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孙将军喝酒_此剑之势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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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孙将军喝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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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城里的变故,也算不小,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王家即便强势,可除了王高寒儿子王风以外,没有人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做事,更何况这些年来,王风此人身处军中,正大城里就更是没有王家多少消息。

王家家主王高寒同样是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是却对王风的嚣张跋扈,四处张扬毫不干涉,只是要求他不要坏了正大城里的规矩,不过今日却是他亲自带着王风坏掉正大城里的规矩。

“你几日后上殿之时,莫要漏了礼数。”

在他两人离开光明军后,走远之时,王高寒才轻声道。

王风听到自己父亲说的话,平躺在马背上,双手放在后脑勺,答非所问:“爹,你当时就应该晚点再来。”王风在边境待了许多年,养成一身的战意,出剑的次数可不少,如今回到家中,才不过安分几日罢了,就在刚刚看见光明军的时候,瞬间感觉以前那股在边境浴血杀敌的劲又回来了,他才巴不得那个中牌光明军军长向自己出手呢,早就已经想与这所谓的光明军“切磋切磋”了,他又坐起来对着王高寒笑道:“我倒想看看正大城里的光明军与咱王家军队差距有多大。”

王高寒没有理会自己儿子的答非所问,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道理我已经跟你讲过了,你听不听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做不做也同样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你爹,不是你的第二条命。”

王风听到这一席话,只是笑了笑,“既然是父亲交待之事,我自然不会违背,只是父亲的道理讲在嘴里,我听在心里便好。”

王风从小便被王高寒送往边城,虽然这么多年来不断有王风的消息传到自己耳朵里,但是这次王风回来,就算是连王高寒自己都不得不有些怀疑,这个明面上什么都不在乎,成天只想着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真如外人,或者说是自己眼中的那样鼠目寸光吗?

王高寒撇了一眼那一副吊儿郎当的王风,转眼不再去想,无论如何,我王高寒的儿子不该是平平之辈,看的太透,或是看不透,那便闭眼不在去看。王高寒别于精通此道,他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若是一件事行不通,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另外一件事做到绝对,一样可行。只是其道路比起前者不知曲杂了多少。

之后两父子一路无言,王高寒觉得此次进京要做之事,必定是有重重阻碍,并且少不了与京城的那条老狐狸打交道,进京之后的尔虞我诈,必定是只多不少,不说其他,只说对于自己王家,任重道远呐。

王高寒冷笑一声,殿上那一群迂腐文人,只会殿前说辞,仗着有那条老狐狸撑腰,各个作威作福,他王高寒早就知道这群殿上文官,是各个口无遮拦,胆大包天,就连皇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高寒心想,此次进京,自己必是要做一次搅浑水之人了。

就在王高寒带着王家独子进京之时,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那王高寒可真是霸道,丝毫不顾及那群文官的面子。”

郑府,一位年轻人正在与面前一人讨论着前些时日的事情。

王高寒在正大城里做的事,更是丝毫不差的传到了同为四大世家之一的郑家,郑家在四大世家里,虽然家族实力在同为其他几大世家里算不得上游,但是在秦国,甚至不仅仅是秦国,都知道郑家是如何跻身四大世家的,当年就是这位郑家家主仅凭一人一剑,硬生生斩出来的一座“郑府”。可见他郑之双的剑术之霸道。其郑家的崛起,身为郑家家主的郑之双功不可没,据说连那位桀骜不驯的文虎也曾屈身请教过其剑术,不管如何,就单凭他郑之双一人一剑,只手拢起整个家族跻身四大世家之一,其能耐如何,不言而喻。

虽然郑之双从来不想管这些琐事,但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独身一人,四海为家的郑之双了,秦国大大小小的事,即便自己不曾过问,也免不了会传到自己的耳朵里来。

郑之双看着自己眼前讲话的儿子,回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年纪时候,游历于生死之间,虽然时时刻刻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是能畅快出剑,是极为爽快的。

郑之双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人呐,就怕变老,他身为一家家主,做的事牵扯的是整个郑家,当年他可以仅凭自己一己之力拢起一个世家,当然也会一个“不小心”毁掉整个世家,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

即便剑术再好又如何,不能出剑最最憋屈。

如今的秦国犹如海面上正经风雨的一条大船,人人都在船上,而就在今天,已经开始有人带头行动,不知是要稳定船头,还是想削取船长。

既然有人开始带头,无论好坏,他郑之双也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必须得考虑一下郑家的未来了。

他冷笑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

随后他转头说道:“王高寒此人向来深居简出,这次大张旗鼓的进京,谋之不小啊。”

郑之双身旁那位儒生模样的年轻人也点点头,突然又说道:“听说他带着王风一同进京,并且还是一同骑马。”

郑先州笑了笑:“这般逾越规律,不知殿上那群文官又要碎碎念了。”

被打乱思绪的郑之双,顿了顿也同样乐呵了起来:“这王高寒真是铁了心的与那群文人作对,他一个武将头头,跟这些文人耍什么嘴皮子。”

郑先州用力点了点头:“不过还真看不出来这王高寒不仅军事能力强大,嘴皮子功夫倒也是一流,如果当时庙虎不在,没准当年王高寒还就真能吵赢那群文官呢。”

在秦国文官武将不对付是众所周知,特别是两者头目,王高寒跟庙虎,说清楚点其实是王高寒与那群文官不对付,但是作为文官之首的庙虎也会出面维护一下自己“下属”的脸面,所以在殿上,这两个人也总是会常常“打交道”。

郑先州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是这次,王高寒连同带着王风一同进京面圣,肯定不只是来跟他们吵架的。”

他低头思索道:“那我们……”

郑之双突然骂道:“这混蛋,安分了这么多年了,就不能一直这么安分下去吗?怎么这个时候又……”

随后郑之双又叹了一口气,仰起头,似乎又是在回忆,轻声喃喃道:“已经得到了这么多还是嫌不够吗?”

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名利,声望,尊重,是穷其一生的追求,但是对于已经年长的郑之双来说,这些都是虚妄了,他出生寒门,自小无父无母,更无人看得起他,可是这些东西他也不在乎,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剑,也体会到了剑术的奥妙,他渴望那种力量,每一天都在贪婪的练剑,渴望剑术逐渐成形带给他的愉悦,更是无比希望能将自己的剑术名声响彻整个天下。

他将毕生的精力都花在了剑术上,他原本就是一介粗鄙武夫,一生都一直在追求剑术之道,他的欲望很大,他想要的很多,最强剑术罢了,可是如今自己已经有了牵挂,可到底他追求的也并不多,只要能畅快出剑就好。

他摇了摇头,轻笑道:“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一旁的郑先州看着沉思自语的父亲,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故作老成的拍了拍郑之双的肩膀,叹气说道:“爹。”

郑之双瞧见自己儿子那装腔作势的模样,抖了抖开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笑骂道:“你这个臭小子,难道读书读傻了,你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还要你小子来安慰我。”

只见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爹太过于辛苦了,您一手拉扯大的不仅仅只有一座郑家,还有一个只喜欢读书的不孝儿子。”

郑之双明显听出了自己儿子的言外之意,没好气接道:“当初让你多多练剑,你不听,偏偏喜欢躲在书房与书文为伴,现在这种情势,你一个一心只知道读书的人又能做什么呢?”

但是他又转头轻声说道:“算了算了,你要是是喜欢,安心读书便是,你爹我的剑还未曾生锈。”

他顿了顿,摸了摸郑先州的头:“爹护你一辈子。”

在郑府安心读了二十年来书的郑先州,与练了一辈子剑的郑之双父子感情是极好的。郑之双也是非常护犊子,即便自己儿子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一个纯粹剑客,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对郑先州的喜爱。

即便自己儿子不喜练剑,但是有我一人就够了。

郑先州也知道自己这个剑术无双的父亲为了自己以及整个郑府做了太多的事,在每个人看来郑之双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就算把再难的事情都挑在自己肩膀上,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可是父亲终究会老,而自己也不会一直年轻。

有点梁子就该落到自己肩上。

这个年轻人有些心疼,他自顾自的说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有些事,道理是说的通的。”

他退后几步,对着这位操劳了一辈子的潇洒剑仙,深深作揖:“文人也可救国。”

背对着郑先州的郑之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久久无言,随后郑先州就听到自己父亲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好一个文人也可救国,果然是金鱼怎是池塘物。”

郑之双有点困惑道:“是这么个回事吧?”

郑先州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经道:“父亲所言极是。”

看着那一本正经拍马屁的郑先州,他笑骂道:“你这混小子,又拿你爹开涮呢。”

郑先州本想说话,只见郑之双突然意气风发的说道:“不过啊,我想听的不是文人也可救国,而是。”

“郑先州可救国!”

于是听到这话的郑先州又眯起眼睛笑道:“父亲所言,又一个极是。”

正大城晚上,比起白日安分可不少,街上人流也少了许多,不过正大城里的酒馆却是热闹非凡,其中特别有一处名为“肆堂”的酒馆便是正大城里百姓最为喜欢去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大经营的一个酒馆,与其他酒馆不同,肆堂酒馆只卖四种酒,“温锦”“玉林”“行千”“焚心”

其中温锦与玉林最受百姓追捧,温锦酒是快意之酒,玉林酒是温心之酒,而其后的行千与焚心,却是卖的较少,行千酒极苦,焚心酒极烈。

焚心酒倒也是有人喝,可是那行千酒却是极少有人喝,其中也不免有人发牢骚,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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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肆堂酒馆掌柜,这行千酒是怎么做的,这么苦,还要拿出来卖?那掌柜的却是从未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往往是笑而不语。

这故而让别人觉得更加疑惑,当然也有不少人不信这个邪,不过若是问起那些非要硬着头皮去喝行千酒的人,这酒的滋味如何?指不定那人要跳脚骂人。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这个酒馆却是最近兴起,并且人人就好这一家的酒,也导致这家酒馆的酒越传越离谱,甚至还有人说肆堂酒,喝了不亏,一杯沾富贵,两杯添王位。

不光光是其他人,连光明军也是十分喜欢这里的酒,不过军队里的人,谁会信这种无稽之谈?别说王位了。只说往上升一品官职,都不知要斩杀多少敌军和机缘气运,秦国升职,除去自己上级殉国,卸职之外。便只有斩杀他国将士,编收其败军,只看人数,没有那么多死规矩,你能将多少人化为己用,便封你多大的官职,所以说一步登天是有可能的,但是人人都知道这种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军队里那些想着一步登天的兵,大部分都通通化为枯骨躺在湿冷的土里了。

秦国的天气越来越冷,特别是晚上寒风大作,肆堂酒店里晚上的生意那自然是极好的。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躲在温暖的酒馆,喝上几壶酒,暖暖身子。

酒馆里有人吆喝道:“掌柜的,这里的酒是不是真的跟传言的那样?”

一众人听到这话也都起哄起来:“对啊,对啊,掌柜的,人家可都是在说喝了肆堂酒馆里的酒那可是就是能飞黄腾达的。”

那掌柜看着起哄的一群酒客,也不反驳,微笑道:“跟不跟传言里的那样我不知道,反正喝过我店里酒然后胡言乱语的酒鬼可不少。”

那问话之人哈哈大笑。

顿时酒馆一片嘁声,热闹非凡。

同时在酒馆里有一群身穿银色铠甲的光明军聚在一块,气氛融洽,那群将士正把酒言欢,各个举杯,围绕着那位坐在正中的人讲话。

“老大,那天的事不用在意,毕竟咱官职也就这么大,谁能拦得住他父子两。”

那位正中坐的人正是那天拦住王风的孙正文。

他自然知道手下的好意。

他把玩着手里的那杯焚心酒道:“我懂。”

孙正文也同样举起酒碰了一杯,一口闷下,那股子烈劲从头到脚,又从双脚直冲脑中,最后又像是有一缕火焰闷在胸口,即便对于他们这些军中之人,这焚心酒也是极为烧心的。

一众手下呼道:“老大好酒量!”

孙正文笑了笑,呼出一口酒气,身子骨顿时暖和了不少。

那人趁着酒劲接着说道:“不是我说,咱老大要能力有能力,那忠心也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狠狠的比划比划。

“上头就给咱老大这么大点官职,太屈才了!”

众人听到也是哈哈大笑,符合道:“就是就是,不说给咱老大封个王,也得给咱老大升个职吧。”

那人越说越兴起,越夸夸其谈:“哎,我说那秦公子不是断了生剑吗?想必也没有多大的作为了,不说让咱老大升个上牌军长,也得是升个上牌副军长吧。”

孙正文看着那趁着酒意便开始有些胡言乱语的手下微微皱眉,轻声道:“别说这些。”

虽然他们说这些话是心里话,也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能得到的就跑不了,得不到的就不要去想,有些东西说起来太复杂,我孙正文一个中牌光明军军长要做的事可不少,没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那人像是没有听到孙正文讲话,越说越大声:“凭什么啊?!就凭咱们是山贼草寇出身?上头就要狠狠提防着咱们?咱们为秦国付出的也不少了吧?咱们这些年来,从山上下来的弟兄们,为了秦国死的死伤的伤,咱们……”

孙正文眉头皱的更紧了,旁边还剩有清醒的认事理的人,轻轻扯了扯那个人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讲下去了。

那人语句一顿,如鲠在喉,顿时泪流满面。

孙正文旁边一众人,本来是欢声笑语的士兵也感同身受,沉默不言。

他们原先都是跟着孙正文落草为寇的人,靠着那座曾经还不隶属于秦国的大山,以及孙正文的带领,逍遥自在。

到后来秦国的崛起势不可挡,秦军扫平了所有的山贼草寇,但是都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个机会,收编入伍。

当初秦国早早就已经承诺,秦国不分贵贱。只看能力与武力。你要是能万人敌,那加官进爵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那时候的每座山头通通都被秦军收编,成了官方军,其中最属孙正文这一脉越走越远,犹如天选之子,官位越升越顺,可是却最后停在了中牌光明军军长,孙正文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从中牌光明军到上牌光明军,极难。

秦国中牌光明军跟上牌光明军虽然是只差了一个军籍,但是其中的利益,交际,关系,可是差了太大了,上牌光明军都是皇帝的最信任之人,并且平日里接触的都是王侯将相,不单说那一层身份,只说靠着皇帝亲信,也不用向任何人低头了,光明军军长以及副军长那可就是真正的执掌大权了,都是能影响一国军力的存在。

所以被秦国收编这么多年,其实孙正文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走到这里,他有些郁闷,既然都让我走到这里来了,那为何不能再进一步?

在中牌光明军军长这个职位停留的最久,不是孙正文觉得中牌光明军军长不够好,而是他心中有一口气,一口证明自己山贼的气,所以这些年他身为中牌光明军军长仍然在勤勤恳恳,心仍向着上牌光明军出发,可是许多年过去了,无论是孙正文如何做事,上头都像是没看到一样。

孙正文也感到十分郁闷,虽然他知道这一步很难。

刚刚他弟兄说的话,虽然他明面上没有什么表现,但是这段话着实是进心了。

是啊,山贼草寇出身,在别人的国家真想执掌大权,那是何等难。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与弟兄们的这一层身份,即便做再多的努力,也得不到皇帝的赏识吗?

酒过三巡,孙正文也开始有点犯懵,思绪万千。

其实自己在他人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自己难免心里不太舒畅。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沧海桑田,自己这一群兄弟现如今本来就是寄人篱下的做事,即便受了委屈,也要一口气咽到肚子里去。

不升上牌光明军,始终是外人。

所以,这也正是孙正文所奋斗的目标,不仅仅成为里内人,也是让自己兄弟们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孙正文呼出一口酒气,道阻且长啊。

“铛铛铛”

就在他们一群人沉默的时候。

街上传来了一阵阵夹杂着甲胄碰撞的脚步声。

孙正文倍感疑惑,细听甚至还有刀剑相撞的声响。

他问道:“今日是谁夜巡?”

光明军除去他这一支,也还有其他支流。轮流驻守,巡逻。

今日正巧不是孙正文夜巡,所以才趁着这天带着兄弟们来肆堂酒馆来尽兴。

不仅是孙正文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其他光明军士兵也有一样的感觉。

回答道:“是中牌副军长黄兴风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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