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效欠身哀求道:“请你告诉一下明明,我想看我的孩子一眼,只一眼。”
苗赛玉见他失神落魄,就说:“好吧,你等会,我去问问她,看她有心情让你看孩子么?”又冲明明喊道:“明明,顶效带着一个漂亮的骚货看孩子来了,让不让他进来。”
明明今天非常高兴,脸稍微一沉,但随即又恢复了笑容,说:“让他进来吧。”
顶效听到,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娇娇抱着的孩子,见孩子白白胖胖,眉清目秀的,特别的可爱,就连忙抱了过来,亲了孩子额头一口,激动地说:“我的好宝贝,爹看你来了。”
明明飞快地抢过了孩子,白了一眼顶效说:“谁让你亲孩子的,你的那张嘴谁知道亲过多少女人的板子,沾了多少女人的油渍,还亲孩子,把我的孩子弄脏了吧。”又换了种语气对静儿说:“静儿,抱着孩子去洗澡间,给她洗洗额头。”
静儿应声,接过孩子去了,顶效一脸尴尬,望着他的孩子被静儿抱着到了洗澡间里,老半天才说:“明明,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不应该亲孩子,请你原谅。”
明明穿着黑色的透明的睡衣,身体若隐若现,顶效一眼就看见了她没穿内裤,很想和她重温旧情,就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她感触到了顶效的目光,生气的心情也缓和下来,就说:“算了,看你倒霉的样子,你来干什么?是不是今天还没吃饭呢?”又对站在一旁的小萱说:“小萱,头一回来省城吧,赶快坐。”
小萱哎了一声,被娇娇拉的坐在了旁边。顶效也想坐下,可没有了位置,就说:“我们今天真的还没有吃饭呢?赏我口饭吃吧。”
明明示意娇娇去做饭去了,不再搭理顶效,而是问小萱:“你们怎么来了,非常意外啊?”
小萱一直对明明印象很好,就说:“顶效犯了事,被抓了起来,今天我杀了三个人,救了他,他说大陆不能呆了,要带我到台湾投奔蒋介石,到了省城,没个去处,他身上也没钱,所以就投奔你来了。”
明明摸了一下小萱的头,问:“小萱,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的一点也不靠谱呢,我听着怎么像梦话呢?”
小萱说:“真的,不信,你问顶效。”
明明就厉声问顶效:“顶效,你一五一十说出来,说说你离开我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素素笑了一声,打开了留声机,放出了适合人们叙说的音乐。
在绵绵的音乐里,顶效周身放松,述说了起来:“自从和你分手后,我的身边就多了很多女人,不光葛芳跪着要求我跟她同床,还有县长的女儿,科学家的女儿,作家的女儿,省长的女儿,都纷纷哀求我对她们好,真是太多了,就算我再长上十根命根子,也忙不过了呀。”边说边注视着明明的腰肢部位,见明明微微扭动着腰,两腿还来回摩擦着,就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对爱专一的人,不受那些身材各异的女人们诱惑,只钟情于葛芳一个人,当然先是你。”
“别说了,尽说些低俗的。”明明听得不耐烦了,打断了顶效的话,又温柔地对小萱说:”还是你说吧,说详细点。”
小萱就说:“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是钱满罐抛弃了的女人,所以见谁跟谁,可咱们村的好男人都基本死光了,我就跟了顶效,但他在去年突然失踪了,今年才回去,但很快就被公安局的抓了起来,我去问怎么回事?人家局长说他杀了李三娃,今天要押他来省城呢,我就偷了局长的枪和车,打死了三个公安,救了他,他说大陆呆不住了,要到台湾去,我一个女人家,也没什么好主意,就听他的,先来到了你这里。”
明明笑了笑说:“别怕,今晚你和我睡,把事情的详细情况告诉我,我给你出个主意。”
这天晚上,小萱就和明明住在了一个房间,把从去年到今年和顶效的事说了个清楚。明明听了说:“小萱,你是个天真无邪的好女人,可惜被人带坏了,这样吧,你暂且跟着我吧,每天跟着素素去演出,走南闯北的谁能逮住你,让顶效一个人去台湾去。”
小萱说:“这样,我是不是对顶效太无情了?”
明明说:“顶效他根本就不是个人,为了功名利禄,居然杀害了同村的李三娃,说不定那一天把你也卖了,听我的没错。”
小萱嗯了一声。第二天明明给了顶效一千元钱说:“你一个人走吧,小萱跟我呀。”
顶效接过钱说:“行,我在石州有处宅院,正中的房中炕底下有一张存折,里面有九万元钱,你派个人去取吧,算作你抚养孩子的费用,再见。“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去天津联系日日夜夜想念的小丽去了。
8.140列车情愿
灰兰的天空,飘着成块的云朵,明明的小二楼一传出了歌声,云朵就变了形,波浪般散着半遮半掩着天空,灰蓝的天空在顶效的眼里就像是明明半遮半掩的躯体,昨天晚上他被安排在了客房,辗转反侧睡不着,回忆着和明明做爱的时光,非常迫切地想踏上明明这条破船,就潜伏在了明明的卧室门外偷听,准备等小萱走了或者睡着了,进去和明明亲热,他自信以他目前的搞女人经验,一定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明明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任他亲吻,随意折腾。可小萱和明明聊得喋喋不休,他只好回客房睡下,今天无奈地踏上了去天津的征程。他想如果明明此刻让他留下,他一定会为了孩子,而放弃心里对小丽的念想,和明明重头来过,可明明没说,他只好坐在火车上望着外面天空风吹成波浪形的云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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