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有多煎熬。
“以后我会陪着你的,除非你有女人我有男人。”
陈子岭挨在她身上,淡淡说着:“还有男人比我更优秀?”
她抱着他,掐了他腰眼一下,“臭美!”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尖锐的问题,只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谈着小天。
“陈子岭,你今年几岁?”
“31。”他玩着她的手指,由着她坐在他腿上双腿晃悠。
“31?看不出来,你有那么老了啊?”
陈子岭捏了她翘臀一下,“淘气。怎么,嫌我老了?晚了!”
圆杉跳开滚到皮椅上抱着他的腰身腻歪,“你要是再老一点就好了,长着这副样子该有多少女人垂涎你?”
闻言,他温吞了眉眼。大掌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发,“所以你要努力点。”
“努力点什么?”
下一秒立刻明白所谓努力是努力什么了……
她感到他那里又起了反应,不由苦着小脸谄媚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下面……痛……”
“我轻点。”
“你那里大,我不适应……”
“这样你才舒服,不适应我的你还想着适应别的男人?”
“我……我哪儿敢啊……”
他低哼了声,“你搬到我那里去住。”
“为什么?”
“我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我住一起。”
圆杉看着他傲气的模样,心都软成一滩水了。立时化身为母狼扑了上去啃了他下巴一口,“陈子岭你太他妈的帅了!”
、故人故事
陈子岭做事情很有效率,圆杉站在楼上看着外面的搬运货车载着她的行李渐渐离远她视线。心情有些复杂,总感觉事情的发展,她的意愿。所有的一切都跟原本的自己背道而驰。不禁想到他们在那条小巷子的会面,笑了出声。那时生死一线,针锋相对。事情发展得宛如她坐了一次十环过山车。
她这一辈子,什么幸福的童年什么和蔼的双亲什么公主的生活。原本是有,后来被那个男人毁了。他的一句话,一笔钱足以让那几个男人毁了她的童年。
比真实的发生更悲哀的莫过于陷在回忆的夹缝里死死挣扎,放不下,退不来。
混黑道的人也是平凡人。他们一样有心有情,为什么为了钱可以连人性也抛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细腰被人环了上来,身后是男人厚实的胸膛。男性气味彷如在那条巷子的相见一样,清新冷冽。却又夹带着丝丝的柔情,她何其有幸,能让这样一个男人献出温暖的怀抱。
“怎么了?太快?”
她顺势倚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双手搭上那双有点凉的大手。目光落在外面那片细密连绵的屋房上。她身边有钱人多,自己的衣食住行却随便得不行。
那个人每周都会往她的帐号打入一百万,她不喜欢。便每换一份工作都换一个账户。可无论怎样躲避,到了后面便每个账户都有一笔非常可观的钱财。她知道一个月几百万对他来说简直只是掉了几根头发。为什么这些人一旦犯错都爱用钱补偿?
持续那么多年,她从没盘过数目。想也知道,她绝对算得上是富甲一方的小富婆。
但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多年来对于里面的钱她分文未取,无论是在她欠费停水电还是被房东赶出去的时候都没有打过它的主意。妈咪跟杜叔叔结婚后叫她一起出国生活,她坚持一人留在这里。他们当然会给她生活费,刚开始时她没有独立的经济来源,只能靠着他们给她的钱念初中念高中。到了大学,会住宿,会有可观的奖学金,也有参加大赛后得到的奖金。周末她会外出打工,平面模特,服务员,接线员……只要收入不低性质不错她都会接,平常在宿舍也会接点网上的活。养活自己够了,这间小公寓本来是留给外婆的,但外婆过世以后她便把这里当成她唯一的家。
当初她们两母女离开那个男人时妈妈写了一信封给外婆。
外婆年轻时是有名的社交名媛,当时跟外公白手起家有了蓝天集团。妈咪后来却把自身持着的最大股份给了那个男人,这就是当时她认知上最昂贵的爱情。就这样把外公气得心肌梗死,救不回来。
可不谈心只谈金有什么后果?只会引狼入室,把蓝天一步一步推向破灭。
怀缅是当年的蓝天,可能这个男人也有愧疚。否则怎么会改名为怀缅?可原来这个怀缅,又是那个男人跟他的情妇的把戏。
她仍然记得那一年她在门外听见爸妈争吵。小红这个名字就扎根似的落在她心上,不要说她纯良,不要说小孩子哪会懂这么多。当你遭受到伤害后,每个人的讯息量都会忽地在你眼前放大。
那个小红是罪魁祸首,她怎么会忘记怎么会原谅!
她不敢问妈咪究竟真相如何,这个小红又是怎么回事。只能悄悄去求杜叔叔,或许是怜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他查明一切,又告诉她一切。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公主,他明白她骨子里是怎样一种人,况且她是当事人,他又有什么资格隐瞒?该知道的,就是孩子也要清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路圆杉会毁了这一切。
小红原名程无双,有小红之称只是因为她极爱红色的衣物。每天出现都是一身喜气,久而久之,大家都喜欢叫她小红。
程无双是千金大小姐,真真正正的大小姐。
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当时名震全国的舞蹈家。
没有商业气息,不会腐败在铜臭味上。
她虽然娇纵,但会央求父母救助非洲的孩童,也会收养当地的孤儿。
好人不一定能到终老。母亲发生车祸,双腿截肢。舞蹈家没有了双腿便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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