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鬼灯猛然将他抱紧,紧到收束在腰身的双臂微微颤抖。白泽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背部似乎有水滴流淌而过。
白泽不知道方才他所说的那句话,这千年来无数次流转在鬼灯的心里,他不敢细想亦不能细想。若非如此,坚定的步伐或许会开始不稳,坚如磐石的内心亦会被侵蚀得千疮百孔。
「闭上眼睛。」
等白泽闭上眼,鬼灯试探般轻触几下他的唇瓣后便完整地覆上去,舌头像是在记忆唇形般,在对方潮湿柔软的唇上摩挲爱抚。他托住白泽的臀瓣不断上下抽动,一方面是让被吞没的三根指头得以进入更深,充分涂抹润滑膏扩张肠壁,一方面则是摩擦两人并列的性具取悦彼此。
底下的囊袋因为互相撞击而啪啪作响,听在白泽耳里觉得羞耻万分,绯红色染红两边的耳朵,双颊亦滚烫万分,或许把方才喝水的茶壶放上去会整个烧开来也说不定。
一吻结束,鬼灯顺着唇角擦过颊边,停留在白泽柔软的耳朵,将它整只含入嘴里舔舐吸吮。白泽的耳朵一向柔软,若是用手轻扳便可以将它们对折的柔软度,亦十分敏感。
「不……你…舔脚还不…哈啊…不够吗?」
白泽不敢伸手去推,担心推得太大力鬼灯等下不小心把他的耳朵咬下来,挣扎几下未果只好让对方尽情的舔到高兴为止。手胡乱挥着猛然擦过对方挺立的乳首,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侵略他耳朵的动作有暂停几秒。
想到『报复』办法的白泽马上伸出修长的指头,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坚实的果粒来回轻捻,还用上以前爱抚女孩子的技巧,包准对方『服服贴贴』地沉醉在他玩弄乳首的技巧中。
「怎…怎么样?」
原先在攻击他耳朵的男人早已放开他的嘴里的人质,微低着头紧闭双眼,咬紧牙根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汗水不断自额际滑落至下巴,连在后面按摩肠壁的手速也缓了下来。
看来是非常舒服啊。
发现自己宝刀未老的白泽兴高采烈地卖力揉压对方的乳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卷住那其中一粒坚挺,并用舌尖爱抚乳晕品尝上头的细小颗粒。
「白泽先生……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计较您总是不停在做一些自掘坟墓的事情了。」鬼灯抓住他的颈后制止他继续动作:「我现在就想进去。」
「欸——?」白泽一脸惊慌失措地往下瞅了瞅,然后猛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放心,刚刚我跟您的精前液在摩擦时已经充分打湿我的下体了。」鬼灯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但内容与本身与安慰一点关联也没有:「这点程度而已,以前更激烈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您总是很顽强的活下来,这次一定也可以的。」
接下来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他将白泽的性具从自己的兜挡布拉出后,将被他们的精液弄得湿透的布料扯下丢弃在一旁,随后伸手架高他的大腿,将自己蓄势待发的阳物送入湿润的穴口。
「好…好胀……,」白泽感觉自己的下身正在被撕开,对狭小穴口来说那根明显是庞然大物的东西正在盈满他的甬道,他流着泪将抱怨的话支离破碎地说出口:「骗…骗子……明明就痛、痛死了……轻…轻点…啊…….。」
鬼灯只能不断落下亲吻在他含着泪水的眼角、哭红的鼻尖、昂起的下巴,他环紧双臂抱着白泽的后腰,并用自己的胸膛摩擦爱抚白泽的乳尖,借此分散白泽的注意力。
虽然白泽能听见鬼灯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但从刚才满心满眼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插入体内炽热的烙铁,正一吋一吋地进到最深处。
「ほ…ほうずき……,」白泽面色发白,拼命在适应入侵体内的鬼灯。他伸出手捞过触手可及的脖颈,一口咬上男人坚硬的锁骨,模糊的声音从他咬紧的齿间传出,仍然是呼唤鬼灯的名:「ほ…ほう…...好き……。」
最后的「喜欢」虽然很小声,但鬼灯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大声的声音,也是最动听的声音。白泽终于将想说的话顺利的说出口,这句话不但满足了自己千年前没能说出口的遗憾,也抚平了对方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正面回应而惴惴不安的心。
仅仅只是结合而已,鬼灯却激动得无法自己;仅仅只是被呼唤名字而已,就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爱感。听见白泽低声告白的瞬间,刚刚完整将自己埋进去就险些射出来。
「还会觉得疼吗?」
鬼灯静静地将自己埋在里头,亲吻白泽额际不断冒出的虚汗,以舌尖描绘美丽的赤色图腾。其实他也忍耐得很辛苦,必须用尽全力去抵抗那几乎让他理智溃散的紧致内里。
「暂时还不会动,等您觉得不痛了再开始。」
白泽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伸出指尖揩过鬼灯自下巴低落的汗水,而后以掌心揉捏他的脸颊,近似宠溺地来回抚摸着。将鬼灯垂落的发丝揩至耳后,白泽捧着他的脸颊压下那双离自己有些遥远的唇瓣,昂首献上一个温柔的吻。
「可…可以动了……没关系。」
看白泽苍白的脸色鬼灯多少明白,对方虽然已经习惯这个大小但仍会感到疼痛,只是觉得他忍得很辛苦,所以愿意包容自己即将给予他的蛮横冲击。
鬼灯贴在白泽耳旁,用唇形说了一个抱歉。他咬着牙挺动胯部,忍耐一波一波紧缩的热潮,拉住白泽柔软的小腿肚向下来回拉扯,用力冲撞他体内的敏感处。痛楚就在这样一来一往中消失,原先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另一种热度,自小腹开始传染蔓延。
大大地敞开白泽修长的腿折至两旁,这个角度可以进到比较深的地方,他弯身缠住对方无意识暴露在空气中的软舌,在彼此鼻息间的灼热吐气中开始新一波撞击。囊袋则是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规律的拍击让那两处泛起红色的痕迹,和一旁白皙的肌肤形成明显对比。
动作或许太过激烈,床板发出可怕的声响。鬼灯用鼻尖摩擦一下白泽的,咬了一下他耳朵问道:「您说……是不是该减肥了?感觉会坍塌。」
「混…混蛋,还…哈啊.…..还不都…嗯…都是你……。」白泽伸长了腿缠住鬼灯的腰间,配合他的撞击轻轻摆动酸软的腰身:「轻…轻点,腰…明天……嗯啊……不行…会疼……。」
支离破碎的语言难以听清,白泽在攀上顶峰后又被翻过身,以后背的姿势撞击。鬼灯爱怜地舔过他背脊的小角,对于白泽的这个特征他一直都很满意的。原来不只长回一只眼睛,连背后的脊椎也开始微微地突起一个又一个的小角,兴许哪天就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这样已经足够让人惊喜了。
他伸手覆上白泽的手背,自后方十指交扣,而后交叠在胸前形成白泽环抱着自己,而他则环抱着白泽的姿态。鬼灯靠在白泽的颈窝,唇瓣顺着他颈侧的线条轻扫而过,落下几个淡粉色的吻痕。
他在白泽耳旁低喘,将自己的灼热通通都释放在他的体内,一滴也不剩。对方则是因为早已射过好几次精水,过于疲劳而虚脱地倒在他怀里,对于这波对体内来说是过于强烈的攻势却只能回应几缕稀释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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