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什么都有,观音也有吗?”我伸手从怀里掏出玉坠在他眼前晃晃,又放回去。
他笑了:“知道了,是我错了,向你道歉,不过为了以防外一,我帮你寄,行吗?”
我顺从的点点头,从ken的桌子上拿起笔,又撕下一张便签,写道:费先生,这是刚刚从我身上摘下的,还带着我的体温,暖暖的,你感觉到了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ps:从借条上帮我减去一万块,帮你买这个用了。
写好后我用心折起来,摘下玉坠,一起递给ken:“一定帮我寄过去,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他接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包好,又放回兜里。
我忍不住笑了:“你是预知到我会让你寄这个才带手绢的吧?求你说是,否则我会认为你精神不正常的。”
“sorry,当然不是,只是用纸巾,你知道,不环保。”
回家半路,我饿得心慌,跑进一家小吃店,点了炒饭和云吞。一面兴冲冲的填肚子,一面盘算着一会儿给桑妮带什么吃食回去。正想着,桑妮打来电话。
“我太饿了,自己先解决了,一会儿给你带些回家。”
我说得热闹,却听桑妮在电话里哭起来:“然然,出事了,我爸出事了。”
“你在哪呢?在家了吗?”
“在呢。”
“别着急,我回去再说。”桑妮很少掉眼泪,除非是最亲近的人有情况,否则她绝不动真情。
我在出租车上如坐针毡,妮妮的爸爸是乡村教师,平时老实本分,能有什么事呢。
一回家桑妮正在收拾东西,看见我又哭起来。“我爸没了,猝死,他才五十出头,还什么福都没享过呢。”桑妮扎进我怀里。
我顿时也傻了眼,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
桑妮哽咽着:“我得回家去,我哥和我弟离得远,正在往家里赶,我们都不在,我娘受不了。”桑妮哥哥大学毕业后留在深圳,弟弟还在湖南上大学,都在南方,更加指望不上。
“好好,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开始收拾,“妮妮,咱们怎么去?开车是吗?”
“我家都是山路,咱俩这技术肯定没戏,看来得找罗沉。”桑妮说着拿起电话打过去。
罗沉竟然没在市里,接到电话,万分焦急:“坏了,我在济宁联系业务呢,就算连夜开回去,再开过来估计也要明天下午了。”
桑妮连忙劝住他:“你别折腾了,来回来去将近一千公里呢,能把你累死,水平再高也受不了。”
我俩顿感无助,一筹莫展的对着电话哭。
“哭什么啊,桑妮,把你们家详细地址给我,我先过去,你们俩赶紧找别人帮忙开车过来。”
、第24章
我和桑妮面面相觑,忽然想到ken已经回国:“让你男朋友送咱们去啊,ken不是回来了嘛。”
桑妮犹豫着拨通电话:“我爸去世了……”刚说一句,就禁不住哭起来,话也说不下去。
我拿过电话:“桑妮的爸爸去世了,挺突然的,我们必须马上回山东处理后事。她家都是山路,你能送我们过去吗?”
“sorry,帮我安慰妮妮,他父亲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刚回公司,很多公务要处理,所以恐怕不能帮她了。”ken语气平淡。
“好的,你好好工作吧,我衷心的祝福nask早日倒闭。哦,对了,这句是替桑妮说的,你别把怒火发泄到我的玉坠上。拜拜,注意身体。”我怒火中烧,心里暗暗为桑妮难过。
桑妮听出ken的意思,心情更加不堪,郁闷的坐在角落。平时围在她周围的男人这么多,关键时刻竟没有一个可以依靠。
过了一会儿,她又拿起电话:“大伟,我爸爸去世了,我和舒然今晚必须回山东……”
放下电话,她回头对我说:“他让咱们收拾东西,一个小时后下楼等他。”
我安下心来,拿出一个双肩背包,放了两件衣服和洗漱用品,问桑妮:“你那儿还有多少钱?我没什么现金了。”看来玉坠买的不是时候,现在身上只有三百多块了。
“坏了,我也没有,你不是说同事今天还你一万吗?我还指着你呢。”
“哎呀,说来话长,反正现在没有了。别急,一会儿路上咱们去atm上再取吧,最多能取两万呢。”我一边安抚桑妮,一边把她准备带的东西往包里装。
一小时后,我俩坐进大伟的车里,才算稳住神。别看大伟平时话不多,安慰起人来头头是道,桑妮的情绪好了很多。
“大伟,前面遇到银行停车,我下去取钱。”我翻着钱包里的信用卡。
大伟摆摆手:“不用,我这儿有,路上取了两万,手里还有一万,应该够了。”
没想到大伟这样细心,我伸手拍拍他:“大伟,你怎么这么好,我感动得快哭了。”
“呵呵,你俩还没顾上吃饭吧?路上买的,快吃吧!”他从副驾驶上拎起装着快餐的纸袋,递给我们。
我接过来,拿出一个汉堡给桑妮:“吃吧,别跟自己较劲,你爸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
她接过来边哭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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