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的戏曲文化搞的不错,说书、唱戏、唱坠子的一应俱全,特别是那里的茶楼很有特色,他们不仅有专业演员,而且允许业余戏迷登台唱,他们采取的报酬方式也很特别,由观众奖励,业余的和专业的享受平等待遇。”
“哦,这倒有点创意!”
“可是,我们的外出演出行程怎么办?”
“没关系,一切照旧!”她会有信心。
忽然震豫东惊叫一声:“哎,想起来了,你那位小媳妇小产了,快回家看看吧!”
高玉树立刻感到无地自容,多丢人呀,未婚先孕,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人,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大学生,的确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来这事他是不愿让震豫东知道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他当然会感到无地自容。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她正坐在床上,头上勒着一条二寸宽的布带。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立刻呜咽起来:“你可回来了,都怪我不好,我穿高跟鞋爬楼梯摔倒了,孩子没了!”
“唉,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乖,权当我们根本没有他好了!”
“胡说,你们男人只知道好受,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疼,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哇!”
“你怎么还穿高跟鞋,这不是找摔吗。”
“看你回来也不心疼心疼人家,却批评埋怨俺,我看你是在外边另有新欢了吧!”说着她便去翻他的衣兜,“哇,这是谁送你的?!”
高玉树根本没有把它当回事,脱口说:“一个小女孩送的,怎么,你吃醋了?”
她“哇”地哭了:“好呀你高玉树,离家三天你就在外面找女人,老婆在家摔流产你不管,看,今天我跟你没完!”
高玉树哈哈笑道:“不就是一块手帕嘛,我们又没有上床!”
“空口无凭,你必须接受检查!”
“怎么个检查法?”
“你脱下裤子。”
“这太荒唐了吧,是侵犯个人隐私!”
“胡说,丈夫在妻子面前没有什么隐私,快脱!”
高玉树心说,这个女人真难缠。我不脱吧,说明心中有鬼;脱吧,实在是荒唐可笑。
“看,你还是心中有鬼吧,那就老老实实给我交待!”
高玉树拗不过她,索性把去荥阳所发生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我不信哪有猫见肉不吃的!”
“我就是不吃,要不是喝酒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这样是你是柳下惠再生了?”
“再生不再生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知道,我不会轻易接受任何随随便便的女人,这是我人生的操守和性*的底线!”
“啊,看来我是找对了,那好,我就相信你这一回!”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不行我们就去医院。”
“现在已经好了,今晚就可以同床!”
“你这个小妖精,我现在就要!”他故意挑逗她。
“那好,不来你是个孬种!”她以牙还牙。
没有想到她一定缠着高玉树非要不可,他关切地说,你不要命了,流完产起码得一个月。
她央求道:“没关系,我的身体好,你不会温柔点?”
“我们谈点别的吧,转移一下。”
“不行,我已经想你好几天了,你再不回来,也许我就会上演拉郎配!”
高玉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你这荡妇,离男人三天你就活不成啦!”
其实,兰梅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动粗,她是个一贯撒娇的女孩,于是大哭大闹起来。
高玉树其实是为了把她的欲望转移开,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他宁肯和她翻脸也不让她的身体受到伤害。他见她哭个没完,索性气冲冲离开家。
此时,正是人约黄昏后的时候,他信步来到相国寺,这里人头攒动,鼓声震天,原来是有人在表演腰鼓,几十个中老年妇女,穿的花红柳绿,铿锵铿锵地舞动着小小鼓锤,有节奏的跳动着下肢,即好听又好看,把相国寺里的祈祷念经声,淹没净尽。“哎呦,不好!”高玉树忽然想起兰梅,她本来就曾经受过精神刺激,你能不能……”他立即挥动双臂连跑带颠地径直往家跑。
“不好,屋里空空如也!”他高声喊叫着她的名字,在门外心急如焚。半个钟头过去了,依然不见她的踪影,“她能去哪呢?”蓦然,他想起一个地方,他风似的直往龙亭公园跑去,这晚几乎是他近年来跑步的总和。
龙亭公园尽管是树影婆娑,人影撞撞,柔风抚面,但是高玉树却惊魂袅袅,心跳砰砰。他气喘吁吁径直跑到湖边,黑影里的确呆立着一个人,他想喊,但是没有喊,他快步走到那人跟前,只见那人的头用纱巾紧紧缠裹着,根本看不见庐山真面目。他想问:“你是兰梅吗?”可是又觉得唐突,没有开口。他只好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戳着,等她,如果跳,他就立即下去救人。
如此两人对峙足足有一个小时,他仍不见那人有丝毫动静,他急了,猛然走过去:“你别装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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