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声音,我浑身一僵——这是什么情况?
回头望去,只见安蓝微笑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手心里还握着个桃红色的手机。大厅里的多层水晶灯将柔和的灯光抹在她光洁的面颊,越发衬得那桃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看着安蓝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我猛然忆起自己现在一定还是那副面粉绞着泪痕的邋遢模样,心里不由得后悔莫及!
人家都说要在恋爱期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恋人看,这样才能把人拐进爱情的坟墓,我倒好!直接把自己在坟墓里的衰样展现给还在坟头外面的人看了个够!
瞧见安蓝笑语盈盈清新可人的丰姿,丁书琪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便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走在大厅正中时,两个人面对面相逢——
丁书琪“啪”地一声甩掉棒球棍,双手猛地将安蓝搂进了怀里。
安蓝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踮起脚,接着“啾”地一声响亮地在对方脸颊上盖了个桃红色的印章。
咦?我又用手揉了揉眼睛。今夜我真的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啊!这到底是什么牌子的面粉,改明儿好好拿过来研究研究,里面肯定有致幻剂!
“nicky,谢谢你能来!”安蓝甜甜地笑着,仰起脸。
丁书琪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说话的语气温柔如水:“有没有吓到?”
安蓝眼睛闪亮地摇摇头,开口问道:“不给我引见一下你的新朋友?”
丁书琪回过头来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又瞧了瞧站在我身边的孔达,笑着道:“的确应该认识一下,他们都是很有趣的人!”
说着,他牵着安蓝的手走到我们面前。
瞅着眼前那一对便如亲见瑶池中的金童玉女,再低头看看自己披着的一身面粉,本姑娘自惭形秽得只想立刻钻进钱眼里。
“你好,孔达,我叫安蓝!今天能见到你这位偶像级人物,实在是我的荣幸!”安蓝笑语嫣然地伸出手——
孔达淡然地笑笑,也礼貌地伸出手——
两只手在空中越伸越近,就在将要交握住的一刹,我大叫一声:“啊!”
听见这一声大叫,所有人都呆愣愣地看向我,包括安蓝和孔达。
我表情淡然、态度镇定地补充道:“小结巴还昏倒在地上呢!”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地道了一声:“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以大杏仁为首,所有人都扑过去审视小结巴的伤势,我趁机抓住孔达停在半空的手,也拉着他往那个方向跑,边跑边抱怨:“孔达,你出手也太重了!看把小结巴伤的,到现在都没醒!”
孔达说话的语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他可不是我打的!”
回头端详一眼丁书琪,我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位一击致命的高手哄去泰国打黑市拳,听说那生意的利润率虽赶不上国内的房地产行业,倒也不失为掘第一桶金的上佳选择。如果他实在爱惜脸面,不肯过着每天鼻青脸肿的生活,我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地拉他去黑市玩飙车。
呃,提起飙车,一张夹在钱包里被湖水浸得湿透透的照片突然浮现在眼前,可是那开怀大笑的女赛手轮廓无论如何都跟安蓝的脸贴合不上……
下一秒,丁书琪在我心里的形象立时升华了——原本在我心里,他除了是个冒牌路痴,不过是个第一天转学就被人揍折脖子的不良学生——可是就在下一秒,他tuo胎换骨蜕变成一只威风凛凛脚踩至少两只豪华大游艇的花心萝卜。
以后千万离这人远点!我暗暗告诫着自己。人不可貌相,千万不能再被某些人的小恩小惠给蒙骗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上一次当,可以说你傻你天真;上第二次当,那就是你很傻很天真!那差距直逼“玉女”和“欲~女”,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一个郑眉就够了,我可不要再来一个安蓝夹在我和孔达中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自今日起要牢记无数下堂糟糠的血泪史,把一切潜在的甚至是本姑娘臆想的敌人统统封锁在比永远还远的地方。
虽然看见安蓝和丁书琪那么亲热让我略略松了口气,不过谁能保证那不是某些人的心理战术?他们口气如此熟稔,又互相叫着英文名字,搞不好是来自同一个国家的旧识!丁书琪童鞋以身作则地告诉了我们——他们那个国家的人都没什么节操!不是吗?随随便便就跟陌生女同学开~房的男生会有什么节操可言?(呃,至于我自己么……我那是有大家都能够理解的苦衷!)
莫名其妙的,从这夜开始,我对安蓝陡生无穷难以消除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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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30神兵利器
阳光明媚的早晨。
从又一个美梦中醒来,我躺在干爽的单人床~上舒服地伸个懒腰,像个小猫似的把脸在枕头上蹭了又蹭,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昨夜,我梦见孔达穿着白衬衫坐在皎洁的月光里为我一个人弹着《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
琴声浪漫,却仍抵不过月下少年的一个温柔眼波。
乐曲悠扬,却仍抵不过白衣少年的一抹会心浅笑。
月色再美,如何比拟月下之人?
睁开眼睛,爬起,远眺窗外的世界。
热情的阳光踩着欢快的步伐跳跃在万物之上,整个世界都好像本姑娘的心情一样闪耀。呵,这个星球真美好!
我以手托腮笑了半晌,才发觉那个漂亮室友早就开始穿衣洗漱了。
自从和孔达的关系明朗后,我和郑眉的关系就变得玄妙起来。
表面上,我们一切如常,在一起的时候仍然有说有笑,在众人面前仍然是一对关系最亲密的室友。
可是,自从我们见面时会向对方点头,会一起微笑谈论天气的一刻,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就像病人被割掉的阑尾,就像被淹没在黄沙中的楼兰,就像谁也留不住的年少。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心里一阵怅然——两年来的朝朝暮暮须臾之间在心里淌过,谁能不伤感?
我妈白枫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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