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期末考试,符杭就更头大了。
他十八岁的劫难还没过去,期末考试都是小事。
符杭就着伏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将自己翻了个面,仰躺在沙发上,脚尖坏心的勾着谷梁斐的膝盖窝,沿着谷梁斐的大腿往上。
谷梁斐按住符杭不太老实的脚,又重复了一遍。
符杭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的生死大事还没解决呢,哪有时间关心考试啊。”
“哦,这你倒不用担心,”谷梁斐拍了拍符杭的小腿,将他不老实的脚尖从自己腿上拿下去,说道,“有我在,没有人能越过我,取走你的性命。”
“那我可以避开18岁的劫难了?”符杭大喜过望,他进入修真界的最初目的便是顺利活下去,眼见马上达成,自是高兴的不行。
“嗯。”谷梁斐的手指尚且在符杭腰侧滑动,对符杭侧腰的小桃子爱不释手,桃花也随着谷梁斐的手指一开一合,时而收敛时而绽放,恋恋不舍的追逐谷梁斐的气息,符杭让谷梁斐的手指撩拨有些难耐,符杭本就是不羁的性子,对他来讲,世上最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住性命,其次重要的事情便是上床。现在看来,命也保住了,谷梁斐对他也不算是没有感觉,这会儿更是想跟谷梁斐发生什么了。
“期末考试理论考试坐我后面,实践考试站我身后,我可不希望谷梁斐家出现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废物。”
谷梁斐收了手,站起身来,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滋味。
符杭才不在乎谷梁斐的态度,哪怕谷梁斐对他如同对待一只小猫小狗,符杭也丝毫不在意,救命恩人嘛,再说了,这事他又不亏。谷梁斐愿意罩着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灰蓝的地雷,破费了
☆、第22章
符杭心甘情愿的做谷梁斐的奴隶,每日都开开心心的,仿佛瞧见谷梁斐,便瞧见了万千珍贵的珠宝般如意,整日跟在谷梁斐身旁,哪怕引来半个学校的闲话,一次又一次的被武陵在线当做噱头,他也毫不在意。
虽然不论符杭怎么献殷勤,谷梁斐都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对符杭没有任何的兴趣”,不肯与符杭有任何的发展,但在符杭的殷勤努力下,那些恶意攻击符杭的人,谷梁斐还是暗中处置了。
谷梁斐在学业上也颇为照顾符杭,眼看着符杭真的要挂科,谷梁斐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于是便抽了几个下午教符杭炼丹。无奈符杭属于升级版的阿斗,当真一丝天赋都没有,在锲而不舍的炸了谷梁斐三个丹炉后,谷梁斐终于把人列在了禁止进入炼丹室的名单上。
符杭本来就喜欢围着谷梁斐打转,现在被列在禁止名单上,一天见到谷梁斐的时间至少缩短了大半,因此更是逮着时间就往谷梁斐身旁跑,恨不得日日黏在谷梁斐身上不下来。
谷梁斐对符杭腰侧的桃花有着非同寻常的兴趣,因此倒也不推拒,偶尔询问符杭要不要跟他一起写生。
符杭当然是要的。
又一天。
谷梁斐拿着画板才出门,符杭就从外面进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差点撞上。
“我跟你一起去。”符杭说的理直气壮,似乎跟着谷梁斐满世界乱转是他身为一个奴隶应有的权利。
谷梁斐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透过符杭刚换上的衣服,隐隐能够瞧见符杭刚洗完的身体:“跟上。”
符杭打了个响指,掏出自己装模作样的画板,跟在谷梁斐身后出了门。
这装模作样充门面的画板,还是谷梁斐要求符杭置办的,这要照符杭的想法,根本不需要画板,他非常乐意跟在谷梁斐身后,谷梁斐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反正他的本意就是看谷梁斐英俊的侧脸,谁在乎到底能不能修成画修,反正他不在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闻着谷梁斐身上特有的气息,让谷梁斐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将自己彻底包裹。如果谷梁斐能进入自己,那就更好不过了。
谷梁斐有时候用符杭做模特,符杭一点都不在乎,大大咧咧的任由随便摸随便碰。符杭甚至期盼发生点什么。毕竟谷梁斐对他的吸引力真是太大了。
然而,谷梁斐在这方面倒成了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不管符杭怎么诱惑,谷梁斐都稳如泰山,心跳都不肯乱上一分,让符杭直叹“太他妈难追了”。
二人去了前山写生。
千山环绕,浅水潺潺,鸟啼鹿鸣,白云似玉,瀑布争流。
风吹来一阵青草香,吹的符杭心痒。
谷梁斐在画板上画山水,符杭就在画板上画谷梁斐。
可惜,谷梁斐的山水漂亮,画中鸟石隐隐作响,符杭的人物画就差的远,他没有谷梁斐的功底,画来画去也只是一副鬼画符,没有谷梁斐半分的风采,丑的很。
“这人生的这般俊朗不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上一次,”符杭揉了画布,自言自语的嘀咕,恨不得现在就扑倒谷梁斐,来上几个回合,可惜地位比不上人家就算了,武力值也比不上,最终只能悻悻作罢,望谷梁斐而嗟叹,这时的符杭忍不住想起了公羊家的小儿子曾经说过的话,“葛夏有什么好呢,长得也没有我好看,只不过早认识了你几年,就能占据你心中那么大的位置,让我们这些后来者再也没有机会,时光误我啊。”
符杭可不敢问谷梁斐如果早生几年的问题,葛夏是谷梁斐的雷区,这是整个武陵大学都知道的事情,别说符杭现在跟谷梁斐没有什么关系,纵使有关系,符杭也不太想蹚这趟浑水,于是,符杭只能自己琢磨,当年葛夏到底是怎么将谷梁斐追到手的。
结果,不琢磨倒也还成,这一琢磨,符杭都差点被气死。根本就不是葛夏追的谷梁斐,从头到尾,一直都是谷梁斐在追求葛夏。
符杭差点没气死,谷梁斐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就瞎了眼非要在葛夏这根树上吊死;葛夏也真他妈的能耐,吃谷梁斐的住谷梁斐的花谷梁斐的,结果还吊着谷梁斐,拿着谷梁斐的钱跑去追妹子?!
谷梁斐脑子是不是有病?!
谷梁斐若有所感,他收了画板,回头望向符杭。
符杭此刻气的脸红脖子粗,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只愤愤不已,恨不得手撕了葛夏,然后晃晃谷梁斐的脑子,给他把脑子里的水都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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