮肤都变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让我摸摸下面……”卢老板强行把手伸到孔媛两腿间。她勉强将双腿分开一条缝,容许他的手指够到肉穴。手指忙糟糟地又抠又戳,过了好一会,半截食指在泛滥的淫水滋润下捅进了肉穴。
这根手指被裹在一团暖洋洋的液体间,卢老板觉得它简直是被又滑又骚的淫水完全浸透了。孔媛本就是多水的体质,只需要稍稍挑逗,淫水就会泛滥成灾。卢老板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指功聊的,把她玩得太爽,才会这么快湿得一塌糊涂,得意之余,也激动不已。
被又舔又抠地玩了这么久,孔媛浑身上下像扎了针一样难受。肉穴中插着一根细细的手指,微弱但持续的快感在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但怎么都无法达到。她半吊在空中,恨不能大声尖叫。腹部热滚滚的,身体里总像有些什么东西在流淌。突然,孔媛突然有了股管他那么多先和这男人做一次的冲动。
男人的鸡巴!进来!粗一点的,长一点的,会有烫烫的东西射进来的!
比这根该死的手指要好得多的东西!
但孔媛还是在忍,她必须要忍。她再三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放纵自己。
我得明白我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得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事。如果我只想着过瘾,那一切都回到原点。我为什么要离开荣达智瑞?我为什么不下海卖淫?
孔媛终于还是忍住了。
又被老板玩了好一会,她气喘吁吁地开口:“老板,给我吃你的大鸡巴好不好?我好想吃啊!我好想你射在我嘴里!”
一句话说得卢老板浑身的血更加沸腾。他跳起身,孔媛毫不犹豫地爬起来,抓着他的肉棒就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才让这男人放开自己,赶快开始,速战速决!
孔媛也不敢保证如果继续被玩下去,自己还能忍多久。
这一舔肉棒,孔媛真是竭尽了全力。她以空前猛烈的节奏摆动着头部,为加强刺激感,她不顾强烈的呕吐感,一次次将肉棒送入口腔深处,甚至好几次都撞到了喉咙口。满嘴都是口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裹着肉棒,又暖又潮。因为肉棒出入得太粗暴,口水不住顺着嘴角滴下来。
卢老板甚至没能坚持五分钟。他本想再熬一熬,没想到猛然间后脊梁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飞速地直抵脑海,肉棒突突突地一阵颤抖,一发精液全都喷射在孔媛嘴里。
“来,张开嘴给我看看!”卢老板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张开了嘴,白乎乎的液体在嫩红的口腔里滚动着,她刻意搅动着舌头,让卢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精液在一个女孩嘴里翻来滚去的样子。
他满足得就要哼哼起来了。
孔媛想去卫生间漱口,卢老板却要求她当面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下去。孔媛心里有些烦,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仰脖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反正精液都进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将软趴趴的肉棒再次含到嘴里,使劲地嘬了一会,把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通通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们店里最红的!”卢老板现在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夸了这么一句。
孔媛送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下身被老板玩得久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残留在皮肤上,令她一走起来,皮肤摩擦,总觉得怪怪的。她来到电视机柜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两张,擦抹着下身。
这时突然有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房间里的人说话,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油压店的房间通常都是不能反锁的。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锁,公安过来检查时往往也会要求把锁撤了。当然,同样的,在店里,一般也不会有人随意推门就进。
孔媛呆住了。
进来的是老板娘张姐。
今晚她跟朋友约了吃晚饭,饭后去逛了会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有个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电话想问老公包裹有没有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来看看。在柜台和办公室她都没见到丈夫,问了空着的技师,才知道丈夫正在让孔媛再次试钟。
张姐虽有些不高兴,但毕竟见得多了,也淡定了。只是明明昨天她刚跟丈夫说过要让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帮这女孩说了几句话,还说由他去负责谈话。这种情况下还要她试钟?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现在无非是在打飞机。在油压店当老板娘,张姐还有什么没见过?有时技师和客人在房间发生争执,要她进去调解。有些客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晃着肉棒与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还怕看自己丈夫的肉棒?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给丈夫打飞机罢了。
所以张姐根本没什么顾忌,象征性地敲了门,直接走进房间。
没想到,进门后却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着纸巾在擦拭下身。
这场面太诡异了。
张姐瞬间脑补了无数两人在床上的场景,脸色立刻变了,冷笑两声:“呦,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应该这样嘛,只做a餐,赚得太少了!都到这里来了,还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应该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
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让我试b餐,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这个。之前没全裸过,有点不习惯,总觉得下面不舒服。”
张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尴尬的丈夫,没再说什么。
孔媛赶紧穿好衣裙,默默离开房间。
墙上的挂钟正指向“9”。
这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
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明天开始就是假期,这个晚上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个放松休息的时候,可他却像在赶场一样,极其忙碌。
先是应徐蕾这小丫头的要求,去学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顿晚饭。
自从那次从刘家别墅带走徐蕾,然后给她提了要乖乖过完高中最后半年的要求以后,小丫头言而有信,真的老老实实地扮演了半个多月的乖女孩。
平安夜那天,这丫头也说希望沈惜过来看看她。
“本来我肯定会有节目的!可你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我要闷死啦!你得管我!”
无奈沈惜先答应了要陪裴语微,只能对她说声抱歉。
不过虽然不能抽身陪她,沈惜还是为她安排了一份圣诞礼物。他特意在“布衣人家”安排了一个包厢,让徐蕾邀请要好的同学、朋友过来一起玩,当然,前提是不能找刘凯耀、钱宏熙那帮人。
为了让小丫头玩得更开心一点,沈惜表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每个参加聚会的小鬼提供两罐啤酒的配额。除此以外,不准胡闹,不准转场,九点半之前必须回家。
当然,不准把特许她们在节日里喝一点点酒的事告诉家长和老师。
徐蕾对这个安排还算满意,至少不需要孤零零地过节。
而沈惜愿意和她们一帮鬼灵精的小女生站在同一阵线,允许她们小小破坏一点规矩,更让她觉得这家伙已经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你给面子,我也得顾全朋友的交情。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的!
平安夜那晚,徐蕾找来了四五个平时要好的女同学开party,玩了两个多小时。沈惜还特意在为她们安排的包厢里布置了圣诞树和礼物盒,小姑娘们玩得也很尽兴。
新年的最后一天,沈惜本是打算去姐姐家蹭饭的,但小鬼有约,他这次就没有拒绝。徐蕾提出要去吃牛排,沈惜满足了她的冤枉。
小丫头也真是人小鬼大,年纪相差整整一轮的两人在吃饭时居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像是多年好友。只是沈惜偶尔注意到她一身高中校服,会忍不住发笑。每每此时,徐蕾都会翻翻白眼,嘟起嘴来。她对这身校服非常不满,沈惜正是以此为由,不准她餐前点酒。
“我带个高中女生在外面喝酒,你让我怎么解释?你至少得让我能去见你张老师,对吧?”
晚上九点多,沈惜将徐蕾送回了母亲家。这对母女感情较淡,平日来很少交流,但到了元旦假期这种日子,还是会在一起住两天。徐蕾说过她母亲与钱宏熙的关系,所以沈惜特意叮嘱她,要遇到有什么麻烦,就立刻给他打电话。
“烦死啦!”徐蕾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那么在意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出去,是不是不想让我被他们干啊?你吃醋啊?”
沈惜哀叹:“何苦啊!你说我交你这么个朋友,有什么好处?关心你,还要被你翻白眼!还要被你说这种话!”
“我的好处多啦!你自己不要!”徐蕾突然凑近,嘿嘿地笑着,“你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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