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说：“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小萱生气地说：“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和那个公安局长睡了一晚。”

顶效说：“不睡白不睡，你怎么知道的？”

小萱说：“我担心你被那个狗鼻子当作替罪羊，所以救你去了，如果你被枪毙，我就陪你去死，如果坐牢，我就陪你坐牢，没想到有了这么个救你的机会，所以就把你救出来了。”

顶效喘息着抱住了小萱，说：“我的傻妹妹呀，你可闯大祸了，你比我杀的人还多，肯定活不成了，你说我们往那躲藏呢？能逃得了么？”

这时吴秀芳举着一把步枪瞄准了小萱，走到了桥里大声叱喝：“小妖女，把枪放下。”

小萱也举枪对准了吴秀芳说：“你把枪放下吧，要不咱们都开枪，看谁的手快。”

吴秀芳一只手招呼外面的公安也往里走，可外面的公安都有老婆孩子，都不想牺牲，所以都不敢往里走，她就故作镇定地说：“你快把枪放下吧，我们人比你多。”

“哈哈，”小萱爽朗地笑道：“我已经打死了你们的两个人，够本了，不怕死，你要么放下枪吧那辆车给我们，要么冲我开枪，咱们看谁的手快。”

吴秀芳想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经过了无数次的实弹练习，怎么能比不上个刚学会开枪的小萱，就自信地扣动了扳机，枪响了，可不是她的枪响的，是小萱拿着的枪响的，她眉心中了一枪，眼前一团漆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顶效光着身子的画面后，栽倒在地。外面的公安见状谁也不敢进来，全都悄悄地撤退了。

“哈哈，”小萱放声大笑说：“一帮窝囊废。”

顶效则赶紧俯下身子看吴秀芳的伤势，只见吴秀芳眉心像点了一点红印似的，显得非常的娇美，可惜没有了一点气息，就叹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死了，太可惜了。”

小萱说：“可惜什么？你昨晚和他的对话我都听见了，现在我也救你出来了，你说个痛快话，你怎么样呀？跟我回去在地道里生活呀？还是不跟我回去？和这具女尸相依为伴。”

顶效想了想说：“你杀了三个人了吧，其中两个还是正副局长，而我杀了李三娃，还是个旅长，我认为我们是在大陆呆不成了，咱们跑到台湾投奔蒋介石去吧，到了那还有奖赏。”

小萱说：“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台湾远不远？”

顶效说：“很远，我们先到天津，然后坐上轮船，坐轮船到了香港，再坐香港到台湾的飞机去。”他这样说，是想绕道天津，顺便在天津联系一下小丽，要不然他的脑海里时不时就萦绕着小丽的身影。

小萱说：“我听你的，咱们赶紧动身吧。”

顶效应声，带着小萱步行了一段，然后拦住了一辆去省城的班车，于当晚十点钟到达了省城。

小萱出来省城，虽然天黑，路上也没有路灯，什么也看不清楚，但她能闻到省城乱七八糟的人的气息，就问：“顶效哥哥，咱们去那住呢？”

顶效说：“我身上带的钱都被那个狗鼻子搜走了，要去银行取也取不成，因为不带着存单，即使带着，也不敢去取，我想公安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要逮我们，这样吧，你身上带钱的话，咱们就叫辆人力车，去我最早的老婆明明家里，我想最后看一眼我的女儿。”

小萱说：“行，那咱们去吧，我身上还有一百元呢。”说着掏出了一百元钱全部递给了顶效。

顶效只要了十元，说：“钱还是你拿着吧，咱们到了明明家里，我跟静儿借点。“

小萱问：“静儿在哪里干什么？她有钱么？”

顶效就说：“静儿被人家强奸了，索要了十万元赔偿金，现在给明明当保姆呢。”说着拦了一辆人力车，和小萱坐上去了明明家里。

在明明的小二楼里，她和苗赛玉，素素，静儿，娇娇围坐在一起吃着瓜子和花生，逗着她的女儿红红，几个人轮流着抱着刚学会坐的红红，说说笑笑，好不自在。听到了敲门声，做为大保镖的苗赛玉就去开门，见是顶效带着一个俏丽的少妇，就说：“都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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