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老板?”
他说:“是,我是。”
我问:“你家有羊杂么?”
他说:“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过玻璃上的冰花,模模糊糊看见最里边有一女的坐着,穿一红棉袄。
我说:“里头穿红棉袄内是你媳妇儿?”
他说:“啊……她是我姐姐。”
说完紧张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坏主意。
我问:“你媳妇儿呢?”
他说:“跑了。”
我说:“哦。别告儿我你姐离婚了。”
他说:“我姐夫带我媳妇儿跑了。”
十串儿烤好了。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走进小店。弟弟战战兢兢赶紧跟进来。
我吃着串儿往里走,说:“味儿还不错。羊杂在哪儿?”
弟弟紧张地对姐姐说:“快点儿快点儿!”
姐姐懒洋洋起身,到墙边。墙边有一大锅。她掀起锅盖。里边全是,干的,有的发白,有的淡紫色。
我弯下腰,扒拉扒拉,抓出几块闻闻,一边闻一边打量姐姐。
味道纯正。她长得还行,有点儿慌张,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光游走。
我给姐弟俩一人一块羊杂,说:“吃喽。”
弟弟赶紧听话地张开嘴,吃进去,嚼起来。
姐姐接过去,看着弟弟,完全不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弟弟说:“吃吧。快点儿。”
姐姐满腹狐疑吃进嘴里,嚼起来。
我看姐弟俩咽了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放了点儿心,说:“给我来一塑料袋。”
弟弟给我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我接过来。≮我们备用网址:bsp;串儿吃完了,我指着桌上的空签子和羊杂,问:“我这一共多少钱?”
弟弟赶紧抢着说:“是送您的,不要钱,嘿嘿,不要钱。”
我拎着羊杂唱“那年七月七,大姑娘去赶集,半路遇到个坏东西…”往外走,听着背后。
姐姐不满地问弟弟:“你认识他?”
弟弟说:“啊,对,朋友。”
姐姐说:“我怎从来没见过?”
我出了小店,摇摇晃晃,横着膀子过马路,回旅社。当恶狼感觉不错。回去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走回旅社,女服务员趴前台看电视。
我说:“院门锁上吧。”
服务员起身拿长长的链子锁,哗啦哗啦走出去,跟戴着脚镣似的。
我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障妈妈的安全。
亲眼看服务员锁上院子大铁门,我才回房间。妈妈正半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又是光脚踩着遥控器。badhabitsdiehard.阿彪闻着味儿过来围着我绕圈儿。
妈妈说:“你这根儿烟得两米吧?抽了半小时了都。”
我说:“我踩点儿去了。”
我把羊杂倒出一些。阿彪围着我又绕了一圈儿,然后开始进餐。
妈妈问:“明儿咱上哪儿?”
我说:“过了今儿,再说明儿的。”
妈妈说:“瞧他!吃得真香。”
我说:“是啊。活得多简单!”
妈妈说:“真羡慕他。”
我说:“行了,他有他的苦。都进中年了,还没配过。”
妈妈说:“你忘啦?给他找过啊!他都瞧不上人家。”
我说:“您说他跑马不?”
妈妈微笑说:“跑咱也不知道啊,肯定他都舔干净了。”
我说:“怪可怜的。要不咱一会儿帮帮他?”
妈妈说:“你帮他吧,我看着。”
我和妈妈就这么看着狗你一句我一句地唠着嗑儿。我的笔记本电脑就那么平放在桌子上,关着,没人碰。
忽然,阿彪不吃了,竖起大耳朵,警惕地看看天花板。
我也看看天花板。不要吧?!别再十字裂了!
就在这时候,听见屋子里咔吧一声。是桌子上传来的。
我们仨一起循声望去。
只见我的笔记本电脑自己弹开,还自动开机了!黑屏上打出一个逐渐加粗的白十字,背景交替频闪“淫”和“死”这两个字。
我脸巴子麻了,强撑着走过去长按pobsp;妈的又来了!这十字啥意思?这俩字到底啥意思?诅咒我们将死于“淫”?
淫死?死淫?死人?往死里淫?因淫作孽?
这是怨咒么?谁在操纵这一系列怪事儿?
这时候,电视里的无聊节目忽然换成一个耄耋男的脸部特写。
他的嘴一张一张的,说:“……我就看着那具尸体。我问我自己:她真的走了么?咳~~咳~~”
又是内叹气声!妈妈此时已被完全“定”住。
我赶紧过去关电视。电视关不上。老耄耋还在继续讲着更多细节:“……现在我也要死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趴桌子底下把电视插销揪出来,可内老耄耋还在说话:“……我看见他们了,他们都穿的黑棉猴……”
忽然,我听见我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女人高潮前的呻吟声,伴着老耄耋沙哑的笑声。
我浑身发麻,拼命长按笔记本的pobsp;我急了,把笔记本电脑扔在地上,发狠狂跺。碎裂了。我照电视机屏幕就是一脚。显像碎了。
所有诱惑我们的身外之物都死掉了。终于安静了。呻吟声、笑声、喋喋不休的谈话声都没了。彻底消停了。
阿彪直愣愣望着我。
我看着妈妈。妈妈眼睛空洞,说:“咱明儿走。”
我紧紧抱住妈妈,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妈妈说:“没过去。我知道!罪孽啊!”
我说:“那是。谁没罪?”
我站起身。
妈妈惊恐地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去洗澡。您洗不洗?”
妈妈说:“不要。别离开我。”
我开始脱衣服。
妈妈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咱这些年做太多了?所以开始收拾咱?”
我脱裤子。
妈妈说:“你说话呀。”
我说:“您洗还是不洗?”
妈妈说:“你先洗吧。”
我脱光,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
我打开淋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我站到花洒下冲澡洗头。热水冲刷着我罪孽深重的身体。
我低头看脚边,发现地漏堵了。
我蹲下仔细看,地漏旁有大堆大堆白头发。谁的?靠!
我站起身继续洗,下意识揉搓头发,头发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猛掉。
我一激灵,赶紧拉开浴帘,对着镜子一照,嘴巴失控地大张。我赶紧把拳头塞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光头老男人,满脸皱褶老年斑,连眉毛都掉光了。
死神像一阴险恶魔,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折磨你。
我赶紧对着镜子龇牙。还好。牙齿还全。我擦干身体,戴上浴帽,走出卫生间。
妈妈说:“戴那玩意儿干吗呀?”
我说我冷。这时候我听见阿彪打起呼噜。
妈妈叹口气,说:“跟妈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说:“不委屈。您怀我十个月,受那么多罪,我报答还报答不够呢。”
妈妈说:“不,不内意思。妈老了,你正是好岁数,这么年轻……”
我说:“年轻什么啊?毛儿也都白了。”
我没敢说“毛儿都没了”。
妈妈起身去卫生间。我跟进去,给妈妈“嘘嘘”吹口哨儿。
妈妈在熟悉的口哨声中尿了。
尿完,往前探身弯腰,撅起屁股。我撕手纸给妈妈擦干屄屄。
妈妈出了卫生间,上了床。我把妈妈扒光,抱住屁股就开始舔。
妈妈说:“舔妈妈骚豆!嘬妈妈豆豆!哎呀~~你把妈妈嘬死了~”
我舔嘬妈妈汗湿酸臭的脚掌、脚趾。
妈妈用双腿牢牢夹住我脖子、喘息着压低声音问我:“想肏我么?”
此时正在关键的坎儿上,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女人需要连续刺激。
我无法出声,只连续点头作为肯定回答。我点头的动作加剧了口舌对她骚豆的刺激。
无声的颤抖中,妈妈高潮了。
我向xxx保证我看见了妈妈身体往外放电。一道道淡蓝色、淡藕荷色的电光以她小肚子为圆心向外放射。
其实高潮就是放电,是逐渐积蓄起来的能量在瞬间被释放掉。
高潮后,妈妈鼓励我说:“射吧。看你憋得~”
我说:“男的多干少射,长寿。”
妈妈说:“憋着不好。你说的屎尿屁精不能憋。”
我说:“触而不泄、忍精不射、还精补脑,才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敢于直面热情的湿屄,敢于正视淋漓的骚水儿。”
妈妈笑:“又来了~”
我说:“没没。前面内是《玉房指要》说的,也可能是《素女经》,后面内是我改的。”
妈妈说:“胡说八道。精液就好比海绵里的水,只要用力拧,总会有的。”
我说:“错。精液是修炼出来的,没听说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天炼成一管儿精。”
妈妈笑出声儿来,奶子乱晃。
实际上,是我不敢射。我怕射完大睡,怕万一有什么事儿被动。我怕睡着后醒不了。
妈妈用光脚“摸”着我的脸说:“没关系的。射吧。再给你憋坏喽。来,妈用脚帮你?”
说着,一双光脚往下,找到我的蛋蛋和鸡巴,开始轻柔抚弄。
我捉住妈妈两只肉脚,再次抬起来,激动地亲、闻,脑子里却想起十个小时前我刚舔过的另一个骚屄。内事儿算我对妈妈出轨么?
要说我对妈妈的感情是唯一的真的,那我对其他女人的感情就都是假的?我跟妈妈的感情能走多远?
由于身体残疾,妈妈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受到局限。
我是健全人,我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没有局限。这对妈妈来说,有点儿不公平。但没办法。
今晚是我能伺候妈妈的最后一宿?
妈妈望着我舔她脚趾缝,微笑着说:“瞧你戴那么个浴帽弄我,感觉怪怪的,真滑稽。”
妈妈笑起来真好看!
明天我还能再看到么?我说:“妈我想肏你脚!”
妈妈顺从地把双脚降到我胯下,夹住我大硬鸡巴,开始“脚淫”我。(有人说脚交。a8更爱说“脚淫”)
妈妈灵巧柔软的双脚合在一起,用脚掌中间形成的空洞模拟一个“肉屄”,让我鸡巴肏、让我爽。
其实我觉得我在奸淫妈妈的脚丫这个事实,就足以让我兴奋。
我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妈妈有双臂双手,跟妈妈做爱该多完美!
可惜,现实生活偏偏不像我设想的那样。(更甭提妈妈决不容忍我抽烟)
妈妈望着我,说:“宝,射吧。射妈妈!把妈妈弄脏!”
我的大硬鸡巴在妈妈两只赤脚的夹击下,逐渐显出败兵气色。
我的呼吸急促了。我的脸色酱紫了。大部队已经聚集到站台上了。
我赶紧把鸡巴从妈妈两只肉脚包裹中抽出来,对着她的脸。同时摸着妈妈的肛门。
妈妈的屁眼儿柔润松软。
妈妈张开嘴,叼住我鸡巴,开始口活儿。
我攥着妈妈的大奶,揉搓着,拇指食指捻着妈妈的奶头,低头看着妈妈舔我鸡巴嘬我鸡巴。
我的中指插进妈妈的肛门、拇指按揉妈妈的豆豆。
妈妈犯贱地说:“流氓,你要把妈妈弄死啊?”
我问:“豆豆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死了。”
我问:“屁眼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透了。”
我把大鸡巴对准妈妈的脸。
妈妈知道,儿子要射了。于是闭上眼睛张开嘴。这模式已经演练百多次。
我对着妈妈张开的嘴巴,用手狂怒地捋着大鸡巴。
我捏着揉着妈妈的大奶,问:“妈妈骚么?”
妈妈闭着眼睛点头说:“骚。妈是大骚屄。”
我说:“逮这么一大骚屄,怎办?”
妈妈说:“肏死!肏死得了。”
突然,我感觉不行了!天要塌了!
我丧心病狂地撸着鸡巴。
来了、来了!
我开始射了。
从第一股精液飚出我鸡巴,我就开始凉了。我看到,飚出的精液鲜红鲜红的,而且喷涌不止。
血精?我要脱阳?
我会不会像西门氏那样“昏迷去,四肢不收……望前一头抢将去”呜呼哀哉精尽人亡?
男人都知道,射精反射一旦开始,很难立刻停住。我赶紧按住妈妈的眼睛,生怕妈妈看到会担心。
我看着我血红的粘粘的精液,彪悍地滋妈妈嘴里和脸上。妈妈看不见颜色,反射性吞咽嘴里的儿子精。
旁边沙发上有妈妈脱下来的裤衩。我抄起来就擦,擦妈妈脸蛋,擦我龟头,拼命擦。
好不容易擦干净,妈妈睁开眼睛说:“坏小子,你今儿真没少射!”
我撕开湿纸巾,接着擦。我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妈妈说:“好了。你今儿也够累的了。睡吧。”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没洗的香气。
我到底能不能扛过今晚?万一我出事儿,以后谁照顾妈妈?
妈
阅读骚货必须肏死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