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在监狱里呆的时间比在外面的还长,他老婆更是个母夜叉,两人开了个饭店,欺行霸市,鱼肉四邻,警方虽严厉打击,但是对于一个不怕蹲监狱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案发以后,警方已经发出通缉令,并通知周围各县市协助抓捕。
正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贾蕾打来电话,说老三和王虎正在揣着菜刀,满大街的找“大眼珠子”,说要砍死他,贾蕾叫我赶紧去劝劝他俩。
我和贾蕾到了“三五”酒吧,找到了老三和王虎,估计老三和我的感觉差不多,也恨透了“大眼珠子”,非要砍他不可。我劝他俩说:“知道不?你们俩这样于事无补,只能添乱。”王虎说:“那你说咋办?就让他逍遥法外?”我说:“王虎啊,你好好想想,你找到他又能怎样,砍不死他,你就要被他砍死。砍死了他你也活不成。再说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忙大街找他,他还不藏的更隐蔽,他会等着你去砍他??”
一番话问得他哑口无言,我跟他讲:“要是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来安排这件事。”
老三和王虎互相看看,点头称是。于是我把看场子的叫了过来。在舞厅、酒吧和夜总会这类的场所,都会有一种人,负责维护秩序,防止别人捣乱,他们既非警察,又非保安,被称为“看场子的”。我跟那个酒吧“看场子的”说:“哥们儿,我知道以前”大眼珠子“常来这里,你也一定认识他,现在他得罪了我兄弟,我要找他,谁要是有他的消息,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我。”然后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了他。
我还对他讲:“如果你是‘大眼珠子’的朋友,你也可以告诉他,我在找他,让他三天之内和我联系,要不然我就对他家人下手……”
以前我没见过“大眼珠子”,出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开始留心他的传闻。
听他的外号也知道,他长得极难看,眼睛像青蛙的眼一样突出,大而无神,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愣喝的”,人猥琐,不讲卫生,经常穿一个破棉袄,他家开饭店,他的棉袄上也都是油,脏兮兮的。脾气更坏,一句话不合就伸手打人,下手狠毒,经常骚扰女性,典型的人渣。
这样的男人躲都来不及,有那个女人会愿意和他搞,贾芳被打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大眼珠子”的老婆也不怎么样,要是“大眼珠子”骚扰谁家的女人了,她不仅不管“大眼珠子”,还要骂人家骚货,说是人家勾引“大眼珠子”。
你他妈也不看看你老公的德行,谁瞎了眼,会勾引他。
那天我在酒吧放出消息,用不了几天,全城的盲流儿就都会知道我在找“大眼珠子”。
如果其中有人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恰巧又缺钱花的话,就有可能到我这里告密领赏。然后我再把消息转告警方,让警方抓他。这样我不用违法,还把事情办了,而警方又立了功,警民合作亲如一家,多好啊。
就在此后的第三天,我下班回家,刚从医院里出来,突然有人从背后用衣服包住我的头,对我拳打脚踢,我意识道一定是“大眼珠子”派人来打我,他当然是不能露面,又担心我报复他家人,最主要的是不能被我吓怕了,一定要警告我一下,所以才派人来打我。
说实在的,哥们是个本分人,但是我并不弱,个把流氓,爷还不放在眼里。不过那是视觉正常的情况下,现在我的头被衣服蒙住了,啥也看不见,硬拼的机会都没有。于是我猛地一个下蹲,把重心放低,防止被他们打倒,然后猛然向前一窜,窜出好几步。蒙我头的人一下没抓住衣服,被我给挣脱了,我拽下蒙在头上的衣服,抬脚对着前方就是一脚,我也没看清前面是谁,里我多远,先踹了再说。
一脚正踹在来人的小肚子上,把他蹬出去好远,这时我才看清,他们一共三个人,正寻思着先打哪个,只见街边儿的轿车里窜出几个人来,大声说:“别动,警察……”
感谢人民警察,他们来的太是时候了,敬礼!
后来得知,警方也在暗中追捕“大眼珠子”,我在酒吧说的话,他们也听说了,警方判断“大眼珠子”很有可能来找我,于是他们暗中跟着我,就在那天,他们有四个便衣,在车里等我下班,正赶上这三个人来袭击我,被他们逮了个正着。
经过审问,他们就是“大眼珠子”的帮凶,警方根据他们的口供在郊外的一所民房里抓捕到了“大眼珠子”。
后来得知“大眼珠子”早就盯上了贾芳,贾芳在一所商场里卖服装,在那个商场众多的服务员里,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大眼珠子”曾经勾引过贾芳,贾芳没搭理他,贾芳虽然开放,但是也要看跟谁,她压跟儿就没看上“大眼珠子”。总的来说贾芳是个很不错的人,靠自己的能耐赚钱,辛苦工作养家。这样一个好女人被那么猥琐的男人给糟蹋了,想起来我牙根儿都痒痒。
湿之欢颜(团聚)
(一)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乳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祇能出卖体力,到建筑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三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祇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欲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於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祇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祇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没…没有,没有哇!我祇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做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泄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没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祇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尽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没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没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祇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复苏,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别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祇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二)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祇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祇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淫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没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祇好硬着头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给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淫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爱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复,祇能说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没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祇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没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
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她终於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这事情一进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莺坚毅地点头答道:“已经想清楚了!”
“那么,我循旧路试试替你进行,有消息就通知你!还有:局长是不喜欢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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