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标明确,蘑菇头没有去关注其他任何事情,径直向麦哲伦的方向走了过去,可也正因如此,太过激进,被一些工作人员看出了端倪,竟也向着她走了过来。
直到工作人员不知不觉要把蘑菇头包围住,蘑菇头才发现异常,赶紧假意看了眼手里的瓶瓶罐罐,洗脑自己,自己只是去给麦哲伦送东西,希望能尽快摆脱工作人员的视线,可不经意间却加快了脚步,随着麦哲伦被那位科洛的小少爷引进一间游戏室,蘑菇头更是抬起双腿开始小跑,这更引得工作人员不敢再拖延,赶紧地也追了上去准备拦截。
到最后蘑菇头甚至以为自己要完了,那麦哲伦虽然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让雅尤一起进去,不知道是考虑了些什么,但也还是在蘑菇头赶到之前走进了房间,并且小少爷随后即关上了门,看那样子,那门也应该是给反锁上了。蘑菇头心一凉,便准备要寻找后路看看能不能全身而退,却没想一个踉跄在那门前停住,门又离奇地打开了。
从大门给反锁上到再次打开,一分钟都没有,奥塔斯卡突然折回来打开门看向门外,看着蘑菇头的眼神从无意义到惊喜万分,不远处的工作人员见此都谨慎地停下了脚步,却看见奥塔斯卡很是高兴地邀请蘑菇头一起进去,这场悄无声息地追逐战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蘑菇头本就想见麦哲伦也就没有拒绝,紧张迟疑还是有的,小犊子闯进了食肉者的窝一样,可既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奥塔斯卡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她请了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外面的一切都消失无踪,被迫听自己过速的心跳,蘑菇头越发地紧张。
适应光线之后,蘑菇头看见这里只是个简单且稍微狭小的棋牌室,房间正中只有一张精致雕花的小型棋牌桌,此时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两叠纸牌和几只记号笔,麦哲伦双手叉胸翘着二郎腿坐在视线中桌子的右侧,雅尤在麦哲伦身后的沙发上坐着,因为这两人都见过蘑菇头所以~雅尤的眼神较为不友善。
除此之外,费德里科站在麦哲伦对面那张椅子旁边,那个位置,蘑菇头一度以为是给她坐的,审讯?刑讯?蘑菇头想不到别的,就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给看透了,这是来对她进行严刑逼供的地方。
也就是太紧张了,奥塔斯卡本想安抚一下蘑菇头,这是他和麦哲伦之间的游戏,因为无论是让费德里科还是雅尤来当裁判都不稳妥,便随机找了个人来,公平一些,没想他嘴还没张,蘑菇头已经“不打自招”......
“麦哲伦先生!我今天就是来应聘的!是你自己说能到你面前就录用!我现在到你面前了!请不要迟疑地录用我吧——!”
说完蘑菇头心里就完了完了的,主要是这突发状况,她想好的那一套词完全没有派上用场,临时打的草稿也一个字没记起来,不仅脑热,脸还贼烫,只能硬着头皮先站在这里再说,她不可能也绝不会轻易离开这个房间!
在场四人就是有些吃惊,本想找个公平,却不想还是来了个偏心眼儿的,麦哲伦与奥塔斯卡互相看了一眼,冷不丁的,麦哲伦问道:
“要不换一个?”
蘑菇头看这情形是要逐客啊,赶紧找了个离门较远的地方,坚定信念大喊了一句:“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
见这架势,奥塔斯卡寻思着影响应该也不是很大吧,遂说道:“就她吧,当裁判,刚刚好。”
“裁·判?”
蘑菇头懵了,感情不是要审判自己,而是有事要请她帮忙?!
奥塔斯卡顺势对蘑菇头解释了一番,在棋牌桌的背后其实还有一把椅子是给她坐的,也是这个时候奥塔斯卡才有空拿出一旁柜子里的分数牌,这也是给她这个裁判的任务。
雅尤在一旁看着,常理让她觉得蘑菇头应该会帮助麦哲伦,也就没有出言阻止,心定下来之后,便开始悠闲地品尝起科洛公司的手艺来。
惊魂未定的蘑菇头给奥塔斯卡领着坐到了裁判椅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奥塔斯卡讲解游戏的规则——
“游戏名,我擅自给取了叫《猜真相,讲真话,说真事》。”
(麦)“这猜真相跟讲真话我懂,可这说真事和讲真话不是一个道理吗?”
奥塔斯卡没有直接回答:
“猜真相:猜对方身上的三个真相,就比如我从未公开过我的真实年龄,猜对得一分,全对得五分;
讲真话:互相诉说三句真话,任何真话都可以,让这位小姐(蘑菇头)来客观评价谁的话语更令人震惊。胜者得两分,无附加分数;
说真事:说对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说对一件加一分,最后谁先到达10分,谁就赢。
为了充分利用这张棋牌桌,我特地准备了空白纸牌,将事情写到纸牌上,避免互相影响,我还准备了测谎项圈,每一局,我们互换一次项圈,这样您就不用担心我作弊了”
说着,费德里科递上项圈,也给蘑菇头套了一个。
“我也要?”
蘑菇头的疑问没有得到回应,任由费德里科将自己套牢。
“规则挺简单的,赌注呢。”麦哲伦一边戴项圈,一边问道。
奥塔斯卡摆摆手:“只是个游戏,别太认真~”
随后,见大家都准备好了,奥塔斯卡宣布:“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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