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就赶忙穿上衣服,把身上的钱全掏得给东燕放下,说:“那我就回去了,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再来看你。”
东燕无力地摆了摆手。顶效小心地开了一点门,溜了出去,生怕开大,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弄得东燕感冒了,又小心地闭上,闭严实,才披着月光回去。
顶效回到了自家院子,听到窑洞内有人打呼噜,声音还挺大,就轻步走到窑里,拉着了电灯,见他的被窝里钻着一个男人,这个人满脸尽是横肉,横肉间的缝隙跟刀砍了一样,头发不怎么长,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百会穴处有九个烫了的圆点,顶效判断这个男人是个吃肉的和尚,就悄悄拿了绳索,先打就套子,套在这个男人脖子里,然后掀开被子,见这个男人还把衣服脱了,命根子还挺大,不由得有了些嫉妒,对这个男人实施捆绑。这个男人警惕性很高,立即翻身坐起,拿出枕头底下藏着的刀子,想捅顶效一刀,可脖子被顶效设置好的绳套勒住了,顶效趁机夺过了刀子,对着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刺了下去。
“好汉饶命啊,”这个男人拼力说出话来,他被绳子勒住脖子,脸涨的通红,喘息着,即将要窒息一样。
顶效收回了刀子,用刀子拨拉着这个男人的命根子问:“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听你的口音,不知道是那个母夜叉养的,快点说。”
这个男人用力说:“你先往开松一下脖子里的绳子吧,勒得我不行了。”
顶效说:“那你就听话,乖乖地不要动,让我绑了你的四肢再说。”这个男人点了点头,任顶效绑住了四肢。顶效也真会绑,在这个男人屁股壕子里还绕了一道绳子,让这个男人根本就无法动弹,然后松开了这个男人脖子上的套,把这个男人推拉到了灶火阁廊,把火柱放到碳火里,拉了几下风箱,烧红了,拔出来,指在这个男人的阴毛上,烫着了阴毛,窑里顿时有了浓烈的烧毛气味。这个男人哆嗦着求饶:“大爷饶了我吧。”
顶效这才问:“自我介绍一下你吧,你从那里来?为啥睡到我的被窝里?你老实说,最好介绍的全面点,不要让老子重复问,老子要问一下,就会烫你的狗鸡。”说罢又把火助插到了燃料的正旺的碳火里,爬上了炕,钻到了被子里,听这个男人讲述。
这个男人就是闯进李铁鸡家,捅了王利鹅的那个强人,他从王利鹅家跑出来后,没有走远,就在村里转游,和搜捕他的架沟飞小组捉迷藏,最后躲藏在了架狗飞带人已经搜查过的顶效家的柴房,听见顶效出来后,以为顶效搞女人去了,这晚不会回来了,就翻墙进入顶效家院子,由于顶效没有锁窑洞的门,他就窜了进来,脱了衣服睡下,为了以防万一,把刀子压到了枕头底下,但不是刁钻圆滑的顶效的对手,被顶效控制起来,目前他只能说成他是个地道的好人,以博得顶效的同情,好让顶效放了他。他就自我介绍:“我叫得空,河南人,今年三十九岁,因为家里遭了饥荒,所以带着七十岁的老母亲一路乞讨流落到了这里,今晚天气实在再冷,我见你出去,就溜了进来,想暖暖身子,如果我冻死了,我那老母亲可活不成了,求你放了我吧。”
顶效见这个叫得空的男人在炕上摆着的衣服还很新,根本不像是乞讨的人,只相信名字是真的,因为他看见这个男人头上有九个只有和尚才有的点,就没有作声,从炭火里抽出烧红的火柱来,捅到了这个男人的命根子上。
“啊,,”这个男人惨叫了着,声音传遍了全村。顶效面不改色,见冒起一缕青烟,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才把火柱拿开,看了看,烧红的火柱上还冒着青烟,颜色也由通红变成了漆黑,冷笑了一下,道:“叫你不说实话。”
3.99大桃怀的孩子
这个男人浑身颤抖着,只好实话实说:“我叫得空,是少林寺的和尚,因为国家粮食稀缺,无人再到少林寺烧香拜佛,就没有吃的,被迫出来四处化斋,可这年头,人们都崇拜伟人,不再相信和尚,所以我就做了强盗,来到这里,但我只抢富人,不抢穷人,还救济穷人,求你大发慈悲,原谅我吧。”
顶效问:“我问你,你怎么到我们村来的?为啥钻到我被窝里?不说,我就烫瞎你的眼睛。”说着又把火柱插到了烧的正旺的炭火里。
这个叫得空的男人哆嗦着说:“求求你不要了,我说实话,我在石州看见了一个人骑着毛驴,穿的还不赖,就抢走了他的毛驴,这年头能骑上毛驴的,一定家产丰厚,我就跟着他来到你们村里,跟到了他家,去抢钱财,但是没有抢着,上了一个女人,还捅伤了这个女人,有人要抓我,我就跑了出来,但是深更半夜,往那跑呢,跑到地里头吧,肯定会被冻死,所以就躲到了你家来。”
顶效听李小三说过,王利鹅被人捅了,心想一定是这个得空干的,就没有作声,等着火柱烧红了,抽了出来,又挨在了得空的肩膀上,来回拉着,不管得空怎么凄厉地惨叫,他还是冷静地看着得空的皮肉被烫的冒着油烟,一直烫到火柱变黑才罢手,又把火柱插进了炭火里。
得空被烫的凄厉地尖叫着,出了一声冷汗,最终忍受不了,晕了过去。
顶效冷笑了一声,心里暗道:“叫你欺负良家妇女,这就是你的下场。”溜下了炕,舀了一瓢凉水浇到了得空的脸上。得空哆嗦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又闭上。顶效知道这个家伙为了不被烫他,就装死,就把他拖拽到了院子里,又舀的泼了一瓢凉水,心想后半夜的天气温度,冻不死他才怪,正要回去。
得空哆嗦着求饶:“大爷,亲大爷,把我拉回去吧,要不然会冻死我的,求你了,我把我抢的所有财物都给你,以后抢的也给你。”
顶效不为所动,踹了得空一脚说:“冻死你才好,省得你糟蹋良家妇女。”骂完回窑睡觉去了。刚睡下没一会,就听见大门外人声噪杂,有手电光还不时地照到门窗上,架沟飞的尖锐嗓子在喊:“顶效,你在家里了吧,快起来一下。”
“哎,你等一下。”顶效应声,穿上衣服出来开了大门,见是架沟飞领着老王的老婆还有李春波等人,就说:“架沟飞你现在是队长,那我就告诉你,我把捅了王利鹅的强人逮住了,就在我家院子冻着,你就把他押到公安局吧。”
架沟飞说:“我们也是听见你家发出凄厉的喊叫,所以就过来看看,你可真有本事。”说着率众人进了院子,看见了得空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着在院子里冻的瑟瑟发抖,就问顶效:“你怎么把他的衣服脱了。”
顶效说:“这家伙是少林寺的和尚,法名得空,武功高着呢,所以我把他的衣服脱了,这样捆着,你们可千万不能松开他,最好连夜先把他押到公社,交给派出所的程瑞明。”
架沟飞说:“行嘞,那你把他的衣服给我呀,也不能让他冻死,冻死了怎么跟葛局长交待。”
顶效就进了窑洞把得空的衣服拿了出来,给了架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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