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身材粗壮的男生,笑着说:“你能说不接受麽?本来舍堂就是一起生活,如果甚麽活动也没有,各人自己顾自己,到死也不相识,进来干啥?”
一群人有些点点头,有些一脸无奈的。当然,大学就是社会的缩影,也是说人际关系对同学的重要性。想起在美国时,杰也曾经跟我说过甚麽人际关系。有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迫着一定要做,为达到目标,还要逼其他人一起去做。曹禺在‘日出’不是早就说过了?想到这里,我只能无奈慨叹。
我愣愣的想着,觉得自己好菜。干吗这夥男生就看的这麽平常,我却是为此紧张了整个上午。一会儿,我们这桌的话题,传染到另一桌,我们的这一桌已经坐满了一夥新鲜人“freshmen”,看到他们这麽平易近人,两桌的新生好像又再熟络些,我鼓鼓胆量,再问:“嗯,你们还听过甚麽其他的玩意啊?”
“舍外的玩意大概都是体能这些,背着同学走路啊,跑步啊等等;舍内的就很难知道了。学长们也不会说……”
坐在我对面的方子扬奇怪起来:“邱敏,干吗你问的这麽仔细?”
小东看我突然脸颊桃红,微微笑了笑,说:“嗯,我这位同学是文弱书生,想到这些迎新方式就怕起来了。”
被小东这麽直接的说出我的心事,我更加腼腆,甚麽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干吗要住宿舍啊?”
被方子扬一问,我更无话可说,我是有目的进来的,可是跟他们又算不上好朋友,不能现在就说。这时江以诺侧头打量了我一下,说:“你真像个中三的小同学。我刚才看到你,还以为你是那些不到十四五岁的资优学生。”
登时惹来一夥大男生看着我,使我羞涩起来。有些还特意走到我身旁身後看看,整个人被看的好像是困在笼里的奇异野生动物似的,浑身不自在。我幽幽的说:“我只不过个子小了点。”
“你们别看扁邱敏,他才16就考进来了。”
我瞟了小东一眼,真想再踢他一脚。
“甚麽?”方子扬好像吓了一跳似的,又说:“真厉害!你刚才说自己个子小,我还想你究竟有没有18岁。哼!我19了。”
在他身旁的江以诺挖着他疮疤似的说:“你看,人家三年後毕业就是你这个年纪了!你的日子真活到狗身上去啊!”
“你骂我好了,这儿大夥人都是我们这个年纪啊,光明磊落先生!”
一夥人听到江以诺的化名,都笑了起来。话说江以诺的广东读音,真有点像光明磊落。方子扬这个男生真了得,这麽快就替才刚认识的同学起了个化名。
“难道你们没有人比我更少?”
我好奇的问,大学里卧虎藏龙,天资聪敏的人多的是,我只不过因家庭环境才早了点入学。看着他们互相对望了好一会儿,方子扬挑挑眉说:“我看没有了。难得有位小同学在我们中间。嗯,小弟弟,你别慌!我们会照顾你。叫你小敏啦,好吗?”
“对啊!你还未成年,玩这些游戏……有点教坏你了!”
心里偷笑,我的性生活可要比你们每个人还要有经验,就只怕面对一班陌生人做那些事,才觉得尴尬万分。
“不过跑步,骑自行车,你还可以吗?”
看着这班大哥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问着,心里感到点点安慰:“跑步、骑车,我不太熟,不过我想我挺得来啊!”
霍灏祥这时对我说:“你骑不来,就坐在我後面吧!只要你有参加,学长们也不会说你了。”
“我也可以载你一程,我叫余忠健,读biology的。”
我转头看看他,原来是刚才大言不惭,说“到死不相识,进来舍堂干吗”那位男生。
小东伸手推了推我的前臂,说:“敏,你跑不来,真的要对学长们说,别撑下去,发生事就不好了。我听说去年有两三位新同学迎新时就挺不来,送进医院去。我想他们看到你瘦瘦的,也晓得你可以承受甚麽程度的体能。”
“对啊!弄不好,出了事,舍堂面子丢了,他们也不想啊。”
想不到我凭着年纪最少,身体最瘦,在这班大哥哥里,得到他们给我的安慰。我们一夥人在餐桌上,很快就越说越兴奋,话题也越来越多,不再往迎新上兜圈子。吃过午饭後,我们一夥人已经熟络起来。我从来没试过就这麽一顿饭,认识那麽多大哥哥,能够融入他们当中,感觉有点新鲜。
下午再看看舍堂住房的环境,再看宿舍的娱乐室、游戏室、厨房、洗衣室等等,想起後天就要跟这群大哥哥一起生活,真有点舍不得杰了。接近黄昏时,我们在办事处领取各人的房号钥匙,我住在二楼207,小东住204。我们住的是三人房,旧式建筑楼面高,空间挺大的。我正在他们当中四处探问:“有没有人住207,有住207的嘛?”
他们许多都分派同住,小东却独个儿跟两个学长住。霍灏祥领了门匙,便说:“我207呀!”
嘻嘻,幸好有位新同学做个伴儿。我对着灏祥说:“我跟你同室啦!”
小东忍不住说:“没有搞错吧?三十六位新生,竟然只剩我独个儿跟两个学长住!真不忿气啊……”
96、大学篇(3)相聚难
“杰,你在哪儿啊?”
“跟子伟、装熟一起。甚麽事啊?”
“我不舒服,你来看我吧!”
“敏,你甚麽不舒服啊?”
“我给你机会过来,你来是不来?你不来,两年内也看不到我了!”
我随即挂上电话。
我在干吗?我从不向杰发脾气,干吗我会这样的?杰要是跟朋友一起,我从来不会这麽霸道抓着他在我身旁。可是,可是为了上大学,就硬生生的把我们分开了!
我独个儿坐在厅中,觉得孤单。其实已经晚上八点左右,我坐立不安,想起大学这一年的生活,跟杰一定是聚少离多。我不想跟他说,我已经安排了这三年在大学怎样过,打算头一年要达到我的目的,第二年就申请做交换生,到外国学习摄影,看看欧洲文化,第三年才回港准备毕业,也要准备找工作。如果不幸的被妈召回美国,我跟杰就从此掰了……
“你不愿来就不要来了!”
“甚麽?敏,兆良啊!”
“良,啊,对不起。我刚跟朋友说过电话……”
“敏,干吗这麽激动?”
“没甚麽……我……我本来约了同学,他突然说不来了,有点气……”
“那你肯不肯见我?”
“你在哪儿?”
“在你家附近……”
自从那次在赤柱见过一面,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过他,电话却联络过,知道他在考虑中文大学还是香岛大学。跟兆良走到小径下的斜坡,兆良搂着我热吻了一会儿,才说:“敏,我们是同学了!我最终进了香岛大学。不过,我在沙宣道那边。”
“良,干吗选香大了?”记得上次他说过中文大学的体育设备场地比较好。
“我住的地方到香大上学比较方便,如果到中大就要留宿了。敏,会不会在o-camp看到你?”
“对不起,良。我想我不会出席o-camp了,这阵子太多活动,你也晓得我爱静,这些活动让我有点适应不来,能不参加的我尽可能也不参加了。”
“敏,我真的想念你,你知道我很想……”
“良,不如开学後才再见面罢。现在为着开学,有一大堆事情还没做……我想你也是了,填表格也填的麻木了。”
突然想起,总有一天,妈把我召回美国,如果我跟杰到头来是有缘没份,兆良会不会就是我最後一个男人?
“良啊,开学後我一定找空跟你见面,好吗?”
兆良笑了笑,搂着我说:“我今晚又要自己来了!”
“甚麽?”兆良举起右手,伸了伸五根手指。
“良啊,到时你来找我?”
“好啊,我也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说。你在哪个宿舍住啊?”
“大学堂,薄扶林道那边。”
“嗯,我挺熟的。我有位朋友在那边做舍堂主任的。”
“甚麽?大学堂你也有朋友?”
“对啊,bennyyip。”
“叶……”
“崇基!”
“对啊!他会是你朋友?他比你大好几年啊!”
“他是我母校的旧生,他也是打篮球的好手。嗯,那次跟你校比赛,他是我们队的助教,他也在场啊。”
我登时想起了当天有位男生久不久看着我拍摄,後来半场休息,他站在教练後,我还瞥见他那条长运动裤後的大屌,是横着放的,运动裤上显出他翘翘的两个肉陵,大屌底部的线条,非常诱惑,难怪今早看到他觉得那麽面熟。
“敏啊,那太好了。他要是晓得我老婆在大学堂住,一定对你更加照顾了!”
我吓了一跳,兆良连在香港的朋友也表态出柜?
“敏,干吗?”
“啊,没甚麽。我想……你最好不要对他说我俩的事了。”
兆良托了托我的下巴,轻轻吻在我唇上
“别怕了,他也是。我不说,反而怕他要吃掉你了。”
“甚麽?”这下子我吓住了,叶崇基是同志?
“敏,干麽这样惊奇?”
“没……没有啊。觉得你交游广阔,神通广大……不过,你还是不说好,不晓得他会不会大嘴巴起来。”
“当然不会,他是母校的学长,也是助教,我跟他熟的不得了。跟他说了,他会给你点看顾嘛!”
兆良又再搂着我热吻起来,被他强壮的臂膀抱的我全身酥软。兆良真晓得接吻,不断伸舌头进来,我有点怕,就把舌头推回去,终於两根舌头,一根推一根顶的,就缠绵起来,好像角力似的,我差点失守了,他连根舌头也这麽有力地挺过来,一个星期没见,他下面一定更有力,看来我还是不要跟他斗好了。
“敏,让我到你家好吗?”
他不断抚摸我的身体,眼神又温柔又挑逗,好像极度需要似的。我怕杰真的会来,那就出事了。我抓着他的手,走到斜坡下的一条引水道後。兆良兴奋起来,想不到我会拉他到树林密布的引水道上,他亢奋地拉起我的上衣,一口就裹着我的乳头。我不断推着他的头:“良……良……不要……不要这样……我替……替你吸出来吧……”
兆良一愕:“敏,你……”
“良啊,我……我没洗乾净,今日一整天在大学,才刚回来,甚麽也没洗……”
我要速战速决,怕兆良会忍不住,便蹲在他胯间,替他拉下拉链,掏出肉肠,一口就裹着他。我一面吸啜,一面解开他的裤头,叼着他的大屌,示意他仰卧在斜坡上,替他吸啜起来。这是我俩第一次在香港打野战,美国地方大,人又少,打野战很多时候会成功。不过在这引水道上,听着水流淙淙,男人亢不亢奋,看他阳具翘起的力度就晓得他有多兴奋。
难道运动型男生的阳具特别翘?兆良翘得贴在小腹那大遍浓密的阴毛上,看到他威风凛凛的一柱擎天,我赶紧叼着龟头,用力扳下他坚硬的茎干,双手不断在他两块大胸肌上扭动他两颗乳头,又抚摸他雄纠纠的肌肉。兆良亢奋的阳具一挺一挺的,尤其是听到小径上有人走过,人影落在大片的树林上时,他的大屌在我口中跳得非常强烈,屌的跳动力使我的心脏也随着不住蹦跳。我不断挑逗他的系带肉陵,包裹着他整根在我口中一翘一翘的阳具,给他深喉吸啜,他快乐地抱着我的头,有点粗野地要我套弄他硬帮帮的肉屌。我翻起他的t恤,看着他全身贲起的男人肌肉,两块厚厚的胸肌,口中叼着他阳具上的螺纹开始展现出来,也让我开始兴奋。另一手抓着他一对睾丸,轻轻扭动拉扯。每当我的舌尖旋转磨擦大龟头下的系带肉陵,那根翘起的茎干就更加有力。
我不断缠着他整个龟头扭动磨擦,兆良全身震动抵受龟头传来的强烈快感,整根阳具跳得更厉害。我再替他的屌身捋动,左手上两颗大睾丸已经有点缩起了,卵囊皮收紧。突然听到小径上一对男女走过,还在大声说笑,兆良一时忍不了亢奋,大屌坚挺有力的向上扯起,我抓着他两颗绷紧的大睾丸,中指探进他毛毛的会阴,轻轻施力压着。我总觉得男人射精时,这处会一跳一跳的,便尝试能不能替兆良带来多点刺激。
刚碰到,兆良忍不住嗯了一声,两颗睾丸即时收紧在粗壮的大屌根部,茎干抖震。“敏。啊……用力啊……用力啊……啊……”
兆良叫得好像我干他似的,眨眼才晓得他要我用力按他会阴,我再给他的大龟头裹在舌底,左右摆动头部,让舌系带磨擦他整个龟头,一面施力压他会阴。兆良整根阳具一缩一挺,差点甩出口来,我狠命的锁住整只大龟头,兆良会阴感到快感一阵一阵传向屌身,龟头又被锁住扭动,他亢奋的双腿也抽搐起来,全身像只虾仁似的,腹部即时绷起一块块田字型的肌肉,胸肌上两颗大乳晕也缩成小乳头,胸肌不住的随着强劲的快感压力,急速起伏,大屌狠狠的挺枪喷射出精液来,有一两次狠狠直喷我喉咙,差点呛到。这时中指传来兆良会阴一跳一跳的射精力量,我越使力按,兆良嗯啊的一阵酥麻、一阵痉挛。
我不住的轻轻扭动头部,使舌底下的大龟头受到强烈的磨擦,兆良挤着五观,仰起头部,喉头不断喘出快乐的轻叫声。他被我扭动龟头时的痉挛快感,张开的双腿也曲了起来,全身强烈的震动。口腔被一阵一阵强烈的精液喷打,茎干抖震,我满口都是兆良大量的精液,难道他也为我不打手枪?还是被我吸的太亢奋?他射的狠劲有力,扯满的卵袋皮蹦的两颗睾丸的形状,全都凸出来。我忍不住轻轻搔抓这对为我释放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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