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大将访黑子,黑子受的高峰引_贰子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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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阳大将访黑子,黑子受的高峰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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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门孤被接到了炎阳内城后,便被送到了城东的医馆里。那医师给西门孤做了治疗后,便让他先躺下休息,而后便先行出去准备其它的药材了。

西门孤躺下不多时,便听得门外一阵嘈杂声响起,再一细听,才发现是一些炎阳人在打听西门孤的事。

“听闻这次来的人是鬼嵬大师的养子。”西门孤听到一男子说道,“此话可当真?”

“千真万确。”这次是那个医师的声音,“虽是第一次见,但他的那把剑,确实是鬼嵬大师的‘忠护’。”

“可听说他受了些伤。”一女子问道,“可还严重?”

“不算特别严重,估摸一两个时辰后便可以下地了。”

“如此便好,倘若有其帮助,我们一定可以抵御住内府的进攻。”

西门孤皱了皱眉头,忽的听到一阵呼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细听是一年轻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很快赶到了医馆门口,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向那医师问道:“听闻鬼嵬大师的养子来了,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丰陈将军。”那医师回答,“是鬼刑大人刚刚从战场上接回来的。”

“啊!怪说刚刚鬼刑大人那么着急的回来,原来是捡到贵人了。”丰陈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把他人在哪里,可否能见一见他?”

“他人正在休息。先前受了些伤,我刚给他上了药,还不便于见面。”

“哦?何人如此厉害,竟能伤鬼嵬之徒?”

“不知道,不过现在这孩子年龄尚小,受点伤很正常。”

西门孤听到这里后,门外便是一阵寂静,许久之后他才听到丰陈叹了口气道:“炎阳战事吃紧,只愿他以后能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将军之心,我等明白,不过……”听到此处,西门孤起身坐到了床榻上,心想着刚刚外面人的谈话。炎阳战事吃紧,需要人来帮助他们,这正好与西门孤心中所想的相同,于是他便盘算着去见一见这些炎阳人。他缓缓从床上爬下来,慢慢走到门边,轻轻地推开了门。那医师听到身后的门吱吱作响,连忙转身查看情况,见的是西门孤自己推开了门,不禁眉头紧锁。

这伤势未愈,怎么兀自行动呢?他在心里想着,想把西门孤再送回去。忽然看见西门孤面色红润,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加上外面的炎阳人对西门孤充满好奇,便也只好作罢,只是皱起眉头对西门孤作揖说道:“公子伤势未愈,怎么可以独自行动呢?”西门孤听此,便是微微低下头道:“这伤势本就不重,我先去也涂了金创药,加上还有郎中先生的帮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说完,西门孤又拱手作揖,看着那医师道:“在下西门孤,谢郎中先生相助。”那医师见西门孤行礼,便也回了一揖道:“在下医师玄机,见过西门公子。”

西门孤点了一下头,然后上下打量起了玄机医师,只见他面色暗黄,面容清瘦,头戴仓灰帆帽,身着铁灰长袍,一腰挎“玄机”酒壶,另一边挂着一块木底白日牌,牌上还写着一个大“柒”字,这大概是某种身份牌。

玄机看了看西门孤,确认了他没什么大碍后,便转向一旁的一个年轻男人道:“这位便是鬼嵬大师的养子西门孤。”

“哦?”那男人看着西门孤,不禁大喜道,“早听闻鬼嵬大师之徒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西门孤一听这男人的声音,便知是先前与玄机医师对话的那个名叫丰陈的男人。于是便拱手先拜道:“在下西门孤,见过丰陈将军。”

“啊?”那男人有些意外,稍稍顿了顿后,便也一揖回礼道,“你好,西门兄弟,在下丰陈有礼了。”

西门孤笑了笑,上下打量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将军:只见他面容姣好,面色白皙;目光幽深而尖锐,双耳宽大而灵动,头上没有胄,只系一根天蓝的丝带,身着藤铁甲,似乎只专门为快速作战准备的,背上披着灰蓝色的披风,还挎有一把上好的木长弓和一袋箭,那些箭的尾部是不同颜色羽毛制成的,分有红绿白三色,大概是有不同的用途的。再一细看,他的腰间也挎着一个和玄机一样的牌子,只不过牌子上的数字不是“柒”,而是“肆”而已。

西门孤看着丰陈背后的长弓,不由得右手抚摸着两腮道:“丰陈将军可使得长弓?”玄机听了这话,还不等丰陈回答,他便先行说道:“丰将军的弓可是一把出了名的神弓啊,他本人也是十分厉害的射手。我记得,高峰大人还评价他是‘神功一出惊天地,百步穿杨不须疑呢’”

“哎医师,你怎么把我的话抢去了?再说,这诗可不能随便乱念啊。”丰陈盯着玄机,似乎有些不快地说。

“哎!瞧我这老头子!”玄机马上捂住了嘴,低下头道,“还望将军恕罪。”丰陈正欲说什么,忽的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然后便是一阵战马嘶鸣的声音响起。

玄机看了看丰陈,后者则点了点头道:“是鬼刑大人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的鬼刑孝礼从门外走了进来。

“鬼刑大人。”二人异口同声地打了招呼,正欲行礼,便被鬼刑孝礼拦了下来。鬼刑孝礼看了看丰陈,先是问了问正门的情况,得知情况良好后,便又转向玄机询问西门孤的情况,得知其身体状况良好后,他便彻底松了一口气,于是便转向西门孤道:“高峰大人要见一见你,若是身体没有大碍,就请同我一道去天心阁拜访他。”

“好。”西门孤看了看玄机,后者嘱咐了一句“切勿饮酒”后,便点头同意了。之后他便与鬼刑孝礼一起同玄机和丰陈告了别,然后便一道出门上马,往炎阳主城驰去。不久便抵达了一栋七层阁楼之下。

“这算是皇宫吗?”西门孤仰望着这栋有着百级台阶的,七层楼高的木石混合的阁楼问道。

“哈哈!贤弟莫要说笑!”鬼刑孝礼轻拍了一下西门孤的脑袋说,“这炎阳哪有什么皇宫,我们炎阳人朴实,不搞那些奢华的东西。”说着,鬼刑孝礼把马缰绳递给了一个马夫,然后和西门孤一起走上那百级阶梯,接着说:“这里是天心阁,是鬼武士训练的地方,也是高峰大人静养的地方。”说完,鬼刑孝礼仰望着楼顶,充满敬意地说:“这栋楼是炎阳民众为了纪念盗国之战而修建的,本来只有三层,以象征三年盗国,但炎阳人觉得三层又不足以展现高峰大人的恩德,于是就修成了七层,最顶层供高峰大人静养,其余的供鬼武士训练,或者做别的事情。”

鬼刑孝礼一面说着,一面引着西门孤往天心阁内走去。行至一半,西门孤突然听见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循声望去,见的是一群炎阳士兵赶了过来,他们在阶梯下面集结,然后一起望向天心阁正门口,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他们脚步刚刚站稳,便有一个和他们打扮不同的的人从天心阁内走出,这人身着黑色铁甲,戴着深黑色的面具,腰挎着一把长刀,从台阶上走下,站到了他们的面前,这显然是他们的首领,或者说,是一个大将。

“诸位!炎阳存亡之日已然在矣!”西门孤听得这个大将对下面的人说道。西门孤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想听完这个大将说的话。

“诸位!炎阳已经进入了!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内府自恃强大!不停侵犯我们!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向这些鼠辈屈服!炎阳!是我们拼死夺回来的!绝对不能!又在我们的手上灭亡!为了炎阳的不灭!为了我们永世长存!请诸位拼死战斗!勇往直前!”

说着,那大将猛地抽出长刀并将它指向天空。

“嗬!为了炎阳永存!”

“为了炎阳永存!”众士兵也一起回复道。那些士兵回答完后,便一同转身,向着炎阳外城的方向跑去。

“好了,跟我去见高峰大人吧。”鬼刑孝礼拍了拍西门孤,然后转身往大门走去。西门孤一转身望着鬼刑孝礼,忽的发现在鬼刑孝礼的腰上也挂着一个和玄机他们一样的牌子,只不过上面的数字是一个“1”字而已。西门孤想了想,然后迅速追上鬼刑孝礼道:“在下有一事想问鬼刑兄长。”

“哦?”鬼刑孝礼一挥手道,“贤弟但说无妨。”

“那个牌子?”西门孤看着鬼刑孝礼的背影,指着那个牌子问,“我先前看到有些人身上也有,那个东西有什么含义吗?”鬼刑孝礼一面往上走,一面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牌子,笑道:“哦,这个啊。这个是十八将的标识牌,上面的数字,就是在炎阳的排号,按功勋和战斗能力来排的。”

“哦。”西门孤明白地点点头。“十五年来,十八将们死的死,老的老。如今十八将,好像只剩得十二个了。”鬼刑孝礼无不感叹地说道,“你没事的时候,就在城里多转转,兴许可以碰到一些。”

西门孤点了点头。

“不过眼下,你最应该见的是高峰大人。”鬼刑孝礼一面说着,一面推开了天心阁的大门。大门刚被打开,便有一阵凉气从屋内吹来。紧接着,阵阵刀剑相撞的声音便传入了西门孤的耳中。西门孤一惊,手马上便放到了剑柄上,正欲拔剑之时,一旁的鬼刑孝礼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示意他放开剑柄。西门孤想了想,忽的想起鬼刑孝礼之前说过“鬼武士在训练”的话,便若恍然大悟一般的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剑柄,然后随着鬼刑孝礼一道沿着阶梯向楼上走去。一面走着,西门孤一面向四周的帘门望去,疑惑似的皱起了眉头。鬼刑孝礼回头一看,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于是说道:“鬼武士是高峰大人的门徒,也是炎阳流里最强的高手。”西门孤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到了。”忽的,鬼刑孝礼在一扇大门前停下了脚步,他轻轻推开了大门,然后引着西门孤往更深处的房间走去。最深处的房间很大,连有一道可以通向顶层的楼梯。房间正中间有一块用大屏风围住的地。屏风的边与房间四周的墙形成的小过道上,摆着六具盔甲,其中有一件还镀上了金黄色。鬼刑孝礼推开了那个屏风组成的房间的正门,门开的一瞬间,便有一股焚香气扑面而来,同时,还带有一阵更凉的寒气。

“这里的剑气好重。”西门孤一面想着,一面注视着那房间的中央:他看着那里有个低矮的小炕,炕上有一张矮小的桌子,桌前放着一把龙纹长剑,剑后面,有一个白衣老者倚靠着桌子而坐。

西门孤打量了一番那个老者:只见他身高约九尺,头上绾了一个团髻。再向下看,只见他面容清癯,脸上虽皱纹千条,但目光却又极为深邃严厉,丝毫不像个老者。他身着开襟剑道服,胸前肋骨条条可见。

西门孤看着这个老者,觉得他虽是身形老化,但一身本领却一点也不弱,再加上他又是炎阳的王,也是自己的长辈,于是他便想着要跪拜高峰。可他刚刚屈膝跪下,便被鬼刑孝礼一把拉了起来。鬼刑孝礼一脸诧异地看着西门孤问:“贤弟这是作甚?”西门孤愣了愣,呆呆地看着鬼刑孝礼疑惑地问道:“拜见君王,不是要行跪拜之礼吗?”一旁的高峰听得此话,“哈哈”地大笑起来。他看着西门孤,严肃而又爽朗地说道:“在炎阳!不必行这些繁琐的礼仪!因为炎阳没有什么君王!不过呢!拜见我的确是应该的!你就用拜见鬼嵬的发生拜我就可以了!”

高峰的声音激昂而有高亢,丝毫不像一个暮年的人会发出的声音。他说的话一个一个的敲在西门孤的耳膜上,深入到西门孤的心中。西门孤的心中也为此颤动着,他单膝下跪,双手对高峰抱拳道:“在下西门孤,见过高峰大人!”

“好!”高峰乐了,一拂袖道,“先别多说话!”

他的袖襟拂过那张矮桌,那矮桌上便多了一坛陈酿酒。高峰打开酒坛子,一股浓郁的醇香便直扑而来。

“来!喝酒!”高峰一把抓住坛口,将坛子提到西门孤面前,“这是炎阳人特制的阳关酿,来尝尝!”

“额……”西门孤看着那坛酒,舔舐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高峰的的瞳孔缩小了一点,他死死地看着西门孤道,“有什么顾虑大可以告诉我!喝酒是不强求的!”

西门孤吐了一口气,他本以为拒绝这坛酒会非常困难。于是他看着高峰道:“谢大人恩赐,但在前不久,我在城外与一些赤备兵交战时受了伤,玄机医师特意嘱咐教我不要喝酒。”

“哎,玄机啊!有的时候就是顾虑太多了!”高峰笑道,“不过!既然玄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将这酒赠予你,到哪天你伤痊愈了,我们再一道喝!”

说着,高峰便将那酒坛子盖好放回。然后正襟坐在西门孤面前,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他看着西门孤道:“你在哪里碰到的赤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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