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想回去还真吃不上白面，她妈说不定还会打她，就点了点头说：“那我就留下来，但不白吃你的，给你做些家务活，洗洗衣服什么的。”

明明说：“你这是说外人话了，从此咱么就姐妹相称吧。”

桂莲看娇娇想留在省城，就说：“明明，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我准备明天早晨回呀，回去了，我会告诉她爸，说她在你这里，叫她爸放心。”

第二天，桂莲坐车回到了石州，钱不缺见她没有把娇娇带回来，问她：“娇娇呢？”

桂莲说：“在省城住在歌星明明家享福了，不回来了。”

钱不缺这几天时时刻刻想着娇娇，可以说是到了走火入魔的状态，听桂莲说娇娇留在省城了，大为恼火，指着桂莲的脑门大声叱问：“你怎么能把娇娇留在省城呢？经过李铁鸡同意了没有？要是娇娇万一有个闪失，你对得起你的救命恩人么？”

桂莲也火了，大声回骂：“我看你是不安好心，是想把娇娇霸占了吧，要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好心。”

钱不缺一脚把茶几上的暖瓶踢到在地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爱心的老婆呢？居然把我对娇娇的爱护说成了我想霸占人家，你滚，滚出我的家门。”

桂莲说：“走就走，我本来就看不上你这个死胖子，要长相没长相，鸡巴还短的连老娘的底都够不着，我走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说着夺门而出，搭上了回临县的顺车，回到了临县城里。巧遇上了葛芳和顶效在街上散步，就和葛芳聊了起来。

葛芳问：“桂莲，你这是风尘仆仆的去哪来？”

桂莲说：“别提了，带着娇娇去了回北京，又在歌星明明家住了一天，就回来了，累得要死。”

顶效插嘴问：“是哪个明明？”

桂莲说：“就是咱们从咱们县城走出去的那个明明啊，人家现在可火了，火的不出场，就有钱挣，火的徒弟们靠她的名声也火了起来。”

“啊。”顶效大为吃惊，他还真不相信明明在省城成为大名人，葛芳见他惊讶，就对桂莲说：“那你累了吧，赶紧回去休息吧。”桂莲一走，她就问顶效：“你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那个老婆明明？”

顶效摸了一下一寸多长的头发说：“的确有一点，不过主要是挂念着我的那件镶钻肚兜，想把它找回来。”

“真的么？”葛芳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就算了吧，那件肚兜就让人家拿去吧。”

顶效嘴里应承，心里却想，一定要找到明明，要回镶钻肚兜，让葛芳穿上镶钻肚兜，他上一次，就在两天后跟葛芳说要回村里慰问一下几个没衣服穿的孩子，偷偷地搭上了去省城的班车，于晚上十点到达了省城。

他以前没来过省城，所以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路上公交也没了，因为那会根本没有出租车，有的是人力车，他就叫了一辆人力车说：“带我到歌星明明的宅子。”

拉人力车的是个老头，拉了三十多年人力车了，知道明明是目前很红的歌星，但不知道明明住在那里，就说：“我只知道明明在柳巷那的一个剧院里演唱过，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哪里，我把你带到哪里行么？”

顶效说：“行啊。”一个小时候，他被老头带到了柳巷剧院，付了一毛钱的车费，就在剧院门外等着，等了一会，见素素在一堆人的簇拥下出来，就冲上去喊：“素素。”

素素刚唱完歌出来，被保镖们护卫着，但还是有很多男人想拥抱她，她只顾着往车里走，根本没有看到顶效，更没有听到顶效的声音，迅速进入了车里离去。

顶效打探见素素明天还会来演出，就在这家剧场附近的招待所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剧场门口等待，等到十点多钟，见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演员和观众，十一点，剧场里传出了歌声，但他还没见素素来，等到十二点，他也有点饿了，准备去吃点饭，看见素素下了车，还有两名保镖护卫着，就冲了上去喊：“素素。”却被一名保镖拦住。

素素这下看见了顶效，就问：“顶效，你怎么来了？”

素素的保镖见状，就不再拦顶效。顶效见素素衣着华贵，比以前更加性感了，想拥抱一下，但旋即察觉到目前他和素素的距离，就说：“我来看你和明明来了。”

素素先见着顶效高兴了一下，但想到顶效杀了明明的爹，脸就沉下来说：“我们过的挺好，不需要你来关心，你回去吧。”说着就疾步走进了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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