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是最有效的润唇膏。
男人的抚摸是最好的润肤露。
男人的体温是最好的空调。
有爱可做的女人不需要用香水就好闻。
和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面色红润,不便秘,不生胃病,不脱发,不生暗疮。
(bsp;我在无人的夜里,穿着绿云肚兜独自坐在客厅里,把塔克西斯家族工厂的dv放进立体影院里,一遍遍观看投影布上亚历桑德的画面。
是工厂的广告片,但我把它当a片来看。
我的日耳曼情人。我有多久没和你在浴室里念过《圣经》了。
镜头对准你红润饱满的脸庞,我要亲亲你的额头,把鼻子埋进你咖啡色的头发间。你在发言,嘴唇柔软,如果用来亲吻我的锁骨会是多么美妙。你的手指正在操作全工厂的总电脑,我记得它们灵巧而有力地爬行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血液倒流,颤抖不停。你穿着黑西装一副老板派头也没用,我依然看得见你骨骼粗大的健硕裸体,胸前的体毛摊开成一片芭蕉树叶的形状。
塔克西斯侯爵,在你的余生里,克拉拉如此寂寞。
时间失去了水分,凝固成透明的空壳,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的22岁为什么只有雌激素没有荷尔蒙。
毕业典礼(1)
blink—182的朋克乐在唱片机里转了一夜,满地碎薯片和pizza屑子,很久没参加这种留学生的朋克派对,玩起来却是比正儿八经的上流圈子来得尽兴。
扬搂着一个阿根廷女生歪在墙角的地毯上睡得正香。里间的门开着,横着两条多毛儿诡异的腿,像两支曲在烟缸里摆着v字pose的香烟。
派对过后的清晨,总是这样。涣散的瞳孔,流离的脑髓,没有出路的颓废。
我头痛欲裂地醒来,手机上有人在零晨3点时竟然想到发短消息给我,通风报信说,上午10点是学校的毕业典礼。
我一骨碌跳下床来,无头苍蝇一样蹿进卫生间,没有找到任何可用的牙刷。好吧,我再打开冰箱,除了酒别想找到任何填肚子的东西。我勉为其难地抿了两口薄荷酒。
醒了。
什么?毕业典礼?
这么说,我从网上下载的毕业论文顺利搞定了教授,最后几个学分随便瞎涂的考卷也过关了。
我要成为什么来着。现在,我宣布你成为克拉拉学士。
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了,我套着狂欢后皱巴巴的夜礼服,没刷牙没洗脸,去停车场发动了我的跑车。
顺顺当当开过几个路口,一直有点魂不守舍,左思右想,总觉得忘了做什么重要事情似的。
一个刹车,整个人一摇,忽然就想起我的小冤家来了。
我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怎么知道今天要毕业典礼呢。那她知道么?出来混的人过着混世魔王的日子,学校里的事情山高水远,哪里知道漫漫无际的肥皂剧已经到了大结局的时候。
人活一辈子,大学毕业典礼就这一次。她要是错过了,就再也补不回来了。谁不是从小学开始一路大考小考,就等着穿上学士袍戴上学士帽,捧过证书的那一刻呢。
我拿起手机,开始翻她的号码。
可是,回过头来想想,她又不曾对我好,她在学校里和我争风头,发现我住在小弄堂里就马上四处广播,她朝我炫耀她要成为贝尔贡的妻子了,她炫耀她在生意上的业绩,以为我就是个不用大脑的小母狗。
现在我要让她也难过一下,有何不可。
冤有头,债有主,总要把账算清楚的。
我这样一来,又把手机合上,扔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不过一直心里痒痒的,朝手机溜了一眼又一眼。
通知她,不通知她。通知吧,不通知吧。
sigh。我投降,还是重新拿起了手机。
她喉咙沙沙地接起来,一听就是睡得正香。全城的年轻人好像昨夜都狂欢去也。
旁边有个男人的声音,也是半梦半醒间含含混混地招呼了一声:melanie!几点了?
我不带任何感情地告诉她毕业典礼的时间,在挂断的同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melanie,melanie!
我扭开调频听上海dj喜欢放的伪爵士蓝调,北京dj用内地地下乐队的口水朋克装愤怒。生活就这么无聊的搞笑。
瞧一瞧来看一看,季媛身边床上的男人会还没完全清醒时讲中文“几点了”?她的亲爱的贝尔贡国语水平难不成就这么几天就进步神速?她不是和意大利人爱得那么深那么重么,怎么床上还睡着个讲中文的男人。
呀——哈。呀——哈哈。
去学生处付了200块押金,领到一套气味可疑的学士服和学士帽。然后问那个年轻女老师,在哪里拍照?她盯着我的一身夜礼服和脚上的蛇皮舞鞋的目光闪烁不定:
咦?你没有同学和老师吗?想和谁一起拍就一起拍,学校不管的。只要典礼开始前还回来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识趣地抱着衣服走出来。
坐在台阶上,把包里的一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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