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桌上的设计稿没有说话,神情沉思。
“不用担心,”我继续说,“爸爸已经核查过这些产权证的来历了,历史很清白,不涉及任何贪污受贿洗钱的勾当。你要是真不喜欢它,那就把它送给公司。”
“再生产?”
“不需要。”我说,“这些外滩的地卖了,卖的钱去西部建一所希望小学,设备的资金足够了。又能够树立公司的好形象。”
这些慈善的事athena在世界各地做过很多次了,各国都有专门的机构机构来负责企业类似的慈善活动,完全不用我们自己费心,公司做的只需要捐款就够了。
“很不错的主意。”他把材料袋重新交给我,“它们的拍卖就麻烦你了,蕊蕊。”
“为什么?”我接过材料袋,但是莫名其妙,“这些事不该是你来的吗?”
“因为我是病人,”他理所当然道,“是一个右手还需要休息半个月的病人。”话语之间颇有一些报复性。
我看着他:“好像刚才你说过我劳累过度了。”
他保持着半撑着头微笑的姿势半晌,终于从我手中拿回材料袋。“开玩笑的,”他说,“这些事交给洛霖去办就好了,不需要劳动我们名大小姐大驾。”
我皮笑肉不笑:“算你识时务。”
“那是,”他翻了个白眼,“我不识时务谁识时务。”
*
经过一番折腾,那些产权证的事总算都弄好了,资金也已经全部捐了出去,希望工程回复我们说大概在明年可以开始进行校舍建设。名晨的伤也几乎快好了,他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照样可以为了一个灵感浪费一根铅笔和一块橡皮,还好他的肩伤恢复良好,没有出现什么动脉破裂。
还说我劳累过度,自己也是个疯狂的主。
等到医生确定他完全恢复好了之后,我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外面已经过了初夏,暑气开始渐渐显现,马路上的空气都是热乎乎的,在空调病房里待惯的名晨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好热。”他说了一声,手肘撑在车窗边缘,“外面都这么热了。”
“我是不会开车内空调的,要凉快自己扇扇子。”我说,“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你是在空调间待惯了,再不出来晒晒太阳就要得空调病了。”
“胡说,照你这么说我要告医院故意使病人得病了。”他回了一句,“你要回公司吗?”
“我要直接回家,”我在红灯路口停下,“你不回去?”
“我要回一趟公司,处理一下事情,明天周一。”他覆住额头,这个事实似乎让他非常痛苦。
我简短地回他:“活该。”
让你出车祸,在病房里爽了那么久也该出来重回人世了,逍遥就要付出代价。
他模糊地回了几个音节。
送名晨去公司之后,我先开车回了家,等到半路上想起名晨的车被撞坏送去修理后我已经不想再回去一趟了,发了个短信让他自己打的回家或者现场买一辆新的就算完事。
把车停到家中的花园里之后,我就推门进了别墅。走到二楼父母的房间边上时,里面传来了父亲母亲的说话声。
他们回来了?
我高兴了一会儿,刚把手伸向门口,母亲就突然提高了声音。
“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在想她!养了她的儿子还要把家产送给她的儿子!”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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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父亲的声音充满了怒气,“我早就和你说过和她没关系,你还要在这里纠缠!”
“纠缠?我纠缠?”母亲哼了一声,不屑道:“名清渊,你这话说得真好笑。你说,这二十几年你在家都疼着谁?蕊蕊努力了那么久你就不过给她个销售部经理做做,名晨一回来你就乐得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把整个公司都拱手送上!你还能干什么?”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小晨是我儿子,我当然要把公司的继承权给他。蕊蕊是很好,但是她到底是女儿,女孩子怎么能继承家业?”
父亲的回答理直气壮。
我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伸到半空的手轻轻放在了门把手上,渐渐握紧,冰凉的金属感一直冷到了心底。
门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母亲冷笑一声:“继承家业?我没听错吧?athena可是我爸爸的公司,是我们徐家的产业,名晨还没那个资格来继承!”
“他是你儿子!”
“他不是我儿子!”母亲提高了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他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门里传来响亮的一个巴掌声,然后是几秒的静默。
沉寂了几秒后,里面传来母亲气笑的声音:“你打我?你还真是爱她爱得不得了啊,那个的儿子又不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关心他还真是伟大啊。”
“对了,”母亲说道,声音快意。“上次你扇蕊蕊耳光那件事我还没和你算账。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对蕊蕊的决定一不满意就呼来呵去还扇她耳光?要不是我的珠宝你那个新品发布会就别想开起来!你还在那边对蕊蕊摆什么架子!名清渊!”
“你不要忘了,没有我爸你根本走不到今天!”母亲声音狠厉。
“徐蕾!”父亲呵了一声,“这些年我为公司付出了多少你也看到了,对,我是没有你父亲就走不到今天,可是如果没有我你们徐家能在大陆有这么高地位吗?athena如今的地位都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
“说得好自豪啊,”母亲凉笑了一声,“看来我还要谢谢你了?”
“蕾蕾,你能不能别再这么说话了?我们讲和好不好?”父亲的语气又变得缓和了一些,“我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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