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接回台湾。
他那日本籍的生父,得知出事的消息,立即来电要他带着妹妹到日本定居,但他考虑到蓝怜人在台湾,所以婉拒了父亲的好意。
他万万没想到,离开台湾才不过短短两个星期,她就能迅速勾搭上别的男人!
瞧瞧他们拥抱的亲昵模样!
原以为她是个独特、纯真的好女孩,他才会毫无保留地爱上她,没想到她竟是这种朝秦暮楚的女孩。
项允冲像折磨自己似的,眼也不眨地直瞪着他们紧密相拥,直到许哲远送蓝怜进屋然后独自离去后,他才上前敲门。
蓝怜才刚躺下,敲门声便响起,她又拖着虚弱的病体出来开门。
“谁?”
她打开门看见项允冲,立即防卫性地挺起背脊。“你来做什么?”
“你的脸色好苍白,怎么回事?你生病了吗?”本来想找她理论的项允冲,一见她白得吓人的脸色,立即担忧地问。
“不关你的事!”蓝怜想起刚失去的孩子,眼泪立即在眼眶里打转。
都是他这个负人汉的错!若不是他,她就不会被迫拿掉腹中的小生命!
她的反应激怒了项允冲,立即让他将原本尚存的一丝关怀拋到脑后,他铁青着脸,上前揪住她的手质问:“刚才送你回来那个男的是谁?”
“你是说哲远?”他看到哲远送她回来了?
“那奸夫叫哲远?”她竟敢这么亲热地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说谁是奸夫?”难听死了!
“难道你想否认,刚才你没和他亲热地拥抱?”
蓝怜这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来了,却躲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这样的行径,令她感到气愤。
“我想和谁拥抱,都不关你的事吧?你有何资格来质问我?”
“你忘了你正在和我交往向?难道非要我在你身上烙印,你才会记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原来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嘛!”蓝怜讥诮地说:“在你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有脸说我是你的女人?”
“那样的事?什么事?”项允冲垂眸略微一想,立即明白了。“你是指我不告而别,突然失踪两个星期这件事?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我可以解释──”
“你不必向我解释,因为我根本不想听!”她亲眼看见魏冰兰在他床上,事实胜于雄辩,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你不想听?”项允冲的脸霎时沉了下来。她知道他有多少话报告诉她吗?刚逢变故时,他心里痛苦万分,赶往瑞士处理母亲和继父的后事时,他几度难忍悲痛,那时唯一支持他撑下去的力量,就是她的照片上那甜美的笑颜。
好不容易,他处理完一切,急急忙忙赶回国来见她,她却不耐不住寂寞,另结新欢了。
“这表示,你打算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他咬着了问。
“没错!”她不可能容许背叛,她痛恨负心的男人。
“我明白了!”
项允冲冰冷地望了她最后一眼,然后愤然扭头走开,从此,不曾再出现在她面前。
两天后,他带着小他八岁的妹妹搭上前往口日本的班机,前往青森县去找他的亲生父亲──武居清成。
隔年,他负笈前往法国留学,而这一去——
第四章
七年后
当当当……
床头柜上的小猪闹钟,叮叮咚咚地响起,小猪圆滚滚的身体,随着音乐铃声左右摇摆,相当逗趣可爱。
“嗯……”
白色绣花的双人被褥蠕动了一下,一只纤纤素手从被窝里伸出,按掉了闹钟,
不一会儿,一个发丝膨松、神情慵懒的美女掀开被子坐起,懒洋洋地转动视线环视四周。
蓝怜看见床头柜上的小猪闹钟,忍不住微微一笑。
那是她从高中时期,一直到现在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丁淳纯从日本买回来送给她的礼物。
淳纯知道她总是不快乐,所以买了这么一个逗趣的小玩意,希望她每天起床时看到它,都能开心一点。
蓝怜的视线从胖嘟嘟的小猪,移到台灯下放置的几张照片。
那是她和其它三位最要好的朋友──丁淳纯、林咏筑和苏映宣的合照,那时大家都还是快乐的单身女郎,如今其它三位都已结婚,其中还有两人当了妈妈。
大家都有了美好的归宿,只有她依然是单身一人。
虽然好友们都为她担心,希望她能忘了过去那段伤心的感情,尽早遇到足以共度一生的伴侣,但她个人并不这么想。
对于男人,她是早已死心,不敢接近,也不愿再接近了。
身为广告明星的她,年收入超过千万,住高级公寓、开名车、穿戴名牌服饰,对于目前的生活,她感到相当满意,根本不需要男人这种低等庸俗的动物介入,无端搅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蓝怜撩开垂落在白色丝质睡衣上的长发,下床将嫩白的小脚,套入纯白的布质软鞋内,然后进入浴室盥洗。
片刻后,她梳洗完备,电话铃声也正好响起。
她优雅地接起电话,话筒里立即爆出成串的连珠炮。“蓝怜,你还没准备好?今天要和长信集团谈合约,迟到了不好意思呀!”
那是她的经纪人──许哲远。
当年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急需一位经纪人为她打理周遭琐碎的事务,所以她找上了许哲远。一方面是因为她信任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当年他对她有恩,所以她没有第二选择的,以高薪聘请他担任她的经纪人。
而他也没有令她失望,个性圆滑、善于交际的地,为她接洽了不少工作,增加许多曝光的机会,将她的事业推上一个崭新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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