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微笑着说：“是啊，你也去吧，那个肉夹子东燕一个人在家，我想她会喜欢你的。”

蛇丝说：“我不习惯上人家的老婆。”

顶效说：“那你就回去上你的老婆去吧。”

蛇丝哭丧着脸说：“那是。”又往李小三家去了。

顶效到了王利鹅家里，见王利鹅的孩子在炕上熟睡，就急切地抱住了王利鹅开始亲吻，以熟练的技巧迅速让王利鹅燃起了熊熊欲火，然后说：“告诉我，你是不是给黄土源提供了情报？”

王利鹅两颊绯红，微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紧紧地抱着顶效，一只手伸到了顶效的裤裆里抚摸，说：“我不认识黄土源，真的，快点来吧，顶效哥哥。”自行脱去了衣服，袒露出了洁白的躯体，她小腹被刀捅了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没有将线拆掉。

顶效嘿嘿一笑，脱下了裤子，把命根子杵在了王利鹅的大腿内侧，但就是不进去，不管王利鹅怎样移动着身体，都不往里推，急的王利鹅说：“快点啊，顶效哥哥。”

顶效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黄土源的情报员？”

王利鹅娇喘着，皱着眉头，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说：“我说了你可得为我保密。”

顶效点了点头。王利鹅就说：“我不认识什么黄土源，但是昨天晚上钱满罐去了我家，问我娇娇的下落？顺便问我谁给我的皮衣皮裤皮靴?我没告诉他娇娇在哪，但是告诉了他我参加了别动队了，是队里发的衣服，他就又问我别动队是干什么的？我就告诉了他咱们别动队是消灭革委会的，我估计是他跟黄土源汇报了情况，所以黄土源派人来消灭我们别动队。”

顶效这才将他的命根子塞进了王利鹅的体内，草草完事后，回到家里告诉了葛芳审问王利鹅的情况。

王利鹅说：“你去通知一下王利鹅，告诉她，如果钱满罐再去她家时，叫她把钱满罐抓起来立功，将功赎罪。”

顶效应诺再次去了王利鹅家，告诉了王利鹅葛芳的命令，然后返回不见了个葛芳，问冰雨葛芳哪去了？”

冰雨说：“去找丁三去了呀，她不是说要跟丁三一块过么？”

顶效得意地笑了一下，抱住冰雨说：“这里现在气氛紧张，说不定哪天掉了脑袋，咱们等天开了，路上好走了，去北京吧。”

冰雨说：“我听你的，我们亲热一会吧，亲热后我给你做晚饭。”

顶效今天干了小萱和王利鹅，那还有精力再干冰雨，就说现在这种情况，咱们又在河滩边坐着，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小心为妙，等把革委会主任黄土源消灭了，情势好转了，我一天连干你十八次，行不行？”

冰雨略微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说：“行，那我先给你做饭去吧。”

顶效说：“我家的灶火你看不了，还是我来吧，你洗几个土豆就行。”他拿火柱捅开了灶火，往灶火上端坐上锅，舀了两瓢冷水，拉了几下风箱，炭火就旺了，不大一会水就开了，他把冰雨洗好的二十多颗鸡蛋大的土豆煮了进去。当土豆的香味随着蒸汽冒出萦绕在窑洞里时，葛芳回来了，很生气地问顶效：“丁三去哪了？是不是你把他骂走了？”

顶效连忙说：“没有啊，我怎么会把他赶走呢？”

葛芳说：“你别说了，老王的老婆已经跟我说了，她听见你驱赶丁三的对话了，你坏了我的好事了。”

顶效低下头说：“我不是怕你和他成亲么。毕竟我们夫妻一场，感情深厚。”

葛芳说：“我是想套取他桂芳的一些详细信息资料，行了，这雪下得也不停息，都快一尺了，估计这种天气，谁也不会行动，都会窝藏在家里，我们吃了饭，就早点睡吧。“说着拉着了电灯，因为窑洞已经有了些阴暗。

三人吃完水煮土豆后，就把大小门关好，早早地脱衣睡下，顶效睡在了炕的南边，盖着一块被子，葛芳和冰雨睡在了炕的北边，伙盖着一块被子，紧挨着灶火，炕热的还发烫，所以被子虽然小，盖不住她俩，但也不冷。

顶效面靠着墙壁睡着，拉灭了电灯，灶火里的火光从火盖跳跃出来，映照的窑洞很亮。他听葛芳和冰雨在被窝里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回过头，看到了火光映照成的葛芳橘黄色的一只大腿在外面露着，内心又有了和葛芳做爱的念头，因为他目前不想让这个体态丰盈的，头脑聪慧的女人离去。就故意打起呼噜来，不断地间隔翻身，翻的挨住了葛芳。这时灶火里的煤炭燃烧的正红，窑洞里有了一道弧形的金黄色带子，四周也被照的通亮。他看着葛芳高高的鼻梁，闻着葛芳被消融的雪水浸湿了的头发逐渐被烤干的清香气味，屏住了呼吸，把手搭在了葛芳裸露出来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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