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芳抱住了顶效的臂膀说:“是啊,但我们不回去,你跟着我去看演出吧,一会有你们县著名的歌星明明演唱。”
“哦,”这让顶效颇感意外,他没想到明明竟然被晓芳称为著名演员,心想就跟着晓芳去看看,看看究竟有多少观众喜欢明明唱的歌?就跟着晓芳去了县城大剧院,路上还时不时触碰着晓芳的身体。
此时是七月的下旬,还是黄昏,天气已经有了凉意,可大剧院里面非常火热,因为观众太多了,座位爆满,走廊里还站满了人,顶效和晓芳因为来的迟,所以也站在了走廊里,还好她俩的个子都很高,都能看见台上。
演出早早地就开始了,听旁边的人说压轴的明明到最后才出来,所以顶效虽然被挤得浑身火热,但还是翘首望着台上,等待明明出来演唱,等了半天,台上的两个二人转演员还是唱着伟人的一些语录和战斗歌曲,他一点兴致也没有,就紧贴住晓芳的身体,两手掐着她的腰,恨不得让命根子捅烂彼此的裤子,进入她的身体。
晓芳感觉到顶效的命根子,在她的大腿间碰撞,就略微向下蹲了一点,使顶效的命根子能触碰到她的最敏感部位。
“咱们回去吧?”顶效憋的难受,无心再等明明出来演唱,想即刻就跟晓芳同床。
晓芳毕业于北京大学,学习成绩还非常优秀,所以非常的理智,在她的心里,不到新婚之夜,绝不让男人们占了她的领地。不过顶效抚摸和亲吻,在她的体外随便怎样,她还是愿意的,她说:“再等一会,明明马上就出来了。”
顶效常嘘了一口气,见周围人都不注意他抱着晓芳,就慢慢地把手伸进了晓芳的裤荡,由于晓芳的皮肤太滑,他的手一下子就滑到了底部,感觉手伸到温水里一样,湿漉漉的,就用了点力向上提起,中指进入了晓芳的身体一截,瞬息就感觉到了晓芳体内的炽热。
“哦,”晓芳呻吟了一声,夹紧了双腿,收了一下小腹,硬把顶效的手指挤了出去。
“啊呀,”顶效心里惊叹晓芳的屄太紧,要是命根子伸进去,还不夹断?就把手伸了出来,把沾上的粘液抹到了旁边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上。
这个女人居然把顶效的手拽住,强拉在了她的胸前,让抚摸。
“哈哈嘿嘿,嘿嘿哈哈,”顶效暗自好笑,就摸了起来,摸到了一颗很大的乳头,跟公枣一般大小,就用手指弹了一下。
“啊,”这个女人呻吟了一声,嘴里说:“臭虫,温柔点,”还回身望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
顶效知道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情侣,就连忙把手收回来。这时掌身雷动,他向台上望去,只见明明出场了,穿着一身白绸子的衣服,外面还套着那件镶钻肚兜,那些钻石在数盏聚光灯的照射下,反着耀眼的光芒,音乐伴奏响起,明明唱道:“大麻子叶叶遮着妹妹的屄哟,葵花凸凸盖着妹妹的奶,哥哥你有种就来,把叶叶揭开,把花儿采。”唱完还做出娇羞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明明在台上拿着麦克风说:“对不起,观众朋友们,刚才我唱错了,我给大家重唱吧,唱一首《人说山西好风光》,台下很多后生喊着要求:“就唱这种风格的。”
明明在台上回答说:“应广大观众朋友们的要求,我就再给大家唱一手乡村小调。”台下观众热烈鼓掌,她就唱了起来,这次是清唱,但比有音乐伴奏还好,更加让人觉得她的嗓子名不虚传,是“一声留名,两声勾魂。”
“白灿灿的汝子身上有几处红?疙瘩上的哥哥你来猜?”明明就唱了这么一句,突然停电了,大剧院一团漆黑,有人喊:“上了明明,”顿时一阵骚乱,顶效被挤的差点跌倒,还好他在门口,拉着晓芳挤了出去。
刚出来,就又来电了,顶效自个跑了进去查看情况,他怕明明穿的那件镶钻肚兜,在混乱中被人抢了去。进去一看,只见台上有几个后生还在厮滚,而明明不知去向。主持人也宣布,演出结束。
“难道明明被人家抢了去?镶钻肚兜被抢走了么?”顶效心中疑惑,就出来让晓芳先行回去,他在门口等着,看明明会不会被人家押着出来,一直等到大剧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了,还不见明明,心想就到明明的宿舍去看一下吧。
顶效正走着要去明明宿舍,葛芳却开车把他截住喊:“顶效,你怎么走呢?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呢?快上来吧,咱们回去。”
顶效只好上了葛芳开的车说:“自行车在单位呢,我加了下班,因为天黑了,怕看不见,所以没骑。”
葛芳高兴地说:“因你抓获杀人逃犯有功,县长亲自说不追究你私自分地的罪责了,我刚从县长家出来,你以后就高枕无忧了不过不让你再回村里,以免群众看到,觉得不平,引起其它事件。”
顶晓得知自己被免罪,就想让钢铁美人和李改革,以及张德江和狗蛋的罪也免了,就说:“不让我回去也行,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参与分地的其它四个人的罪是不是能免?”
葛芳说:“这个罪总得有人担着,再说他们合伙杀了三得孙,怎么能免,我没能力救他们,别想了。”
顶效回去吃了饭后睡下,怎么也睡不着,想怎么营救李改革他们四个人?又想明明是否遭遇了不测?镶钻肚兜是否被人家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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