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怔愣地看着千手扉间胸前晃动的十字架，那是他毕生的信仰和寄托，可是脑内不断回响的童音又不断撕扯着他的神经。

又是这样，千手扉间看着他浑浑噩噩的表情，就算终于找到了你，留给我的永远只是一具驱壳。

扉间的目光骤然冷冽，他将泉奈的头用力按在墙上，扯开对方身后的拉链，在精致的蝴蝶骨上啃咬出一个个渗血的齿痕。

泉奈缓缓滑跪下去，双手抵在墙上，喃喃道：“他哭了……”

“我要惩罚你。”扉间握住他的腰肢抬高，

破晓（四）

“当时我就不同意让卡卡西去那个藏污纳垢的修道院卧底！”宇智波斑一巴掌拍碎了桌子，上前揪住千手柱间的领子怒吼：“我的眼线告诉我那是上任老家伙的据点之一！你以为他倒台了以后，那群孩子会有什么下场？！”

千手柱间也异常自责，小徒弟只有五岁，他实在不该草率决定的。他和扉间生前的谈话中，听到对方不止一次提到那家修道院，在弟弟死后他便将对方接触过的所有势力都排查了一遍。

这家修道院几乎不存在什么大问题，而且专门收容孤儿，他这才让沉稳的小徒弟去卧底，也算是变相保护。

扉间和泉奈的死就像是战火前的狼烟，那之后他和斑迅速被排挤出权力中心，国王逝世，腐朽的教宗甚至伪造了传位法令，扶着只会吃喝玩乐的大王子登上了王位。

加冕前夜，教宗受袭身亡，教廷内部斗争愈演愈烈，同王位继承权搅在一起，不久，整个国家便陷入内乱。

宇智波斑由明转暗，命令手中所有的势力蛰伏起来。千手柱间进入了教廷的特殊部队，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接着职务之便彻底从漩涡中脱身，六年时光让他几乎成了眷顾者中的无冕之王。

再如何厉害的两位顶尖眷顾者也只能带着人手焦急地奔向任务地点。

这家修道院在上任教宗在位时，会精心选出漂亮的小男孩叠成蛋糕状唱生日赞歌，事后所有的孩子都难逃侮辱，被“享用”过后惨遭虐杀。

哪怕现在的靠山倒了，凭借着优秀的“口碑”，这里依旧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争相拜访。

远远就看到修道院外雷光闪烁，那是卡卡西的力量。

两位大人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冲进庭院，千手柱间扛着重剑向下劈开沉重繁复的门，宇智波斑手握双枪，眸色由漆黑变得血红，迅速将掐着卡卡西脖子的修女一枪毙命。

其他眷顾者晚了几步才冲进来，眼前的场景仿佛炼狱一般，胆小的甚至扶着墙吐了起来。

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孩童横在地上，肚腹被撕开，肠子被拖出来丢在地上，脚下满是粘稠的鲜血，有些漂亮的孩子身上明显有被暴力侵犯的痕迹。

其他的修女和贵族也倒在血泊里，喉咙仿佛被利爪撕裂，他们的表情狰狞扭曲，目光惊悚畏惧，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

他们往前方看去，跟着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那是一只小小的魔鬼，整个人被血浸染成一片深红，甚至看不清面容，那孩子的眼瞳在黑暗中闪着不详的光芒，双勾玉缓缓转动，一个呼吸的间歇便窜到了眷顾者的面前，这个速度饶是千手柱间也吓了一跳，那已经不是人类的速度，硬要说的话，便是借由神的力量撕开了空间。

千手柱间毕竟是教廷的顶尖战力，他微微侧身躲过一爪，转身一个侧踢将对方直接踹向墙壁，巨大的冲击力造成蛛网般的裂痕，小小的身躯顿了顿，缓缓滑下，陷入昏迷。

“带土——！！！”柱间刚要下手便听到小徒弟撕心裂肺的喊声。

“带土从有记忆开始就在这家修道院了，”卡卡西左眼缠着绷带慢慢讲到。“一直照顾他的修女叫琳，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性。”

“这个修道院一直在做肮脏的生意，带走的孩子们没有一个回来的。带土四岁那年，琳被能力很强的眷顾者带走了，再也没回来。”卡卡西垂下双眸，“从那以后，他就划花了自己的右脸，还算是躲掉了虐杀。”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会暴走？”柱间不停的摩挲斑的手掌安抚着对方。

卡卡西沉默半响，小声道：“因为这次他们要带走我……”

“啊啊，在这个边境小城竟然能看到这么精致的孩子。”满脑肥肠的贵族老爷压在卡卡西身上笑着说，“上次我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漂亮的男孩子，凑合着享用了一个修女，谁知道她竟然自杀了，啧，无趣。”

“啊，不过那个修女的滋味真的好棒啊，哈哈——”中年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头颅滚到地上，仍然带着愚蠢的笑容。

卡卡西震惊地看着双目血红的好友，对方已经失去了理智，绕开自己冲向其他正在狂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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