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诺看著小娃娃漂亮的过分的小脸,诚恳地道:"谢谢宝宝。"
男童刚准备乖巧地说"不客气"却又听他道:"不过宝宝,那个位置昨晚是你睡的。"
"可是人家下半夜爬到你身上睡去了。"宝宝羞答答地低下头小声回答。"所以也不一定就是我。"
"哦,那宝宝是怀疑我下半夜翻身翻到里边去了?"男孩脸上笑意盈盈。
"我没这麽说。"宝宝嘟起嘴,神情羞涩可爱,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明诺点点头,从床地下掏出来一条小小的亵裤,前裆和後臀都带著湿意,好笑地看著宝宝:"难道说我是穿著这麽小的裤子尿床的?"
宝宝脸上顿时飘起两朵朝霞,小脸红豔豔的,小手搅著身下的床单,赧然道:"难道我尿床了?然後还梦游把裤子藏起来?哎呀,我在家从来不尿床的,一定是出门在外不习惯,所以失误了。"
"你昨晚梦游藏裤子的时候压了我一下,趴在我身上睡的时候没穿裤子,所以我昨晚就知道你‘失误“了。"明诺脸上还是那种温和无害的笑容,宝宝却觉得他坏坏的。
"那,那你别告诉大家我失误了。"宝宝搂住明诺讨好地亲了下,偏过白皙粉嫩的小脸道:"你也亲亲宝宝。"
"宝宝是糖做的吗?这麽甜?"明诺抱起小娃娃坐在自己腿上逗弄。
"明诺哥哥的嘴被糖粘住了,所以不能告诉别人。"宝宝抱住他脖子撒娇,真的失误啊,他都三岁了,怎麽还尿床?丢脸丢脸。
"真的是失误啊。"费清音梦里嘀咕。
铁明诺搂紧他,唇线曼扬。
华音沓沓26-意外之外
费清音与铁明诺相拥而眠怀念童年岁月时靳祥正在烦恼,作为秉公职守的捕头,他一生没有做过徇私舞弊的事,没有放过一个作奸犯科的人。但是对谢家这两个凶手却有些犹豫。等他们身上药力过去时已经天亮,唐容早带著谢家兄弟远走高飞,要追捕也追捕不上。这个案子没有实质的证据,从头至尾不过是费、铁两位公子的推理,虽然最後谢桐叔嫂认罪,但口供是随时都可以改的,他们并没有签字画押。这案子,若结,证据全无,人犯已经逃走,且牵扯洛阳王,知府大人必定不敢惹;若不结,八条人命难道就这麽冤死?谢桐可怜,那麽被他用离魂引杀了的八个人招谁惹谁了?
他天人交战地走到府衙时知府大人正在招待一位京官,这位京官舒眉朗眸,俊丽无铸,并没穿官府,只一身淡蓝衫子,看著如三月明朗的好天气般舒服。
靳祥见了这人一喜,立刻参拜:"下官拜见费大人。"
"靳兄太多礼了。"费清吟起身向他回礼。
"靳捕头,费大人刚才还提到你呢,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了。"靳祥是京里调任的捕头,师从六扇门第一名捕,来洛阳一年破了几个之前遗留的大案要案,洛阳知府甚是倚重他,对他一向客气。
"看靳兄面色疲倦,想是昨晚没睡好,听说昨晚是我那顽皮的小弟约靳兄出去的,那孩子向来行事乖张,不知昨晚怎麽闹靳兄了?"费清吟很谦虚,语气却带著对弟弟的宠腻。
靳祥笑道:"哪里哪里,是小弟心中有事,与清音无关。"费清吟与他称兄道弟,显然是不论官职而论江湖交情,他再谦卑就矫情了。
"可是为牡丹花煞一案?"费清吟笑问,看来知府大人已经对他交了底,"我素来喜欢推断,不知靳兄可否带我去看看此案的卷宗?"
靳祥正打算把这个难题交给他,知府大人决计不敢惹洛阳王,但费清吟可不同,此刻洛阳城内他怕是唯一一个能压得过洛阳王那条地头蛇的人,找著与费清吟单独相处的机会便把事情原委告诉他。
"谢桐固然有罪,但下官认为始作俑者却是洛阳王。他身为一方番王却不思为民造福,反倒放纵自身欲望对一个孩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错,请大人主持公道。"靳祥言辞恳切,说完一鞠到底。
费清吟浅笑盈盈,扶起靳祥,温和道:"靳兄的意思小弟明白了。"
费清音睡醒的时候不记得自己是躺在某人怀里,一抬头鼻子擦过那人的鼻子,嘴巴碰上那人的嘴巴。铁明诺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迅速环住费清音的腰翻身压住他,加深这个吻,不是上次的一触即分,初时是轻轻的细碎的碰触,像蝴蝶轻逗花蕊,费清音轻颤了下,伸手想推开他,他却辗转的挑逗吮吸,用舌尖描绘他的唇线,慢慢地、不容拒绝地挑开他紧抿的唇和牙关,舌头伸到他口腔里,添过他的牙齿,和他躲避的舌头纠缠嬉戏,费清音被吻的喘不过气又无力对压制他的人出手时想到了三个问题:一、这家夥内息真悠长,二、此人舌头也很长,三、他力气怎麽这麽大?
从来没这麽被动过的费公子动怒了,两排白皙的牙齿一咬,铁明诺惨叫了一声挥军撤退,费清音尝到了微甜的血腥味道,红著脸恼怒道:"哼,叫你一早发情乱来,咬不死你个登徒子。"
"咬得死咬得死,没解气再咬一口。"铁明诺嘴角挂著鲜红的血丝微笑,不以为意地把嘴巴又送到他唇边。
费清音冷哼,不懈理睬他,推开他自顾自地穿衣服。
"宝宝你有蛀牙,以後少吃甜的。"铁明诺掀开被子下床。
什麽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费清音这个气啊,咬牙切齿道:"怎麽的?我就吃,有本事你别亲。"
铁明诺好笑地看著他,温柔道:"宝宝不生气,我不是嫌弃你,就是怕你以後牙疼会哭闹。"
他的吻不令人讨厌,他的话和态度却叫人愤懑,费清音深吸口气,指著门口:"你给我出去。"
"宝宝怎麽了?叫谁出去?"门口有个带笑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来人宽袍长袖,看去仪态高雅,有种超脱凡俗的味道。
"大哥,我想死你了。"费清音立刻笑逐颜开,飞扑进费清吟的怀抱,双手抱住他脖子,带著撒娇的口气嬉闹。
"宝宝你多大了,还撒娇?"费清吟抱住他腰转个圈。
"哼,你知道我大了还叫我宝宝,以前婉婉老为这个称呼取笑我。"费清音松开兄长瞪大眼睛指控。
"原来明诺也在。"费清吟看向铁明诺,瞄了眼他唇上的牙印,血迹是鲜红的,伤口是新伤,这屋里就两个人,被子还没叠好,刚才的事费清吟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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