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笑了」羽田秀之不满地抱怨。
「笑什麽」虎姬无辜地看著他,觉得羽田秀之大人好怪,她刚才明明是在笑他,他却反而很高兴的样子。
笑什麽羽田秀之不自在回想起方才的情境,虎姬好像是在笑他……他、他到底是怎麽了一名侍妾这样笑他,他竟然丝毫不在意,还想著如果自己再出糗什麽的,她会不会再那样笑给他看……
他望著虎姬在月光下更为meiyàn的脸蛋,依偎在他怀里的身子是如此的娇小柔软,腰枝是如此地盈盈不足一握,为何他以前从未注意到,她是多麽让人怜爱的女子
想起之前她柔媚妖娆的神情,大胆langdang的欢爱,对了,现在的她,少了几分风尘,多了几抹率真,突然让他恍然,其实……她也不过是名柔弱女子……
但他却因为眼红泷宗盛升官的速度,而设计她受到那般恐怖残忍的虐待……
赐予她虎姬之名,是想让她摆脱过去的妩姬,遗忘过去的不堪,重生今世。我不愿见到她过去的苦,再次轮回。
泷宗盛在亲自上府与他谈论交易侍妾之事时,泷宗盛是这麽跟他说的,那时,他还未有所感,只觉得泷宗盛急著丢掉这个官官相争的烫手山竽蛮合理的,想必泷宗盛是自觉到自己没那个能力保护她,所以才决定交易给他。
现在,他才大澈大悟,原来自己是多麽的残忍……他的心彷佛被扯裂,疼痛与懊悔齐之涌上,难受到他几乎无法呼吸。
「羽田大人」虎姬看著他突然转为痛苦的神色,既讶异又忧心地将白皙的小手覆在他额上。「羽田大人,您没事吧」
羽田秀之回过神,怔怔地感受到那只柔细小手所传递出来的关心,温暖了他,却也扯痛了他。
他的自私曾让她差点死於非命。她现在是不知情……但如果哪天知晓事实的话……
他沉默地凝视她好一会,艰涩地开口问:「泷宗盛对你好吗」
「宗盛大人」虎姬小心翼翼地揣测他的表情,这问题让她很为难,回答的不好,又会惹他生气。
「嗯,告诉我,他对你好不好,我要听实话。」看出她的为难,他特别强调要听到实话这点。
虎姬见他一脸执著,缓缓收回覆於他额上的小手,回想著说:「宗盛大人……对奴家很好,会买些童孩爱吃的零嘴、爱玩的小玩意送给奴家。大人对奴家很温柔,很疼爱,奴家不开心时,大人会将奴家拥入怀中,好声好气的安抚……」虽然是这几日的转变,但却让她好眷恋,想永远停住在那一段日子。
羽田秀之脸色一绷,就在虎姬以为他又要发怒时,他说:「我会比泷宗盛对你的还要好!我会让你忘了那个家伙!」
他决定了,他不只要虎姬的身,也要抢走虎姬的心,不让其他男人占据她心里的任何一处!让她就算知道事实後,也离不开他!
作家的话:
男二明朗化……後面会不会写到他们的h还在思考
ps.大感谢赐票:d
、二十八、隐藏的思念
「宗盛,我帮你熬了一碗药膳汤,你趁热喝。」吉川千代双手捧著瓷盘踏入泷宗盛的书房,神情有著对儿子的关心与疼爱。
泷宗盛将专注於公文的眼神,移转至母亲,再移往瓷盘上头的那一甕满溢药味的食补汤。
「谢谢母亲大人。」他将汤接手过来,放置桌上,略显无奈地说:「母亲大人,虽然补汤益身,不过用不著每日一甕的进补。」
这几日,母亲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每日都端上一甕药膳补汤帮他进补,补到连他自己都怀疑自个是否重病在身,还是体弱多病,所以才要如此积极的补强身子。
吉川千代不赞同地说:「瞧你这阵子气色不好,所以才帮你熬的。公事虽重要,但如果因此熬出病来……我……」说著,她想到因病过世的夫婿,眼眶不禁红了起来。「虽然你说要让那些以往瞧不起你父亲的人对我们另眼相待,可是身子仍要顾著啊。」
泷宗盛歛下眼帘,心底明白自己脸色不好,并不是因为身子出了问题……他抬眼,凝视著母亲的神情,知道她想起了父亲最後病重过世的事。
父亲……想起虫足对他的照顾,他不是不无感谢,然而在成长踏入官场後的这段时间里,他才知晓父亲以往的名声有多差,差到他几乎不敢置信那才是事实,如此丑恶的事实。
在那一段时间里,他想,他是恨父亲的。
恨父亲生前不好好照顾母亲,父亲的过於早逝,让母亲心力憔悴,无所依靠,还要照顾他这尚且年幼的孩子;恨父亲生前未教导他做人处事的应对,让他在进入官场後,处处碰壁,更受到父亲坏名声的牵连,因而官途不顺,甚至被落井下石。
人鄙视的眼神与言语,比刀子钝器还要伤人。
他为了保护单纯的母亲,誓言要让以往瞧不起他们的人知道他们做了什麽蠢事,他要让他们的鄙视转成钦佩、谄媚与尊敬,如此,只要能往上爬,他不在乎利用手边的东西,不在乎放弃拥有的东西……
虫足或许是明白他的想法,所以才千方百计的让她重生吧……
眼神一黯。父亲的悔悟来的太晚,错事已过多,就算事後做了再多的补偿,也回不到那时。
手不自觉地轻抚置於桌上的桧木梳篦,心突然有些惶然,有些茫然。
须臾,泷宗盛回过神,轻吐出口气,对著母亲说道:「母亲大人,我没事。只是最近有几件公事比较让人心烦,稍微睡不好罢了。」他对母亲简单解释。
实际上,他是为了即将到来的那个计划而烦忧。
「这样吗……」吉川千代仍沉浸於过去伤怀的思绪中,并未察觉儿子反常的沉默。「你好好保重身子,我先去休息了。」
「嗯。」泷宗盛望著母亲离去的身影,想起那日送虎姬上马车时情景,当她不再看向他,转身背对他时,他才察觉到自己有多在乎她,差点……伸出手拦住她。
最後,他还是放手了。
他闭上眼,告诉自己再忍一阵子,他已经把术式植入她的身体,现在只欠缺启动『那个术』的条件。在这段时间里,他亲手为她系上的红棉系绳会保护她,燕遮也藏匿在她身边附近,随时都可以回报她的状况……所以,不用担心,她很好,她会很好的。
──而他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沉思一会,他由怀中掏出一张特殊剪裁过的白纸,在上头写了咒术,低声喃念,而後白纸漂漂浮起,卷起置於桌上的桧木梳篦,如鸟儿般振著纸翼飞往窗外,未多久,即消失在他所能见的范围里。
这就是以物寄情吗他先是闪过这个念头,然後拉了个苦笑,自嘲自己g本没有资格说对她有什麽情。
『燕现。』他用侍神与y阳师专门沟通的特殊暗语召唤他的侍神,然後,一只鸟儿侍神出现在他面前。
『在。』
『通知燕遮,我送过去一只纸侍神,记得帮那纸侍神遮蔽形迹。』燕遮的专长是遮避形迹,燕现则是探察形迹,这一对双妖鸟是他最为惯用的侦查系侍神,而且他们能直接互通讯息,在两处不同地点时,能发挥极大的用途。
『是,主子,已成功转达燕遮……』燕现像是察觉到了什麽,忽地振翅飞起。『主子,森兴作大人来访……他又再度带了只监察系侍神过来。』
『嗯。』泷宗盛微皱起眉头。
在送出纸侍神前,他已知道前几日森兴作设置於此的监视系侍神,因为失去主人的咒力,所以暂时失去作用,只是没想到森兴作这麽快就带著新侍神来更换……
将虎姬无条件交易给羽田秀之後,他对森兴作的解释是羽田秀之利用官职身分威迫他交出虎姬。这解释森兴作表面上是接受了,但他感觉得出来森兴作很不高兴,或许还认为他是想讨好羽田秀之,才会如此迅速地把虎姬给了羽田秀之……
森兴作并不信任他,所以派出监视系侍神监视他。
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森兴作的心思并不如外表那样chu犷。让他比较意外的,大概是森兴作对於监视系侍神的控制与c作非常不熟练。要不被他发现,还真的很困难;另外,森兴作的远距离c控也很糟糕,三天两头就要来他府邸更换掉失去主人咒力的侍神……算了,在其他高官眼里,自己只是一名生嫩的y阳师,仅靠著女人爬上官职,既然如此,继续假装视察能力不强,也比较能让森兴作安心、取信於他。
「泷大人,森兴作森大人来访。」果然没多久,门外就传来恭一郎的通报声。
泷宗盛应了声,回覆:「先让清姬过去候著,我稍晚过去。」
作家的话:
3点......我也是个爱东m西m的人,每次都m到好晚orz
、二十九、似是而非
虎姬於偌大的庭院散步著,手漫不经心地轻抚青翠的绿叶,脑海里回想近日羽田秀之怪异的举动……不,应该说他真的遵照那日她所述的,买她喜欢吃的东西、语气温和地讨好她。
m了m发上的簪子,想著簪子的模样,那金银流苏点缀樱色花瓣,一看就知道价值不斐,羽田秀之却眼也不眨地买下送给她……这簪子的外型讨喜,簪在发上也好看,如果是以前,恩客送的东西她当然欢欣收下,但现在她莫名的有种闷意,好像被迫收下什麽不该收的东西。
习惯x地抬起右手,看著右手腕上的绳结。
离开宗盛大人已经六日了,宗盛大人还记得她吗会不会已经开始叫唤清姬伺候,忘了……她还在羽田府里等他
她有点气恼地蹶起嘴。
这些疑问在她脑海中徘徊好几日了,她好想不顾一切的回到他身边,只要在他身边,她有自信能赢得他的注视;但每次冲动的踏出脚步时,总会想到他为难的脸色,然後她只好再次按奈下不安的心情,乖乖地继续待在羽田府里。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麽听话感觉上像是有令一道力量、令一道想法在驱使她……
「啪、啪!」
轻微的振翅声响起,她直觉地望向声音来源处,却未见到任何可能会发出那种声音的东西,然而那声音并没有因此消逝,反而越来越大声,彷佛正逐渐靠近。
她疑惑地张大眼,好奇地想著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唉!」某样东西突然撞上她的额头,她吃疼的叫了一声。「什、什麽东西」她捂著头,这才看清了撞上她的,是一纸卷著某样东西的鸟型白纸。
下意识地双手捧起,承接下那只翩翩白纸鸟,鸟身卷著的桧木梳篦,顺势落入了她手心里。
「这是……」梳篦上的繁华雕纹,让她很眼熟……与那个男人曾用来帮她梳顺乌发的梳篦很相似……
心头惊喜怦然,是他吗是他吗
『这是宗盛大人特地送来的。』
一种像是直达脑海的奇异嗓音响起,虎姬一怔,抬起头,见到一只乌黑羽毛的鸟儿停在竹篱笆搭起的围篱上,漆黑的眼眸凝视著她……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鸟儿的眼眸似乎含著深深的不以为然。
『啧,你应该听不到吾的话……吾所使之言,仅有同样属於主子的侍神才能听晓。』鸟儿歪著头,模样似乎有些烦恼。『瞧你愣头愣脑的,该不会误以为手上的东西是羽田秀之送的吧要是主子知道了,肯定难过。吾可没见过主子亲手派遣侍神送礼呢,结果第一次送礼就被误会了啊……』话说得顺了,连结局也顺便定论。
『等等,你说的主子是宗盛大人吗』鸟儿一长串的话像是不会停歇似地,虽听得糊涂,但她隐约听出鸟儿话中的主子,好像是宗盛大人。
她不自觉地用起侍神间的语言与鸟儿对话,那语言彷佛早已透入骨里,顺畅无碍且耳里无声,像是心与心间的对谈。
『吓!』鸟儿像被吓到,鸟爪一个抓不稳,倒栽葱地摔到泥土上。
虎姬眨了眨眼,噗嗤笑出声。
鸟儿马上振翅飞起,重回到竹篱上,一双漆黑圆眼瞪得颇大。『你会侍神语!怎、怎麽可能……是那只白虎的缘故吗还是因为主子前几日的施术……』
『侍神语白虎』这就是侍神语吗虎姬想起宗盛大人y阳师的身分,这鸟儿说她会侍神语,那代表她……也是侍神『我也是侍神』她好奇地甩甩水袖,伸长手,看了许久,但不觉得自己和平常有何不同。
『不,不像……』鸟儿歪著头,也非常疑惑。『你给吾的感觉,并不是侍神……可是你又听得到吾的话……』
『喔』虎姬跟著歪头,问:『那你呢你是侍神吗』
『吾是燕遮,泷宗盛主子的侍神。吾仅是掩护纸鸟的行迹,可别误以为吾在守护你!还有那梳篦是主子送的,你可别傻傻误以为是……』
『我明白,是宗盛大人送来的。』虎姬扬起灿烂笑靥,人比花娇,美艳动人。
燕遮愣愣地呆看著,觉得她身上有著与宗盛大人同样的气息……
她突然想起自己应该要回礼。『可以帮我回礼吗』但她能送什麽
『喔,好啊!那只纸鸟给吾。』
虎姬拿起纸鸟,犹豫了一下,走到花丛旁,摘下一朵绽放的紫菖蒲,与纸鸟一起放置燕遮面前。
燕遮无言地看著那朵美丽的菖蒲花儿,要是主子知道这是虎姬从羽田府中随意摘下的,不知会做何感想。
『现在的我,什麽都没有。但,总有一天,我会像这朵花一样,回到他身边。』她说著,她相信总一有天,大人会来带她回去。
燕遮歪著头看向她。『终於说了句人话啊……』鸟喙轻啄纸鸟两下,纸鸟缓缓飘起,卷起菖蒲花飞往天空,消失远处。
虎姬望著消失的鸟影,回头正要与燕遮答谢时,却发现它也不见踪影。来无影,去也无踪。
她低下头,柔柔地凝视掌心中的梳篦,回想著宗盛大人曾用修长的手指拿著它,温柔地帮自己梳发,那时俊眸里的专注,彷佛只看得见她一个人……那是,如此的让人心动。
作家的话:
假日脑袋也跟著放空orz
梳篦是细齿梳,上一章一直想不起来那个叫啥,後来查到了……就是梳子,也是可以拿来装饰头发的饰品。
这章写完,真觉得那只嘈杂的鸟侍神还蛮抢眼的……
7.30删了後半段约五百字,那时听的悲歌让我不小心暴走,该开心的硬写悲去了=.=
犹豫一天,还是决定重写後半段
、三十、一段谈话
书房内,泷宗盛珍惜地轻抚著置於木桌上的紫菖莆,眉眼嘴角不自觉地泛起温柔的笑。
那模样在燕现看来,简直傻呼呼地不像自个儿沉著清隽的主子,反倒与之前那只憨憨的小幼虎有丝相像……
『喂喂,现,主子收到花了吗主子的反应如何有没有气得拍桌子大骂出声啊』遥远处传来燕遮的心音,急躁的问话方式依然串如珠p,老让人想缝了它那张鸟嘴。
『收到花了,主子在傻笑,没生气。』燕现懒得说太多。
『嘎』远方的燕遮发出疑惑的惊叹。『不愧是主子,反应就是与吾想得天差地远,竟然没生气呀!要是吾,早生气的把那一点用处都没的花甩一边去了。』
燕现气得想猛啄燕遮的头……真所谓心灵相通不一定想法相通,燕遮老是搞错重点。
重点,重点是──主子竟然在傻笑啊啊啊!一点也不像平常冷静睿智的主子!
泷宗盛没发现自己的侍神正私底下注意自己的反应,仍沉浸於收到花时的雀跃里。
他从没想到从她那里收到回礼,竟会让他如此愉悦,比听到升官升薪俸或者学成一道新咒术,还要来得高兴。
「少爷。」恭一郎於门外轻唤。
泷宗盛眉头一挑,知道恭一郎没事不会打扰待在书房内办公的他……虽然他现在一点办公的心情都没有。「怎麽」
「清姬前来求见,少爷要见她吗」
清姬森兴作方离去不久,她就找上门来,难不成森兴作还特地交代她些什麽事吗泷宗盛暗忖著。「好,让她进来。」
恭一郎朗声允许清姬进入,旋即清脆的微弱铃声,规律地随著来者的脚步晃荡响起。
泷宗盛皱起眉头,听出这铃声响得不太自然,隐隐察觉出这是种咒术,应是想用声音留下聆听者对她的印象……森兴作到底想做什麽
恭一郎拉开纸门,清姬伏於木廊,恭敬地问候:「泷大人。」
「有什麽事」泷宗盛早已歛起笑容,淡漠地看著她。
清姬抬起头,一向清冷的姣好面容,此时却泛著一抹不自在的淡淡晕红。她不发一语地起身踏入房内,将纸门反手拉上关闭,然後莲步轻移地走至泷宗盛身旁坐下,柔软的身体亲密地紧挨住他的身子,女子身上的馨香轻易地盈入男人的鼻端,诱惑著男人的感官。
「泷大人……您……」她欲言又止,脸上的红晕更为醉人,美眸柔媚地勾著他深邃的眼。
他沉默回视,按奈下想将身体抽离开她的冲动,内心猜测著她这番举动的用意。
两人间静默一阵子,清姬受不住,有些尴尬地启唇问道:「大人……您……不想要奴家吗」她的身子都如此紧贴在他身上了,为何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呢她以为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但从进入泷府至今,泷宗盛却未曾出现於她的寝房。
泷宗盛皱起眉头,淡淡睐了娇颜一眼。「我不喜欢被硬塞过来的女人。」
清姬脸色倏地刷白,难以接受地问:「但……那时森大人问您要不要清姬……是大人您答应的。」
「我答应,并不代表要你。」
她脸色难看地抿著唇瓣,心底惶然,原以为泷府里仅有她一名侍妾,应该会被受大人宠爱,但……泷宗盛的意思,却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她。
「难道,大人……忘不了虎姬」她试探地问。
「我该忘吗只要是男人都很难忘记虎姬,不是」他挑起眉头,漠然的神情多了丝嘲弄的轻佻。
清姬难堪地微俯低头,明白他的意思是她比不上虎姬吸引人……
「你腰侧挂上的铃铛,是森大人给你的」泷宗盛观察她好一阵子,尚看不出她有何其他意图。
她一怔,回:「是……森大人说,女人配戴些特殊的饰品……应该……会比较吸引人。」
她直率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或许是感到他的注视有抹诧异,她清冷的脸颊泛起一丝苦笑。「我的个x并不讨喜,每位服侍过的大人不是对我没印象,就是不喜欢我的服侍……但,一点也好……如果大人肯给我机会,我会努力让大人满意……」
这番话,让他看出她冷淡面具下的自卑,原本不应轻易相信人的心,软了几分。
他叹了一口气,说:「你待在泷府时,我不会限制你太多。如果你有看对眼的家仆,我可以帮你做主。」
「泷大人……」清姬仰起头诧异地看向泷宗盛。一般的府内主人都视侍妾为所有物,就算侍妾不受喜爱,也不容他人觊觎,但他却……
「铃铛给我吧,你不需要这种多馀的装饰品,也不需要巍巍颤颤的看人脸色。」
清姬愣了愣,解下腰侧的铃铛递给他,当铃铛的重量由自己的手心移走时,她突然觉得压在心底的一块石头也跟著消失,连呼吸似乎都跟著轻松起来。
「我……真的可以吗」她努力维持著冰冷的表情,怕泷宗盛如果回覆否定的答案时,自己会承受不住的崩裂。
「没什麽不可以,就算是侍妾,也同样是人。」他凝视著清姬听到他的话而泛亮的眼眸,想起虎姬同样柔亮的水眸。
他忍不住握紧手中的铃铛,希望……这些事赶快结束,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作家的话:
不忍心对她太坏orz
阅读虎姬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