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想做什么,而她心里也有这样的渴望。
他亲吻着她的眼皮,低声和她说:“小曼,接受我,忘了以前吧。”
但只是短短的一瞬,她睁开眼,越过他的肩膀,黑暗中看到头顶的吊灯,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张启轩。
想起张启轩的吻,甚至他对她大吼大叫,婚前他们光明正大的做爱,因为他们是恋人,婚后他理直气壮的索取,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吵架时他恼羞成怒的*,因为他是她的配偶,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但现在,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
她一下子冷静了,浑身的血都降了温。
但是,她又想起了李文凯对自己的好,她哭时,他用手去抚她的眼泪,她知道他的心疼,在济南,他万般不舍,把她的双手合起来,轻吻她的指尖不敢深吻下去,她知道他的依依不舍,在北京,他轻声斥她,不要乱动,给她扒眼皮找砂子……,一切,她都知道,他喜欢她。
她万分心酸,不由的深深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就当,就当是一次报恩吧!
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虽然很轻,但是却让他感觉到了。
李文凯停了下来,刚才这一阵的意乱情迷,他无法自控,把她抱在床上,吻的她浑身发软,他心中欢喜,以为她终于接受自己了,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听到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在叹气。
这时他也冷静了,浑身的血也降了温。
唐曼还是不喜欢他。
如果她真的喜欢自己,也不该是这样的表现。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黑暗里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肯定又黑又红,象打翻的酱油瓶,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会违心的和他上床,如今这个他喜欢的女人做好了由他摆布的准备,但是却不能把心给他,这简直就是对他的莫大侮辱,如果他继续了,他这就不是爱,而是伤害了。
想到这里,他撑起身子,麻利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的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出去了,临走时还没忘记小心的关上门。
唐曼顿时愕住了。
他走了?
唐曼坐起来,她明白了,他是看出了自己刚才的矛盾,而他不愿意去占有一个不情愿的女人所以才退出了,他真的是一个绅士,而自己,却辜负了他。
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的男用香水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味道还停留在她的呼吸间,但是,他却走了。
她难过起来,黑暗里,她任自己眼泪奔流象七歪八扭的河。
她心里万分矛盾,又自责又愧疚,对两个男人她都充满了愧疚,一个是情感的,一个是道义的。
第二天早晨唐曼醒来时发现李文凯早醒了,保姆在厨房做早饭,李老太早去外面打太极拳了,他坐在沙发里正在看早晨的财经消息,看见唐曼,他打招呼,“嗨,早。”
和往常一样自然,可是唐曼却脸红,她只好低声回应,“文哥,早。”
昨晚几乎要发生却没有发生的那段经历,唐曼只寄希望大家都能若无其事的把这些当作没有发生,吃饭的时候,本想好心的给他盛汤,却发现手一哆嗦没拿住碗,碗掉到桌子上,哗啦啦的,两人又手忙脚乱的收拾汤,收拾碗。
其实没办法当作不发生。就连眼神都没法正面再接触。
两人都尴尬,见了面,都欲言又止,又都难以启齿。
好在有石冰,李老太也回来了,人多了,话说的多了,就把两人的尴尬情绪冲没了。
李文凯一天都没有出去,他耐心的听母亲唠叨的讲家长里短的事,他还把家里的纱窗换了,又把卫生间水笼头修理了,有一个房间的灯管坏了,他也换了。做好这一切,他故作轻松的对唐曼说:“居家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唐曼点头,也装的若无其事的回答:“可不是,对了,楼下卫生间的毛巾架也松了,顺手也修了吧!”
他做个遵命的手式,然后下楼去整,整的时候自己也咕哝:“小小家务事看起来不起眼,真的要去做,才发现,一件一件的还真不简单。”
做完了这些琐碎的小事,他又接上水管给花园里的花浇水。唐曼和石冰蹑足走到他身后,趁他不注意,拎起水管往他身上喷水,李文凯装的被偷袭了,连声讨饶,在两个女人的进攻下连呼投降,然后趁着她们一松懈,抢过了水管也往两人的身上喷水。
唐曼连连用手挡水,叫石冰:“石冰,快去拿另一个水管,不要放过了爸爸。”
石冰拍着手马上乐颠颠的去拿,她抢过另一个水管,然后卖力的也往李文凯身上喷水。
李文凯被水冲的夸张的后退,趁唐曼不注意,他突然一把把唐曼抱起来,挡在自己的胸前,唐曼尖叫,石冰水管里的水全部都冲到了她的身上。
李老太在阳台上看着三人在小花园里胡闹,自己也笑的前仰后合。
三人在小花园里淋的全部都湿了,玩的尽兴了这才回屋。
这一幕让唐曼也感觉好象是周末时一家四口的娱乐节目,爸爸,妈妈,女儿,奶奶,什么都不缺了,其实她所希望的,理想的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
下午,她和李文凯带着石冰去超市,李文凯推着购物车,石冰站在车里不时的指点着货架上的东西,“爸爸,我要这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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