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在做爱的时候总想着那老头?”
“人家是为了助兴嘛……你也可以做的时候想着你奶奶嘛……”
直芋好想就此躺在床上一睡不起:“困死了……看我打功夫和听我讲故事只能选一样。然后我就睡觉!”
“那……我要听故事……”
性和爱,女人果然会选后者,直芋阴谋得逞地一笑:“老头那个战五渣被一拳打进了医院,然后认识了老太婆,结果58年的时候两人被说是乱搞破鞋,扔到山里劳动改造。故事讲完,睡觉!”
发觉被骗的筱夕猛然攥住直芋的小弟,熟练地套弄起来:“老头子……我现在帮你口,你把这个故事说多久,我就帮你口多久,射了继续哦~”
直芋再一次大头望着小头:什么射了继续?你肯定不会把我搞射的,最后故事和功夫还不都是你的,我又不傻!
可惜这一次直芋的腰带没抓紧,先一步被筱夕扒了下来,然后那张全是蜜糖的小嘴便吻了上去。为表诚意,直芋慷慨吟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痛!诶呀!痛痛痛……别咬,姑奶奶,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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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当时那种折磨人的投票大家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吗?
缺席。既然连这种选举都不来,那大家肯定目标一致,选他没商量,可谓皆大欢喜。
所以当时有句笑话,右派一般膀胱不好,因为选右派就是比憋尿,一般投票的时候谁先憋不住去上了厕所,回来就会发现自己全票当选。
(啊呀呀呀!痛痛痛痛!我保证再也不说废话了!)
总之投票那天蒋老头媳妇临产,他自己也是昏了头,非要待在医院,却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的妻儿遭上大醉。
情义千斤重,姓蒋的对老头有知遇之恩,所以老头坚决要改天投票,头头不让,坚持要今天选出来,两人于是吵了起来。结果头头唾沫星子溅到了老头脸上,面儿是老头的逆鳞,他也光棍,一口痰直接吐了回去。
红太阳教导我们说,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老头没想到这个头头是军伍出身,于是一拳被揍进了医院。
然后……老头就在医院认识他的“死老太婆”。好好的热血画风瞬间转型成了少女漫画,虽然老太婆是喝太湖水长大的,可老头却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整座鄱阳湖。
(喂,别停啊,这样我会把后面的故事忘掉的啊!)
老头年轻时候一表人才,又身居高位,对付起女人还满嘴火车,是那种可以用马克思主义把女人说高潮的祸害。所以老头进医院的时候是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三个人。
没错,老北瓜就是那个时候生的,所以你看,安全措施是多么的重要,当年大天朝可是号称“一个妓女都没有”,性观念保守,未婚先孕法理不容,于是三人以“乱搞破鞋”罪被扔到乡下。
什么?你问我这有什么浪漫的?我操,你想过没有,如果老头不说,谁会知道孩子是谁的?
说得再难听点,当初天朝并不是没有妓女,而是“没有奸夫”!因为男人除非是被抓到了现行,一般把女人肚子玩大之后都逃了。尤其是越有权势的人推得越干净!
可是当时老头带着一大一小一起出了院,然后横笑一声:“狗日的,大的小的我都要保!”
可惜老头从来帅不过三秒,所以谁他也没保住,光把自己搭进去了。
情义千斤重,老头先是为了义进了医院,后来为了情进了山里。
老头从来爱俏,但是为了肥田,那些年他从茅房偷了几百斤粪;老头清高,不爱财,可自打知道了赣江两岸竹子与木头有差价,大冬天的他在江里游了无数个来回,用一张竹票换了一山毛竹;老头最好面子,可是为了情义,特大饥荒的那三年,他为了口粮,对着多少自己向来不齿的人下跪磕头?
一个省厅高官,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变成了农夫木匠,你说,这样的故事是不是只有少女漫画里才有?
(读者们请将以上情节脑补为同字数的口交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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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夕的口交技术很好,每次在直芋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都会及时停住,然后等小头蔫了再好好安抚。故而直芋不上不下地说完故事,一段少林功夫已在脑中演练百遍。
“死老头子,我爱你!”
直芋说话,嘴酸的却是筱夕,等故事终于说完,她便恶意地大吼一声向直芋拥吻上去,让他尝尝自己的“羊奶味”。
忘了天下功夫唯快不破,直芋还没摆开架势就被人制住,只好一边尝着自己的奶味,一边扮演着自己爷爷的替代品。好在筱夕师出名门,一套观音剑法使得行云流水,披散的剑穗随风飞舞,剑波如云令人目不暇接,让直芋大饱眼福。
“叫我死老太婆,不然我就不动了!”
观音剑法拥有惑乱人心的功效,直芋渐渐接受了自己是那个老头的“设定”:“喂!死老太婆!当年我为了你掏粪冬泳,现在你还不给我动作利索点!”
“呜呜……”
“喂!身子动起来了,嘴上却在装哭,这算什么啊?当年我为你里到处下跪磕头,你喊点好听的行不行啊?!”
“啊!死老头子你好棒!鸡巴比毛竹还粗……唔,你看看人家的水流的比外面的赣江都多……”
“死老头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表现是我所有男朋友里最差的,可是每次都能让我忍不住叫成个荡妇……嗯,我要做你一个人的荡妇!这辈子你为我受了多少苦,我就要让你在床上有多么爽!”
“啊,我不行了……可是真的好想你能永远都在我里面上上下下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哦哦,还有每一秒!!”
永动机显然是不科学的,筱夕在直芋身上忘我地表演完整套观音剑法,却发现困倦已极的直芋早在吼完那两句之后就睡着了——大约自己刚才的那些淫浪动情的呻吟只是他的一场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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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极无聊,筱夕决定四处逛逛。
老宅的后门挂着横竖两个竹牌,上联写着“情义千斤重”,少了下联,横批是“渔父冢”。
直芋说过,自家家训是“情义千斤重,其他全是屁”。大约是奶奶觉得后一句有辱门风,所以特地给摘了吧……想到当年这家人的门联上居然带个“屁”字,筱夕不禁笑出了声。
后院一字排着水缸、鸡舍、土灶,尽头有一条小路穿入竹林。因为听多了直芋爷爷的故事,筱夕尤为喜欢竹子,只觉得成年毛竹气味清新,新长的少竹笋憨态可掬。如此小行了十几分钟,眼前忽然一片空阔——小半山的竹子居然被采伐一空了!
又是李家人的手笔……待会还是别让直芋知道为妙,不然肯定会闹得没法收拾……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到木屋筱夕也困了,便紧紧搂住自己的“死老头子”酣然睡去,醒来时却闻见了竹笋的香味:锅都没有直芋怎么做的菜?
走进后院,才发现直芋原来在土灶上烤着笋尖。
“哇,老公你好厉害!”
直芋听到筱夕没喊自己“死老头子”脸上居然有几分失落。筱夕冷笑:男人果然都是贱东西。只是美食当前,她只好忍下鄙夷,满脸是萌:“这是什么东东,可不可以吃啊?”
“这样的做法我也是第一次,山里的竹笋不多,你现在不多吃点以后就被别人吃完啦……”
见李家做的好事果然还是被直芋发现了,筱夕慷慨劝道:“老公,那你就化悲愤为力量再多去挖一点吧!”
“没啦,笋是惊蛰时候的东西,现在挖有点晚了,山里剩下的能吃的只有这么多。来,吃饱了咱们去找李家算帐!”
直芋的手上全是口子——原来这里没有工具,这些竹笋都是他用石头砸下来的。筱夕接过那佐着鲜血的笋尖默默咬下,又咸又涩。
2014-11-109:46#1查看资料发短消息引用回覆向版主反映这个帖子回覆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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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在江水里很画面感,一个喝醉了的中年胖子在大院里唱《思凡》更有画面感。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嘿!筱夕、北瓜,你看看大伯这身段怎么样?”
“大伯,你这唱的是哪出呢?”
“思凡呀!以前你跟着老头可没少看!村里明天要演社戏,让我给点一个,必须思凡啊!我倒要看看,哪个小旦的身段能有我好?”
直芋气急反笑,转头问李婶:“可喜可贺,村里这又是出了什么喜事?”
“大外甥你还不知道啊?婶子抱上孙子啦!狗子明天带孩子回来摆满月酒,他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大外甥的福气,明个的戏你可得多点几出!”
“来段《渔父吟》吧,这齣戏我听我家老头说比《思凡》香艳,打小就不让我看呢!”
“大外甥说笑话呢!那戏就两老头从头唱到尾,哪里香艳了?”
“不可能吧?……兴许是两老头说了一场的荤段子呢?”
“外甥这是在考婶娘吧!你别说,婶儿还真会唱两句!”李婶有模有样地亮了个相:“情义千斤重,一诺沉……”
“沉”字的唯一还拖着,直芋就冷笑道:“原来婶娘还真听过啊,啧啧,那老头当年把老宅子交给婶娘你还真是没托付错人!”
李婶的身段还摆着,声音却小了小来:“外甥,大外甥,咱们屋里说……”
“哈哈!俺媳妇在旁边看着呢,婶娘上次把我偷偷拉走被她见着,几天没理俺哩!”
“大外甥哟,狗子那没出息的生了娃,奶粉钱都不够,你说老宅的山上那么多宝贝,放着也是可惜……”
“有理有理!娃娃明个来喊我声干爹,以后他上学、婆娘、房子车子俺都给包圆了!”
李婶不禁一喜,可想到自家孙子才满月,大外甥这是想要秋后算帐啊!横竖都要撕破脸皮,李婶索性抢了个先:“李家人本来就有理!咱家就是从渔父山上挖点拿点,明年还会新长的嘛!说到底当年山头还是李家给荆家的,咱家人没把房子给你拆了就算是给老头面儿!”
“失敬失敬,原来李婶不仅会唱戏,而且还这么会说理,想必是有好好读过咱国家的国法吧!那我倒要问问,两千年来渔父冢方圆百里荆家都是大姓,李家不过是荆家的分家,就算解放后荆家人迁走了,可国法里说过:一切土地收为国有。李婶啊,要是三十年前你敢说那话,现在狗子娃娃就没奶儿咯……”
“那你家的山上每年长那么宝贝平白烂了,整个村里谁不红眼,这么多年要不是咱家拦着,渔父山早荒了!”
“李家婶这是在怪我站着茅坑不拉屎咯?那我还就不拉!天下道理说不过谁挖坑,谁拉屎!”
两人的争论引来了乡民围观,虽是同乡,可李婶平日里霸道,从来不把别家放眼里,所以大家也没人声援。直芋准备借势,便走到一个老婶前面问道:“阿母啊,您老人家一看就是吃过见过的,您说要是有人偷了您家一只母猪,找回来的时候发现母猪生了个仔,您说这猪仔归谁?”
董永在人群里吼了声:“母猪!”村人立刻把他拖回了家里,怕惊着女客。
老人家嘴不利索,所以说了好几遍:“归俺家,归俺家……”
直芋竖着大拇指:“老人家是明白人!您肯定长命百岁,多福多禄!乡亲们啊,咱国家法律里规定了那个猪仔叫”孽息“,不仅要归老婶,偷猪仔的还要多赔钱哩。”
直芋亮出了一沓票子:“乡亲们,俺爷俺爹都是和诸位喝一江水长大的,所以俺这里有个好差事要送给大家。李家婆娘不厚道,每年拿着钱却把俺爷爷的山剃了个秃瓢,这里要是有谁能让山里竹子长出来,俺这是订金,以后还会每年送来!”
乡亲们鼓噪不休,洪子却因为下午拿了李婶不少好处抹不开面:“北瓜,过了!过了!荆李两家是世交……”
直芋恨铁不成钢,把钱往人群里一扔:“乡亲们,我大伯说这事得他拍板才算,这些钱就当酒钱,今晚上他醉在哪家了,活就归谁!”
乡民们一哄而上,财神爷瞬间就被绑走了,李婶幽幽道:“那山,咱是借,不是偷……”
“不告而取是为偷。李婶你别难过,我给狗子找得营生不错,要他还我点利息倒还得起……”
说罢便搂起筱夕:“走,媳妇,晚上山路开不了车,咱去看看老北瓜醉哪屋了,晚上你陪着那家闺女,我得看着点老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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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子浪荡一生,酒量却很差,刚到第一家,他已是半光不光,还在当着一群老娘们的面脱裤子。
乡民们调笑声不绝:“哟,本家叔,你这血本下的,看在财神爷今个要在你这儿过夜没跑啦!”
直芋冲上去拎住他的裤带:“老北瓜,你再出洋相老头就真要从坟里爬出来啦!”
洪伯满身酒气、双眼无神,委屈道:“我得把老头的衣服给脱了……我不能吐脏了他的衣服……”
直芋鼻子一酸,松开手:“你还记得自己是老头儿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李婶把山砍荒了你不管,明天她就敢把老头的坟炸了造田!”
洪伯头一低,一副很想喊直芋“二爹”的样子:“老北瓜,那明天的戏咱能听上吗?”
“听,我把剧组包下来给你唱一天的《思凡》!”
洪子笑着睡着了,鼾声就像在唱《世上只有爹爹好》,直芋招呼走了人群,和本家叔坐下来喝了会土酒,觉得这老汉不错,就不知道婆娘怎么样。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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