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得懂?”
“废话。我学英语的。”
“对,他们说什么呢?”
“嘿。咱两差距真大。”
“大,大,大。快告诉我他们说什么呢?”
“问好,聊天。”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在聊天,我又不是弱智。”
“我也没听懂多少。”
“哟,大学生?学英语的?我看咱两差不多。可以去参加特奥会了。”
“荒废了,荒废了。别取笑,别取笑。”
“不取笑,不取笑。我嘲笑。”
我和肇昀在一旁双手托腮,跟一朵灿烂的鲜花一样,正接受着这对母子眼泪的灌溉。两人又从夕阳无限好聊到夜幕将大地笼罩。月光洒满幽暗的巷子,这景色要被李白看见肯定会出大事,说不定又会是一首旷世佳作。
“喂,咱们趁夜色吟诗吧。”
“淫诗?不会。我是正人君子。”
“什么什么什么呢?叫你背两首诗来听。”
“这还行。”
“床前明月光,
我来把歌唱,
幻想灰姑娘,
躺在我的床。”
“你真行。估计李白听见得从地下挖一洞上来把你带下去结拜。”
“呸呸,我得活到80呢。灵感来了,再给你来一首,刚编的。”
“啊,
我的月亮。
你为何如此明亮,你为何如此凄凉,
搞得我心慌,搞得我意乱,搞得我快放纵欲望。
啊,
我的月亮。
你有嫦娥的脸蛋,你有魔鬼的身段,
搞得我胡思,搞得我乱想,搞得我快放弃信仰。
啊,
我的月亮。
你在悄悄的流淌,你在静静的歌唱,
搞得我疯狂,搞地我悲伤,搞得我快掐灭希望。
啊,
我的月亮。
你在幽雅的上妆,你在无垠的幻想,
搞得我心碎,搞得我流泪,搞得我快掏空内脏。”
“哟,没看出来,咱飞哥还会亵渎神灵。要不我代替月亮惩罚你得了。”
“就你,也敢冒充美少女战士?”
“你还知道美少女呢?不简单。50岁的人15岁的心脏。”
“你还没完全了解我,等你了解的时候肯定又求又闹的要我娶你。最深刻的那一种,歇斯底里。”
“nodoor。”
“哟,土狗放洋屁。”
“大姐,应该是nobsp;“看吧,你,丢人了吧。咱土狗干嘛非要把自己弄成贵宾呢?”
“对,咱两都土狗,走,屋顶吠几句。”
“别,大晚上的,别让警察把我当色狼抓了。”
我们一直没舍得打扰眼前这最伟大的母子相认的时光,可是时光并不留情,它将我们的眼皮轻轻放下,一片黑暗。周围的蝉忧伤的鸣叫,用母猫发春的方式打扰了月光下的宁静。周围像微尘一样的拥抱,摇晃着我的睡眠。忽高忽低,半梦半醒。此时,已是深夜。
“喂,喂。”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
“你打错了。”我不能肯定这是梦还是现实,也不能肯定这句话是我说的还是某人说的。或是根本就没有人说过。
“你丫的说什么呢?醒醒。”这“醒”字并不是爆破音,那我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凉凉的水珠。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于一个非常困的人来说,这是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更何况是看现场琼瑶剧看累的人。
微风吹来,些许凉意,抬头仰望,乌云蔽月。我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披在肇昀身上。我突然希望这个微小的动作能够打扰熟睡的她,如言情剧一样,她瞬间惊醒,被我感动,抱着我,说着爱我一万年。1分钟之后,我彻底打翻了所谓的电视剧,电影等一切从奇妙盒子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它是骗人的。她并没有醒,只是自然的将我的衣服抱紧,跟猪似的扭了扭身子,呼呼起来。在条件反射下,我又闭上眼睛。此刻,黎明。
“你小子是不想起来了,是吧?”
官愚在我身边唠叨着。
“恩。”我下意识的回答并且下意识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啪”官愚一掌劈在我的脑门上,让我本来就很沉的脑袋更沉了,昏沉昏沉的,就像被流氓下了迷药从而等待着失去贞操的处女一样。我确定这一掌一定有很多牛(牛是牛顿的牛,不是水牛的牛)。眼前会出现相当多的小牛羔,做着不规则运动,跳上跳下。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铁砂掌。
“你丫下手轻点。中风你赔不起。”
“哟,世界真大,我还没听过中风这风,东南西北的倒是知道。”
“哎,你真是中国文盲的代表。下次扫盲你肯定是一个。”
“去,别把自己说的跟海归博士一样。我要真是文盲,那你丫肯定是文氓。文盲中的流氓。“
“哟,大学上的挺好呀,都会咬文嚼字了。”
“承让。”
官愚摆出孔乙己作揖的姿势。我趁机18掌还回去,可以降龙的那种。
“成,小子,下手真狠,今天就陪你玩玩。”
“不。不玩。”突然想到丫不是玩大脑出名的,而是拳头。基本上就是不经大脑擅自做主肌肉膨胀心狠手辣型的人。我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做出鸡蛋撞石头,小鸡搏老鹰这类蠢事。
阅读流氓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