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芳笑了笑说：“算不上叛变，我的目标是整死黄土源和黄土蛋，至于那个钱满罐，我不大感兴趣，要是感兴趣，也不会让李三娃抢了去。咱们也走吧，先到公社，让公社书记动员人们清扫道路，然后回城里。”

两天后，葛芳带着冰雨回到了她城里的小二楼，写了这件事故的详细情况，通过电话向县长和直接指挥她成立了别动队的省委书记做了汇报。省委书记对她的英勇果断，大加赞赏，把她调到了省纪检委工作，同时解散了别动队。县长则收拾了她遗留下来得烂摊子，让新任的公安局长着手调查是谁杀了李三娃？

新任公安局局长不是别人，是原工业局的局长骆驼粪，骆驼粪任了公安局长，因他喜欢娇娇，就把娇娇也调了过来，让娇娇继续担任他的秘书。

娇娇自打跟苗赛玉学会了断孙十五刀刀法和《玉女心经》，就对城里的地痞流氓，以及权贵不屑不顾。顶效在北京打死冰雨老公的那天，她在城里打死了革委会副主任的一个徒弟。当时她去供应站领粮食，由于领粮食的人比较多，排了很长的队，她虽武功高强，但按规矩排着队，不曾想快到窗口时，有人插了她的队。

插队的人是革委会副主任黄土蛋的徒弟，本名刘春喜，二十二岁，长得尖嘴猴腮，身高一米五，瘦弱，因爱好轻功，跳高能跳一米八，被人们称为一人高，黄土蛋就收他做了象征性的徒弟。他依据黄土蛋革委会的势力，经常欺压百姓，无中生有带头批斗那些为官清廉的干部，干什么事都要享受特权，领供应粮从来不排队，可这次插了娇娇的队。

娇娇质问：“谁让你插队的？”

一人高见娇娇长得水嫩，就跳起来去摸娇娇得脸。娇娇顺势轻轻一拉，就将他拉的摔倒在地，在地上还溜了一丈多，众人拍手叫好。他羞恼成怒，爬起来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刺向了娇娇。娇娇握住了他的手腕，控制着他自行捅了脖子一刀，血喷溅了老远，他当场死亡。

娇娇表情镇定，领完了粮食，坦然地回到了家里。没想第二天，革委会副主任黄土蛋知悉了徒弟一人高是她所杀，没有报公安，而是直接找到了她，要和她比武，还率先当着工业局十七个美女的面演练了一趟自认为姿势优美，甚至于能呼风唤雨的武术套路，然后拿着随身带的大刀，往她得乳房斜着砍去。

黄土蛋想沿着她乳房的底盘把她得乳房割下，增加一点打斗趣味。她空手和黄土蛋较量了只一个会合，就将黄土蛋的大刀夺去，让黄土蛋佩服的五体投地，表示要拜她为师，不再追究打死一丈高的事情。因为公安局长葛芳离职，黄土蛋在县城势力很大，基本上说了算，所以娇娇打死人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者因为娇娇有工业局的骆驼粪护着，谁也不敢动她一根汗毛，一丈高的老婆见了她还要主动打招呼，黄土蛋的手下见了她会谄媚地叫她师母。因此她也成了城里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当上了公安局长的秘书后，首先做的就是把刚被关进监狱的王利鹅保释了出来，安排了城里，专门照顾她的弟弟在城里上学。骆驼粪开始着手调查李三娃的死因，让她代替回到了村里明察暗访。

这天，距离春节只剩半个月了，她再次回到村里，走访群众，走访到了指使众多男人蹂躏了她妈妈王利鹅的烟灰眉家中。她望着露着半截胸脯的烟灰眉，眼神不由得充满了恨意。

9.129天德报仇

湫河发大水时，把烟灰眉彩丽家的窑洞淹了，洪水退去后，淤泥几乎掩埋了她家的窑洞，于是她的老公就在屁股沟砖窑下面的大场子里盖了三间简易的平房。平房墙体很薄，不像窑洞冬暖夏凉，而是冬冷夏热。临近过年，正是寒九季节，烟灰眉抱着孩子紧紧地挨着土炕边睡着，陪孩子睡觉。屋里炉火虽然烧的很旺，但是人呼吸还是能看见一米多长的白气，他的孩子被冻得鼻子红红的，鼻涕一个劲流，吃了李小三开的三副草药了，感冒还是不见好转，一会浑身发烫，一会浑身冷得筛糠，她焦急地睡在孩子的身边，用所有的被子盖着孩子，还嫌孩子冷，脱掉了上衣，用温暖的乳房温暖孩子。她听到娇娇带着两名公安敲门，赶紧穿上上衣，但还没扣住扣子，娇娇就闯了进来，她看到娇娇的眼神对她充满敌意，知道是嫌她叫人强暴了王利鹅，但没有一丝不安，反倒理直气壮地问：“你来做甚了？”

娇娇穿着公安制服，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简易的房子有几处露风处，能望得见外面的景物，不大的土炕角落，非常的潮湿，似乎还结着冰，炕上有三块被子盖着个人，看不清是大人还是小孩，烟灰眉在这么冷得屋里还裸露着胸脯，不免有了些错误的联想，就说：“我现在在公安局工作，代表局长来调查李三娃被杀的案子，问你一些细节，希望你配合，首先我问一下你为什么叫男人们强暴我的妈妈？”

烟灰眉看到娇娇目光咄咄逼人，非常的生气，哼了一声后又睡下，爱理不理地说：“你妈出卖了别动队，害得我们全都遭了羊骚味汉子们非人的折磨，葛芳没有枪毙了你妈妈，是念着你家还有个小孩。”

娇娇走到燃烧的炉火跟前，严厉地盯着烟灰眉说：“我妈妈是有过错，但是由不得你私自采取旧社会的处置方法，我要你给我妈妈赔礼道歉。”

烟灰眉坐起朝着娇娇吐了口口水，骂道：“让我给你妈妈道歉，我看你是在用屁眼说话，尽呼扇着些臭气，滚出我家去。”

娇娇原本还多少有点温热的心立马就寒冷下来，她说：“烟灰眉，你涉嫌开枪打死李三娃，跟我们走一趟吧。”

烟灰眉跳下了炕，指着娇娇得鼻子骂道：“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是公报私仇。”

娇娇一本正经地打开了原来负责此案的二花老公勘察现场后的推断卷宗，照着念到：“李三娃被步枪击中，根据弹道推演，认为开枪者是距李三娃五十米的西南方向开的枪，而距五十米的地方正好有一个人躺过的雪坑，根据测量这个雪坑，得出凶手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八零，而且通往其它村的雪路上没有脚印，可以推断凶手就是下西坡村的人所为。”

烟灰眉怒目圆瞪道：“你说得这是狗屁，这是什么证据，怎么能证明我是凶手？”

娇娇粉红的脸变成了黑紫，她心里一横，决定要把与杀害李三娃案件无关的烟灰眉抓回去，吓唬几天然后再放出，就说：“因为李三娃被杀时，你拥有枪支，这就是理由，乖乖地跟我走吧。”

烟灰眉说：“有枪的人多了，你怎么不敢去抓架沟飞，翠花，还有金兰？”

娇娇说：“你别废话了，跟我走吧。”

烟灰眉气急败坏地说：“别以为你穿上身公安的衣服，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娘要到葛芳那里告你去，你滚，滚出我家去。”边说边把娇娇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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