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沟飞看着冻的一言不发的得空，犯了难，问顶效：“你说怎么押他呢，他像个死人一样。”

顶效说：“往捆绑他的绳子间穿上我们家的扁担，轮流抬着他去吧。”

李春波说：“还是老队长有办法。“就按照顶效的指示，和张月满的侄子张大猪用扁担把得空抬起，在架沟飞的带领下，披着月光往公社去了。顶效喊：”记得把我家的绳子和扁担拿回来。”

架沟飞哎了一声。

顶效这才关了门，回到窑里，给灶火里加了一铁锹煤炭，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睡下，摸了一下命根子，觉得还有一部分缩在肚子里，出来的一部分也是不怎么直，像被绳子勒过一样，蜷缩着，就又起来，煎得喝了付中药，才睡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要往城里赶，以免被局长骆驼粪克扣奖金，出来后看见对面葛芳的吉普车停着，就想葛芳肯定来了这个村子，问了下邻居王玉锁，得知葛芳去了王利鹅家，调查案子去了，就奔往王利鹅家，见葛芳带着手下，正在王利鹅家，勘察现场。

葛芳见顶效来了，就问：“你怎么也回来了？”

顶效说：“我思念我的父老乡亲们，回来看了一下，见你的车在，就找你来了。”

葛芳说：“行，那你等着吧，我们一会就走。”她上午八点就来了，一来先把王利鹅送到了公社的医院，做了问询，然后又对得空进行了问询，现在勘察一下现场，准备悬赏缉拿钱满罐。

葛芳说：“顶效，你帮我去一趟李小三家里，叫她下来一下，我问一下他昨晚的情况。”

顶效就向李小三家走去，走到了李小三家的大门口，听见了女人哼哼，连连在说：“不要啊，不要。”就轻声走了进去，爬在李小三家门上倾听，听到李小三和大桃的对话。

大桃呻吟着说：“不要这样啊。”

李小三说：“不这样，根本看不清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只有这样才能看清，这叫试探法，这样试探百分百准确，和省城的仪器检查出来的一样。”他正在检查大桃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由于那个时候没有b超仪器，女人怀孕后，要想知道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就让中医搭脉，有经验的老医生一般都能通过搭脉判断出怀的是男是女，李小三也判断得出来，可他给大桃搭脉后说判断不出来，把大桃的裤子脱下，然后他把手指伸了进去揣摩，致致使大桃一个劲呻吟，连喊不要不要，正好被顶效在门外听见。

这李小三真想把他的命根子也是塞进去，就一个劲地抚摸揉捏着大桃的下身，爬在大桃的两腿之间，竭力往里瞅，希望能看清大桃怀的是男是女，还说只有这样才能看清楚大桃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顶效不仅听着，还捅开了窗户纸，向里窥望，窥望见大桃的肚子微微隆着，不穿裤子，两腿岔开，李小三正爬在双腿之间往里瞅，还打着手电筒，心想好你个李小三，假借行医的名，却调戏良家妇女，调戏的还不是别人，是他的老情人大桃，就咳嗽了两声说：“李小三，我来了，葛芳局长要找你问个事情，问你是怎么给人家妇女们看病的？”

李小三听见是顶效的声音，慌忙从大桃的双腿爬出，悄声对大桃说：“你赶紧穿上裤子吧，我看出来了，你怀的是个男孩。”又大声说：”是顶效吧，我这就来了。”走了出去。

顶效摸了一把李小三隆起了裤裆说：“好你个李小三，你怎么给人家大桃看病的？”

李小三谄媚微笑着说：“顶效小哥，你千万别跟其它人说，葛局长在那呢？”

顶效说：“在李铁鸡家里，勘察现场，你赶紧去吧，我问一下我们家大桃，看你欺负到她什么程度了，如果程度严重，看我不整死你。”

李小三求饶道：“顶效小哥，你千万别整我啊，我没有怎么的损害大桃，不信你问她去，肯定没有上她，我先走了，你等大桃出来了，给我锁一下门啊。“说完赶紧跑了出去，以免顶效追问找茬。

这时大桃穿上了衣服也走了出来，见顶效在外面，就说：“你来干什么？”

顶效知道大桃一直记恨他没有娶了她，就说：“大桃，我担心你被李小三祸害了，所以就来了。”

大桃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让李小三检查身体？”

顶效说：“心灵感应吧，也许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是我的。”

大桃笑了一下说：“我也觉得是你的，可我就要让你的孩子叫人家爹，跟着人家姓，在你的孩子没有出生前，还要不停地让他被野男人们的棍棒揍。”

顶效说：“孩子就算是我的，你也不至于这样啊，不也是你的孩子么，听话，不要虐待孩子，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娶你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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