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你多打了我17掌。我得一掌一掌踏实的给你补上。”
“初中物理课本说一个物体将压力施加在另一个外界物体上同时,这个外界物体也向这个物体施加了相同的力。同理可证,我打你18掌的时候你也悄悄的打了我18掌,只是你没有感觉出来。这样说来,我们是扯平了。”
“你物理学的不错呀。这理是真的?别骗我,要是骗我,我就还你18乘以2掌。”
“你一个海归大学生不知道这道理?”
“初二就被开除了,没学那么多。”
顿时,全身轻松,喜笑颜开。庆幸他没学过,要不现在他就得拎一斧头追着我喊着要看斧头放出的牛和我肌肉放出的牛的对抗。所谓的斗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
“去吃点东西。好好的给你介绍一下我妈。”
“吃东西可以,你妈我还是不了解为好。”
“说什么呢?小子。”官愚他妈上来就给我脑袋上一拳。
“看吧。我早了解你妈了。”
我摇醒打着鼾的肇昀。
“走,吃东西去。”
“哟,这谁的衣服?是你的吧。”
“恩,是我的。”我期待着一个感动的眼神或者是一个温柔的吻,可她的反映完全表现出这个时代的女性是非常现实的,现实到比鲁迅笔下的市民还市民。
“天这么冷你才给我披一件衣服,你要冻死我啊?”
“我又不是女人,脱两件之后还有个胸罩可以保暖。我没有胸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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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
“谢谢!”
“下流。”
“谢谢!”
“不要脸。”
“同感。”
……
官愚在一旁拼命插话,说是我们的肉麻为地球全球变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减缓了两极冰山的融化速度,甚至把一些已经融化成水的又重新凝结起来。把我说得跟诺贝尔全球环境制冷奖的获得者一样,我都觉得自己十分之牛逼。官愚他妈总在扮演着跟国家领导,政治组织,发展方向,建设重点过不去的角色,正当我沉醉于过分牛逼之际。她冷冷的说。
“房租,该付了吧。“瞬间下雪了,堆满我的心低,我瞪着肇昀希望她可以解围,但是她的面色瞬间苍白,嘴唇也白了。估计冻僵了。
“官愚,看吧,这就是你妈。势利,十分势利。”
“等我跟她谈谈。”
他和他妈走进角落,你一句,我一句的辩论起来。那情景像两个黑社会大哥谈论争地盘的事一样,如此固执的人谈话能有什么效果呢?他和他妈差点演绎了从母子情深到反目成仇的一幕,领人汗颜。我和肇昀在旁边看得甚是提心掉胆。
“不会出人命吧?”
“估计不会,我观察过了,周围没有可以领人致命的武器。”
“不错,细心。”
“官愚脚旁边的是什么?”
“太黑看不清。”
“呀,糟糕,一板砖。”
“哟,这下糟了。我们应该阻止。”
我们急匆匆的冲上前。凑进一看。官愚一脸清政府的表情,而他妈是红毛鬼子的表情。好像两人又签署了什么不平等条约之类的书面协议。他妈甚是得意。两分钟之后,她开口证实了不平等条约出现。
“章飞,房租可以减少或者甚至是不要。”
“谢谢,谢谢。”
“但是……”
通常出现“但是”这个词语的时候,一定不是好事,她准备转折了。
“但是什么?”
“你必须用你的劳动来抵消房租。”
“怎么劳动?”
“很简单,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那我不就没了人权了。”
“对,以后在我面前就别提人权。”
“不行,我渴望自由,要求解放。”
“那么,还有一个方法。”
“说。”
“乖乖交房租。”
“我决定不要人权。”
“那就说好了。试用期三天,满意签合同。”
“你准备收购我?”
“对,有觉悟。”
“……”
就这样我成了两个女人的保姆,一个大着肚子,另一个也大着肚子,说是上年纪的女人就这德行了。每天我的业余活动从出入娱乐场所变成了扫地,倒垃圾,拖地,买菜,煮饭,洗碗,洗衣服。官他妈说,怀孕的女人得多运动,于是我随便充当闹钟,早晨准时叫肇昀和官他妈起床,晨练,接着我开始做早餐。等她们回来用笑脸迎接她们进门,用笑脸看着她们进餐,待她们都ok之后,又端着盘子碗什么的进厨房,用笑脸洗碗,说是可以胎教,还说要笑得一种打自心底的释然的不能淫荡的眼里充满爱意的纯洁的笑,总的来说就是要像一个不是处女的女演员演一个仍然是处女的学校妹,而且学生妹的范畴是高2以下,全是官他妈说的。
我说:“高2以下也没几个是处女吧?”
官愚他妈说:“谁说的?幼儿园也是高2以下的吧。”
我说:“那能叫处女么?”
官愚他妈说:“叫!处幼。”
……
我出门去流氓公司,她们一个抱着肚子,a喽b喽的念,一个打开dvd看韩剧,这生活就叫一枯燥。
我在心底暗暗念叨:“谁带我从这苦难中逃脱,便以身相许,男人也愿意。万一有些人不需要我以身相许的,只想强奸我,我会毫不犹豫的献出他们需要的玩意。”“再万一有些人不要我相许也不想强奸我,我就做牛做马。”后面这条被我删除了,做牛做马,不成,说到底还是保姆。
7
官愚还是官愚,我还是我,牛倍却在快速的改变,快到跟早泻的老头一样。或许迅速更加适合形容那种“咻”一声的速度。官愚怕牛倍重新走上刘备的老路,便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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