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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