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我……”
“还是说,比起相信我和服从我,你宁愿以莫须有的苦恼来否定我的判断吗,兰斯洛特骑士?”
“不!但我……”
“那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兰斯洛特,我从未认为你有罪。”
“但……”
“如果你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安心的话,就像从前那样,与我并肩作战吧,我们一起去获得圣杯!”
“是!”出场以来还没说过一句整话的Berserker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他仰起头,像膜拜一样地凝视着Saber。在泪水流下的同时,被怨恨污染的容貌恢复了被称为“骑士之花”时的俊美。
这样一来,这次行动大概可以算是圆满成功了吧?肯尼斯自满地点了点头,但是在脑袋摇晃起来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突然颠倒了方向。
“喂!肯尼斯!!你怎么了!!!”某个公鸭嗓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不过肯尼斯来不及让他闭嘴就失去了意识。
“闭嘴!”橙子瞪了一眼韦伯,完成了肯尼斯未竟的事业,然后弯下腰去检查肯尼斯的状态。
“……”
“那、那个,橙子小姐,请问……”由于橙子的神色实在有些古怪,韦伯的担忧之情悄悄滋长。
“急性酒精中毒。”
“……那不就是……”
“喝高了?哎呀,在这种时候……”爱丽温柔可爱地黑着肯尼斯,可惜后者此时晕倒在地,无法为自己辩解。
“看来是这样,之前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因为有魔力压制,但是魔力耗尽之后酒精反应就爆发出来了吧。没必要浪费魔力,就这样放着不管也会好的。”橙子在家主大人的棺材上敲下了最后一根钉子,坦荡地站起身来。
最后还是最厚道的Saber指挥Berserker把肯尼斯搬回了他的房间。
“但是这样一来,就只好由我亲自去维护房子的结界了呢。Saber,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乐意之至,爱丽斯菲尔。”Saber绅士地行礼,陪着爱丽出了后门。
“神父,有情况。”被安排在隔壁院落对卫宫宅进行监视的工作人员三号打开了联络器。
“请讲。”绮礼回答。
“Saber和她的Master从那间院子里出来了,现在看来,似乎是在布置结界。”
“什么?!”绮礼惊讶得从椅子里站了起来,“Saber?你确定你想说的是骑士王Saber和她的Master卫宫切嗣吗?”
“卫宫切嗣?不,我说的是爱因兹贝伦家的那位银发女士。”
绮礼这才想起来,教会方面并不清楚Saber的真正Master,但这也说明工作人员三号所说的确是实情——他在那里看到了Saber和爱丽斯菲尔。
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
虽然苍崎橙子有可能跟肯尼斯有关,但终究只是可能,而Saber与小圣杯的出现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循着苍崎橙子的行踪而找到的据点并非Lancer组,而是Saber组,这个事实也并没有那么不可思议。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即肯尼斯带着Berserker跟Saber组共用一个据点,但是那名傲慢的魔术师是否愿意寄人篱下这点姑且不提,绮礼也不认为卫宫切嗣会允许那个对Saber敌意深重的Servant在他的眼皮底下存活下来。
所以,那座庭院的主人是Saber、爱丽斯菲尔、苍崎橙子、久宇舞弥以及……卫宫切嗣。
绮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没有被肯尼斯夺走Berserker的话,现在倒是可以让它去对付Saber,自己则暗中夺走小圣杯作为引出卫宫切嗣的诱饵【注】,但是现在就得另作打算……
“本王已经听到了。”背后传来了Archer的声音。看来也不用另作什么打算了。果然,Archer续道:“既然发现了Saber的位置,本王就去跟她叙叙旧好了。”
虽然在心里默默吐了个“你跟她有什么旧可叙”的槽,不过绮礼并没有阻止的打算。他跟时臣师在对待Servant的态度上最大的不同就是,时臣将从者当做工具来“使用”,而绮礼把从者看作是计划中的某个因素而“利用”。既然Archer想要对上Saber,绮礼要做的也只是将这件事利益最大化而已。
于是绮礼说道:“那么你在叙旧的时候尽量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吧,我要趁那个时候夺走小圣杯。”
“随便你,反正只要我一出场自然就会得到所有人的注意力了。”Archer自满地点点头,“现在就走吧。”
“……好吧。”
Archer引开Saber,自己趁乱将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掳走,这个看似简单易行的策略是建立在“卫宫切嗣与Saber分头行动”的基础上的。绮礼确信切嗣不会躲在屋子里面等待其他人分出胜负,不过那人碰巧跟妻子在一起的可能性也要考虑进去。
如果卫宫切嗣在那里,绮礼本人大概会遭到三个或者更多魔术师的围攻吧?这点必须好好筹划一下。虽然以自己的能力,三人或者四人的围攻还称不上是致命的威胁,但是他想要的是卫宫切嗣——只有卫宫切嗣一人。
绮礼默默盘算着,跟在Archer后面踏上了前往卫宫宅的旅程。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月色是前所未有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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