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你是?”他半天大张着口,说不出话。
“咋是你?”女人也大喊,同时也停止了一切动作。
“你是关娅娅吧?关韬的女儿?”南晓寒半信半疑。
“你是南老师?”
“娅娅。”南晓寒扇着自己的耳光,大骂:“老师没资格怪你,老师不是人!”
“南老师,你没必要这样。”
“你这样你父亲关韬不管你吗?”
“我父亲不管我死活,我和母亲过。她为养我上学,一天到晚跑车。我心疼她,才偷偷在这干,骗她说晚上在同学家补习。我姓李,和姓关的没关系。”
“娅娅,老师对不起你!我猪狗不如!”
“这没啥。你们男人在这寻欢,我们女人在这挣钱。男女的事想开了,其实也没有啥!老师,我还要感谢你哩。你是我在这上班接待的第三个男人。我来两天,人家都嫌我小,怕犯事……。”
“孩子,关韬抛弃了你们,你也不该这么糟蹋自己呀?”
“这有啥?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爷。我需要钱。”
“对不起。我要走了。这是两百元钱,你收好!”晓寒递出两张大钞,他感觉自己像是刽子手,而钱便是杀人的“刀”。
“谢谢!”关娅娅把钱装进胸前的*后,说:“不行。服务要有信用,你交了费,就必须给你做完。”
“娅娅,你杀了老师吧!”
南晓寒在《舞女》的音乐声中钻进一辆停在门口的。“奥托”,对开车的司机说“文化官”。他的身后,“陪吃陪舞又陪睡,谁叫我是一个舞女”的唱腔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上空游荡。而大街上灯火灿烂的夜市上一家卖扯面的大锅热气直冒,面条、臊子、调料挤在圆桌上,录音机音量放到最大,招揽着生意。南晓寒听到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唱腔,字字句句都是泪,仿佛一把尖刀无忭地刻在他的心扉上!
见嫂嫂直哭得悲哀伤痛。
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
怒冲冲骂严贼太暴横。
偏偏的封承东卖主求荣……
“师傅,你好像很面熟哟?”女出租司机很丰腴,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他。车窗外,城市五颜六色的灯光掠过她的脸,扑朔迷离。
“是吗?”南晓寒瞥了她一眼,仿佛小偷遇见了警察“你、你是李素麦,关韬的老婆?”
“我是李素麦,但与姓关的是仇人。”
“嫂子,你现在开出租?”
“自个贷款买的。人活着,总得挣些钱混口饭吃吧。我那可怜的娅娅没爸疼,做*就是累死也要供我娃考大学。”
“娅娅该上高二了吧?”南晓寒想起刚才令人难以启齿的一幕,佯装平静地问。
“她很争气,成绩总排在前十名。”
“嫂子,不是,不是这样。”南晓寒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
“兄弟,娅娅不会出事吧?”李素麦敏感的扭过头,急急地问。
“我刚才看见她,她、她在你停车的那个歌厅接客”
“是吗?”李素麦“嘎”的一声刹住车,吃惊地问。
“……”南晓寒点点头。
“我的命好苦哟——”李素麦双手擂着方向盘,哇哇大哭。
南晓寒逃难似地跳下车,裹紧衣服,在大街上狂奔。在一种凄凉的心境中,一次又一次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颅,整个大脑晕困不堪。
在马鹏程的协调下,李远麦放弃了对关韬的报复计划。交易的筹码是,周山日报社在南川镇建立记者生活基地,土地出租价格必须比原定价下浮30%。这个基地投资五百万,准备建一座集娱乐、写字、餐饮为一体的饭店。其中李远麦入股十万。
不久,经马鹏程提议,莫水县常委会研究决定:关韬任南川镇党委书记兼镇长。一月后,马鹏程在市政府换届中因代表们争议太大未选上副市长,调任邻近的宋月市任人大副主任。
关韬在仕途上春风得意,刘智祥却感到如鲠在喉。马鹏程调离莫水县后,他感觉关韬的“后台”倒了,自己在官场上的背运应该结束了。他又重新寻找反击的机会。当然这一切,都是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关韬一点未曾料到的。
“韬啊,你可回来了!”丽丽穿着件粉红色的纯棉睡衣,刚洗过澡的她头上包着毛巾,像是一位阿拉伯人。关韬刚进门,她便嗲声嗲气迎上去,接过男人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累死了。”关韬进门后,伸了下懒腰。这是周山市西郊高新开发区的一个居民小区,在拥挤的楼群里面,这座独门独户的别墅显得格外宁静。这套二百平方米的居室是关韬送给丽丽的生日礼物。一年来,南川镇很少有人知道他在这里还有套住房。而且购房所花的二十万元是他以黑毛的名义买的。用黑毛的话说,关镇长对南川镇企业发展支持很大,事多,这个地方“借”给他休息一下。自然,房间里价值十多万元的高档家电也是“借”的。
“换鞋!”丽丽看见关韬不换皮鞋就走进客厅,弯腰递过一双黑熊棉拖鞋,撒娇地说。“你个臭男人,总是不讲卫生。人家整天楼上楼下擦一遍容易吗?”
“好好好。”关韬笑着。丽丽是风尘女子,同样是骂人,但比起不谙风情的陈果来说,这个女人很会调动女性的魅力,一双眼睛、一张小嘴会做着滑稽动作,特别吸引人。
关韬坐在“梦乡”真皮沙发里,品着热气腾腾的雀巢咖啡,听着自己喜欢听的萨克斯音乐,搂着温顺*的女人,惬意极了。
“韬啊,我今天在夜总会听人讲了个段子,你愿意听吗?”
“说吧。”关韬坐正身子,用手敲着膝盖,与音乐节拍配合,心情很是放松。
“我怕你生气,”丽丽故作严肃,用手拉紧睡衣,遮住露出一角的胸乳。那里面的山峰似终年积雪的喜玛拉雅山脉,上面永远是男人休息的所在。
“说嘛!”关韬按着女人,手伸进睡衣,摸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是讽刺你们镇长的嘛。”丽丽佯装害羞。手却*着男人的头发,像是一把四川的牛角梳子,闹得关韬心猿意马。
关韬着急,说:“你今天咋这么哕唆,快点儿说!”
章节53
53。女人也自强
“丽丽,你说奇怪不奇怪?”关韬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靠在床头,说:“和两个老婆睡觉干这事,每次完后人都特别累。可跟你不一样,人越干越精神。”
“那是因为我小嘛,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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