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吃点吧。」柏榆站了起来,将陈棋瑜按在椅背上,叼起了半块枣泥糕,用舌头送到陈棋瑜的口中。
陈棋瑜的嘴微微张开,感觉对方温热的舌头叠到自己舌上,一起融化了粉糯的糕点——好甜——陈棋瑜这麽想著。
柏榆的手原先按在陈棋瑜的肩上,然後移到衣襟上,手指用力往两边一带,衣领便大大敞开,衣带也被弄得松垮垮的。他将嘴唇下移,落到陈棋瑜仰起的颈脖上,吮吻著不甚明显的喉结,惹得对方一阵嘤咛,手指不安分得往陈棋瑜胸前的凸起按去,轻轻拨拉,又旋了一下,弄得那里敏感得挺立起来。
陈棋瑜的脖子线条拉长,双手放在柏榆的头上,好像要将他推开,又像要将他抱紧。柏榆的手往陈棋瑜的裤裆里探去,已摸到那里有些濡湿,有点恶意地抹了一把,说道:「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陈棋瑜脸上登时变得通红。
「很久没弄过了吗?」柏榆问。
陈棋瑜想起来,确实很甚久没有处理过这种事,但要点头却点不起来。
柏榆笑道:「你也莫羞,我也好不了多少。」
说著,柏榆一手将陈棋瑜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去。陈棋瑜的手掌刚贴到柏榆那里,便有点吓到地要缩回来,无奈又被柏榆捉住。
「你也帮我吧。」柏榆在陈棋瑜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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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有上肉了,希望大家还没有太饿=3=
谢谢afra2372和焰羽岚的礼物
对於afra2372的疑问,我觉得是还好吧==虽然我认为自己常常ooc自己的人物,剧情基本上还是往我最初设定的方向滑去,棋瑜与柏榆的矛盾是必然的,一开始就想过要这麽写了。不过最初设定里,棋瑜比现在要更狠一些,对付柏榆起来很不留情,因为最初设定里千岁是炮灰嘛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h】
陈棋瑜没有拒绝的力气,因此便握住柏榆的胯下,慢慢地捋动起来。陈棋瑜对此也不太通,手势很生疏,但柏榆却很受用地在陈棋瑜耳边轻哼,那声音弄得陈棋瑜也百爪挠心的,但陈棋瑜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比那要腻得多。身下火烧著的被柏榆揉弄著,手上也学著柏榆的动作做起来,柏榆搔刮他的尖端,他也搔刮柏榆的尖端,柏榆揉弄他的囊袋,他也揉弄柏榆的囊袋,每一步都是有样学样,二人好像连呼吸都要同步了。
最後,二人射湿了对方的手掌,然後重重地喘息。
陈棋瑜有点没气力地歪著头,身体软趴趴的被柏榆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陈棋瑜躺到软绵绵的床上,觉得颇舒服的,懒懒的想要睡觉,不过又被柏榆拍了一下,抬眼发现自己与柏榆的衣裳也都已褪去,柏榆笑著说道:「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这麽在床上吧。」
陈棋瑜懒懒地答:「嗯,可不是。」
二人似乎真在各种地点亲热过,连地牢还是死人坑都试过,床上反而是第一次。
柏榆拉起陈棋瑜的一条腿来,陈棋瑜本是瘦弱书生,腿虽然长,却也很瘦,大腿上的没多少肉,柏榆伸手捏了一把,嘴上笑道:「这麽瘦,日後更该好好养著才是。」
陈棋瑜一阵脸红,由著柏榆的手从髀骨一路摸下去,滑到膝关节处便扣起,将那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上。陈棋瑜因此变成了双腿大张的状态,十分羞窘。柏榆瞧著陈棋瑜双腿交会之处,双眼似乎要盯出火来,这样的视线让陈棋瑜更是羞窘,除此之外,却有种别样的兴奋腾起。
柏榆拿出了一盒膏药,往手里抹了一把。柏榆的手指沾了膏体,便往陈棋瑜的菊穴里钻,手指骨节分明,撑开了陈棋瑜的後穴,没作多久的扩充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陈棋瑜的内壁紧紧地吸附著柏榆的手指,大概是本能地排斥著异物。柏榆的手指却无视著这种排斥,坚定地探入,轻易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熟练地按压起来。
陈棋瑜的手紧紧地捉住柏榆的肩膀,眼睛惬意地半眯著,嘴唇轻呼著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双脚却在发软。
柏榆低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棋瑜的唇,又轻轻吻了他的眉眼,仿佛要将他的脸都吻遍般的落下无数个轻吻。陈棋瑜濡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他的身体早被柏榆改变得非常敏感,就是心理最排斥的时期,也默默期待著更多的快感。被直接抚摸身体内部的感觉让陈棋瑜几欲泄出,柏榆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之前那些玉势远远不及的。
「啊……」陈棋瑜轻呼一声,发现柏榆的手指已经撤出,菊穴却并没有因此收拢,反而是毫不餍足地一张一合,泄漏著身体渴望的心情。难耐的欲望犹如羽毛一样搔刮著陈棋瑜的身心,微微地痒著,难受著,渴望更多。
身体是如此渴望更深的触碰——陈棋瑜双眼饧涩,嘴唇半启,露出一截银牙,柏榆受到诱惑似的低头舔舐陈棋瑜那洁白的牙齿,又去啃噬那诱人的红唇。身体更加贴近,陈棋瑜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硬度,他本能地去靠近,搭在对方肩上的脚往内用力一夹,发出了邀请的信号,肚皮还不忘磨蹭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柏榆将身体的重量倾进陈棋瑜身体,那硬如铁的物体顶开了紧闭的菊穴。
「唔!」陈棋瑜吃痛地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推拒著柏榆。
柏榆却不为所动地无视陈棋瑜微薄的抗议,身体缓慢而坚定地顶入著,一寸寸地占领这副身体。由於过程缓慢,这灼热的侵入对陈棋瑜来说实在是过分的清晰。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慢慢被掌控的过程,很痛,但是他又渴望被占领。最後,柏榆的分身完全埋在陈棋瑜体内,那仿佛要将内壁撑开的程度也让陈棋瑜不适地皱起眉头。
「痛吗?」柏榆低声问。
陈棋瑜眼中已蒙雾气,略有不甘地点了点头。当然痛了,怎麽可能不痛呢。
得知陈棋瑜处於疼痛之中後,柏榆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因笑容而眯起的眼睛也闪烁著绿宝石般的光芒,实在有够碍眼。
是幸灾乐祸麽?真是过分……
——陈棋瑜这麽想著。
陈棋瑜本还在腹诽著柏榆恶劣的趣味,但是下一刻却又被一下用力的顶入撞散了思绪。柏榆的分身缓慢地退出,又缓慢地顶入,每次都慢慢地磨过敏感的区域,但是又不予以更深更用力的撞击。陈棋瑜紧紧地夹著柏榆,被逼得眼睛也湿漉漉的了,犹如一个只被赏了半口糖水的孩子。
这样,很甜,很好,但是不够啊……
窗外吹来一阵夹杂著梅香的凉风,撩起了那一重帷幔,也吹动了放在床边的墨台上之墨水。柏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枚银针,此针细如毛发,却又很锋利,乃是柏榆爱用的暗器之一。柏榆拿银针往烛火上滑了几下,顺势往墨台上一点,银针末端便沾上了微香的油墨。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结局篇:第二十六章【h】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柏榆一手握紧了架在肩上的陈棋瑜的脚,一手拈著银针往陈棋瑜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刺去。那里的肌肤白皙光滑,却又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银针的刺激?痛感让陈棋瑜惊叫出声,他开始认真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根本无法撼动柏榆壮阔的胸膛,而柏榆每一下坏心的顶撞,都能让他双腿发软——他反抗不起来。
「我说过,你是喜欢疼的。」柏榆的声音十分沙哑,「我也喜欢你痛。」
喜欢吗?喜欢吗?陈棋瑜问自己。
陈棋瑜十分确定柏榆喜欢自己疼——这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只是柏榆给他的疼,确实能让他体会到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欢愉。他不敢说出口,却奔放地痴迷著。银针带来的刺痛犹如一把双刃剑,一边让他肌肤痛得发紧,一边又让他极致地敏感颤抖,而柏榆每一下更为有力的顶入都让处於敏感状态的他快乐异常。针的刺痛,顶入的涨痛,犹如火一样在他体内铺天盖燃烧不息,他又热,又快乐。
「啊啊……」陈棋瑜尖叫著,腿紧张地绷著,针尖下沁出了血,或是墨,然後另一个地方有白色的浊液流出。
二人粗重的呼吸交缠,仿佛混成了乌黑的墨团。
高潮过後,快感已经褪去,而痛感却清晰地印在大腿内侧的地方。陈棋瑜皱起眉,想看看那里被刺了什麽,但又不好意思当著柏榆张开大腿看,心里十分好奇,却也佯装没感觉,半闭著眼要睡不睡的。
柏榆从陈棋瑜的身体里出来,转身将银针放到墨台上,笑道:「这墨是你我亲手所制,墨水也是你亲手所磨的。」
陈棋瑜睁开眼睛,说道:「难道你一早就想到要帮我刺青了?」
柏榆笑笑,答道:「可不是?」
「从南巡说起制墨的时候你便这麽想了?」陈棋瑜半坐起来问道。
「其实在你身上弄了什麽记认,那是很早的念头了。」柏榆一边摩挲著陈棋瑜的额发,一边柔声说道,「不过用这个法子,确实是说起制墨的时候才想到的。」
「你到底在我身上刺了什麽?」陈棋瑜捉著柏榆的手问道。
柏榆反握住陈棋瑜的手,说:「你想看的话,不如自己看。」
陈棋瑜的脸一溜地红了,也不搭话,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便要去睡了。
柏榆知道陈棋瑜心中忌讳什麽,因而笑道:「你我还分什麽彼此呢?」
「我不与你分。你也与我分的。」陈棋瑜说。
「我哪里要和你分呢?你要什麽我是不给你的?」柏榆轻轻撩起被子,又往陈棋瑜身体摸去。
陈棋瑜笑道:「那你把你的兵符送给我呐!」
其实这话出口那是相当危险的,二人虽有床笫之欢,但不过浮於肉欲,就算是有恩有义的夫妻,说到权势名利,都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对方又是喜怒无常的权贵,陈棋瑜这话说出来,恐怕跟拿刀抹脖子差不了多少。然而陈棋瑜直觉又觉得此话并非不可说,但心里却也没什麽底,话冲出口後已有几分後悔。
柏榆先是一愣,然後笑道:「你就是要乾坤日月,我又何尝不能给你?」
这回答实在让陈棋瑜愕然,只是这种风花雪月的回答又不似真情,陈棋瑜只笑笑:「我要乾坤日月做什麽?」
「那倒是,得了乾坤日月也不如我们此刻快活。」柏榆说著,便往陈棋瑜体内一顶,惹得陈棋瑜惊呼一声,随後声调又慢慢软了下来,帷幔内又是粗重的呼吸。
在这种情况下,陈棋瑜总算得以看到自己腿上刺了什麽——刺了个字——『俞』。那个字写得很慢,因此有种细致而庄重的感觉,陈棋瑜觉得这字迹像是自己的又像是柏榆的,脑子有点混沌。
床板因为二人的动作而摇晃著,那帷幔轻轻荡著,不时露出一点外面的光景。陈棋瑜低眉时刚好看到青绿帷幔间泄入几缕窗外的梅色,红得不深,披著白雪,更为动人。
陈棋瑜醒来的时候,窗户已经关上了。柏榆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窗户大概是柏榆关的吧。
陈棋瑜身上穿著深衣,宽松得很,遮不住那星星点点的红痕。他想起床,但是腰骨酸痛至极,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十分难受,恐怕下床会有些困难。
昨晚的激情褪去,今早床单已换,连馀温也不存,快乐褪去,唯有痛感残留。陈棋瑜清醒了许多。
清醒的感觉让他不安。
他隐隐觉得昨日定然发生了什麽他所不知道的事。近日他与柏榆相安无事,柏榆也一副不慌不忙不缓不急的态度,似乎要等陈棋瑜慢慢接纳自己,可昨晚又突然变得如此焦躁……
兴许是门窗紧闭,帷幔低垂,屋里的空气没处流通,让陈棋瑜感觉有些闷闷的,心口不大爽快。
突然『呼』的一阵疾风,窗户一下被打开,挟著劲风跳进了一个人影。陈棋瑜下意识地将被子裹紧了自己,定睛一看,对方原来是曾青瑾。
青瑾笑道:「陈大人,怎麽这麽晚还没起床?」
陈棋瑜也好不意思回答,便说:「青瑾,有事吗?」
「哦,其实我……」青瑾正要说什麽,突然脸色一变,『咻』的一下子钻入了床底,看来是要躲避。下一刻,又有一阵劲风扫了入来,来人原来是太後的侍卫晋华。
见到晋华,陈棋瑜就知道没有好消息了,於是便板著脸道:「未知晋侍卫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陈棋瑜心中却已有主意:要麽就是来催我要边防图和兵符,要麽就是来催我杀千岁。或是两者兼之吧。
晋华道:「现在全城封锁,风头火势,情况甚为危机。不过陈爵爷深居宅中,似乎并不知晓。」
陈棋瑜说道:「愿闻其详。」
陈棋瑜心中暗忖:这封锁全城,决非小事。昨天乃是皇上的丧礼,莫非丧礼上发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
陈棋瑜转念一想,又觉得昨晚柏榆的态度似乎不一样……到底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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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是进入结局倒数了!
个人志预订信息也要发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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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紫apple和焰羽岚t的礼物~~~
结局篇:第二十七章
陈棋瑜心中暗忖:这封锁全城,决非小事。昨天乃是皇上的丧礼,莫非丧礼上发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情?
陈棋瑜转念一想,又觉得昨晚柏榆的态度似乎不一样……到底是何事?
而且青瑾今日赶到,是否又有要事相询?
「那麽爵爷你听好了。」晋华以非常严肃的语气说,「昨晚礼部之人与御林军运送圣上棺木到皇陵途中,遭遇鮌教叛党突袭,公主受惊难产,护送之人多有死伤,棺木被劫走……以及,礼部侍郎陈涌——也就是令尊,因公殉职。」
因公……殉职!
父亲……殉职!?
陈棋瑜双眼发花,胸口发紧,喉咙涌出一阵甜腥味,嘴巴张张合合而无一字可言。
「爵爷,」晋华说道,「鮌教盗走棺木,似有所图。令尊也是因此而死的。」
陈棋瑜好久缓不过来,身体好像置身与冰窖一般,四肢发冷,而且僵硬,嘴唇发紫,连说话也要哆嗦了。
陈棋瑜慢慢地抬起眼皮,嘴唇又慢慢地开启,一字一字缓慢地说:「你走。」
「爵爷?」
「走!马上。」陈棋瑜慢慢地说。
晋华犹豫了一下,抱拳道:「那麽爵爷保重!」
说完,晋华又风一般地离去了。
晋华离去之後,陈棋瑜的力气一下被抽干似的,马上瘫软在床上,面颊枕著柔软的棉被,身体僵硬至极,好像死人一般。
青瑾不知何时已从床底爬了出来,在旁边想碰他肩膀,却觉得他此刻过分脆弱,简直是碰他都不敢了。
「陈大人?」青瑾小心翼翼地轻声叫道。
陈棋瑜突然撑起身子,语音冷硬地说:「你今天来是想跟我说这个的吗?」
青瑾点点头,目光落到陈棋瑜肌肤上的痕迹时,吓得都变了脸色:「陈大人!你——」
陈棋瑜循著青瑾的视线看到那片吻痕,随手拉了一把衣襟,又说:「真的是鮌教干的?」
「是,有在场者见到是杨逸凤亲自带领叛党,一定是鮌教所为。而且恐怕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麽真的与鮌教脱不了关系了。」
——陈棋瑜神情安然,手还悠閒地整了一下衣襟。
青瑾坐在陈棋瑜身旁,说道:「陈大人,你莫要伤心……人死不能复生……」自己说著也觉得心酸,青瑾觉自己嘴笨,怕越说越惹陈棋瑜难过,因此便住了口。
陈棋瑜突然说道:「你可知『万境归空』?」
「我知,到头一梦,万境归空。」青瑾说道,「陈大人也读那些江湖小传麽?」
陈棋瑜以前在书斋里日日偷著读,自然知道。当年毒医和毒圣斗毒,倾尽平生所学,一个制出了『到头一梦』,一个制出了『万境归空』,都是无可解救之毒。
那『万境归空』是毒圣所制,中毒者一开始会失去所有力气,然後是失去视觉、听觉、嗅觉,最後五味具丧,形如行尸走肉,再过七日,心脏停跳而亡。
陈棋瑜微微笑道:「这麽狠心的毒药,也不知是怎麽想出来的。」
但最後胜出的,却还是毒圣,他的『到头一梦』让毒医心服口服,毒医惭愧,从此归隐。不过却甚少有人知道『到头一梦』也不过比『万境归空』多了一味药材罢了。
多的一味是什麽?
世上知道的人,不多,陈棋瑜是一个。
陈家在家乡对侠士很敬重,常常收留各方落魄侠士。陈棋瑜也养成了这种习惯,尽管对方看起来一文不名,他还是对其非常敬重。有次有位老翁前来,陈涌并不在家,陈棋瑜代为接待,也侍奉周到,老翁喜欢他为人,又酒酣耳热,便说起『万境归空,到头一梦』之秘密——原来此老翁乃是当年的毒医。
青瑾觉得陈棋瑜笑容有些诡异,便道:「陈大人……你该不是想找杨逸凤报仇吧?他可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不,我不是。」陈棋瑜说道,「你行走江湖,定然认识医术高明之人?」
青瑾颔首。
「我要一味药。」陈棋瑜道。
日子过了两三天,陈棋瑜照常吃,照常喝,该干什麽便干什麽,一点没跟平常不同。不过有时也免不了想丧礼当天之事。皇上的棺木里装的肯定不是皇上,那麽是绿珑麽?若只是绿珑的尸体,有必要让杨逸凤亲自出动?谜,一个又一个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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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预订挂在了专栏了。。。今天上来看到有一个人订~谢谢姑娘!就算只有一个人订我也会出,这话是算数的!
qaq要冲结局啦,很舍不得!
结局篇:第二十八章【微h】
梅花在芍药栏前透著暗香,陈棋瑜伸手碰了下那寒露枝头,抖掉些许雪落入碗中,转头捧著碗走回桌前,见柏榆端在石凳旁坐著,似笑非笑,罩著银边红袍,丰神迥别。
陈棋瑜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上带笑:「什麽时候来的?我怎麽不知道?」
「若让你知道,我这麽多年功夫不都白练了?」柏榆拂掉了石凳上的积雪,才让陈棋瑜坐下,又问他冷不冷。
陈棋瑜身上穿著的还是祥云峡带来的那件软裘,还是很保暖的,便说:「不冷。」
柏榆看著那碗,说道:「怎麽在蓄雪水?」
「蓄些雪水,封起来,酿酒也好,煮茶也好,总是有用的。」陈棋瑜说道。
「原来如此,棋瑜真是好雅兴。」
见陈棋瑜将碗放下後,柏榆马上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手炉。手炉暖烘烘的,陈棋瑜嘴角勾起个笑,说:「反正闲著无聊,我在这里一日一日地过,慢慢也忘了时日了。恐怕也住了一段日子了罢。」
「你慢慢习惯就好。」柏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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