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bsp;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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