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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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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不奔波吗?”

“我也不想去奔波,但不行,一旦停下来,或许我衰老得更快。”燕米虹叹了一口气后说,“媚姐,我觉得你有时候也应该放纵一下自己,释放一下自己的情感。”

正说着,煲仔饭来了。

“媚姐,开始吧!”服务员走出去将门带上后,燕米虹说道。

“米虹,你和蒋红兵是什么关系?关系如何?”梅雨媚见燕米虹已经把话挑明了,再不能犹豫了。

“你什么意思?”燕米虹用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饭后抬头看着梅雨媚,“你怀疑我参与了他的作案?”

“不,你理解错了,你就是再蠢也不会参与作案呀,因为你太熟悉中国的法律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只是工作关系,他请我,我不能见钱不要呀,他公司有一个法务部,小事他基本上不找我,只涉及重大的事他才通知我去,在他公司我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我是问你们交往深不深?”

“怎么说呢,我发现他这个人事业心特别强,比我更敬业,他们公司你清楚,赫赫有名,但我至今都没弄明白,他为什么会去抢劫银行。他的钱多得不说用汽车去拖,但用麻袋去装并不过分,他为什么会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破案后,说是他做的案,当时打死我都不相信。”

“你与他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的,就真的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梅雨媚不相信。

燕米虹点点头,“我还真没发现什么,不过,他这个人有点怪,我发现他对年轻女性不怎么感兴趣。按理像他做了这么大一份事业,腰缠万贯,又一表人才,追他的女孩肯定不少,但他却对她们不屑一顾,反而对成熟女性有一种特殊的兴趣。当然我指的成熟女性不是一般的。”燕米虹指指梅雨媚,“就像你这样的女性是他最感兴趣的。”

“别说邪了。”梅雨媚望着燕米虹说。

“是真的。”

“那他对你产生过兴趣没有?”

“怎么说?应该产生过,但他的兴趣刚产生不久,他又马上终止了,我当时并不清楚为什么。我还感到奇怪,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碰上了像他这样有知识素养的大老板,还真想与他有一腿,能与这样的大老板相好,不是每个女性都梦寐以求的吗?后来我从他的一句问话中才知道他为什么终止了他对我的兴趣,他问我认不认识某某,某某这个人你当然应该明白是谁,我说认识呀,他又问关系很铁吧,我笑了,他没再问什么。后来我细想了一下,有一次我到一家很有名的宾馆开房,某某去了,我告诉你吧,我与某某只去一种地方干那事,不是他家,也不是我家,而是宾馆,一是为了他的安全与名誉,到宾馆开房极其安全。那次我送他离开房间时,先开门看外面有没有人,没有就让他出去,当时并没有发现人。在他离开后发现他的手机掉到床上了,我马上跑出去准备送给他,出来时碰到了一个很面熟的人,那人一看见我就转过背去了。我因为匆忙也没仔细去看,后来发现好像是蒋红兵,我估计某人出门时被蒋看到了,后来又看到了我。再后来他又试探了我几句,见我没否认不认识某某,他便终止了对我的兴趣,我一想也行,与他合作最好没有那层关系,否则在钱财问题上就会纠缠不清的。”

梅雨媚边吃饭边静静地听着。

燕米虹吃了一口饭又喝了一口白开水后,才接着说:“我发现蒋红兵有恋母或恋姐情结,他妻子宋芳比他小很多岁,并且是很漂亮的那种女人,但他却一点也不感兴趣,夫妻关系并不好,什么原因?我当然不好问蒋红兵,开初我也不好问他妻子,他妻子对我有一种无意的敌视。后来发现我与蒋红兵清清白白的,她又对我特别好。到了我们无话不谈时,我曾问过她,你们夫妇俩关系怎么不太和谐,她说一切过错都是她引起的。她说他们结婚前蒋红兵已有不少产业,当时追求她的人不少,但她选择了蒋红兵。但新婚之夜,她没有见红,蒋极为不满,暴打了她一顿,打得她全身伤痕累累,床单上血迹斑斑。这床单蒋红兵一直保存着,但蒋红兵在暴打她时没有伤及她的头面部。我问她,你们婚前没有同居?她说她曾想同他上床,但蒋拒绝了,说不到结婚那天,他不会动她。蒋红兵暴打她后,没有再沾过她的身子,所以她与他一直没有生育过孩子。”

“不对,蒋不是有一个儿子吗?”梅雨媚打断了燕米虹的话。

“是有儿子,但不是蒋红兵的,是宋芳自己私自做的人工授精,怀孕后她才告诉蒋红兵,蒋红兵未置可否,她便将这个孩子生了下来。但蒋红兵与宋芳表面上仍是恩爱夫妻,没有分居,但他们结婚到现在就在新婚之夜有过一次,你说这不是天下奇闻吗?我问过宋芳为什么不离婚,宋芳说他们不可能离婚,而且宋芳对蒋是死心塌地,我分析宋芳不离婚的原因无非是为了财产,我问过宋芳,蒋红兵在外面有没有情人,宋芳说有,她说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文化局的一名女干部,叫瞿佳娟,也是一个非常漂亮、成熟、有韵味的女人。我和宋芳,以及瞿佳娟之间的关系都比较好,瞿佳娟一直没有结婚,但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自然是她和蒋红兵的。我与瞿曾交谈过,她说过一句对我印象很深刻的话:我这个人交给他时,只有他才明白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分析过,瞿佳娟把身子交给蒋红兵时,一定还是处女身,但瞿不知为什么没有逼蒋离婚,和她结婚。其实瞿与我们是同龄人,按理比我们两人都不会小,你看,世界上的事情就这么难以预料,为什么?这不是法律能解决的问题,应属心理学教授解决的问题。”

梅雨媚的煲仔饭只吃了一半就不吃了。

“咦,你怎么不吃了,不好吃,还是我的故事吸引了你?”燕米虹的煲仔饭已被她消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铲不动的锅巴。

“饭好吃,故事也精彩,但我吃饱了。”

“还是你会调理自己的营养,不像我有什么吃什么,一阵风。”

“他的经营活动你清不清楚?”

燕米虹摇摇头,说她只关注他公司的法律事务,经营活动不是她管辖的范围。

梅雨媚问:“他不会不请你参谋一些经营事务吧?”

燕米虹还是摇摇头,说她没有参与,也不清楚。

梅雨媚笑了,喝了一口水后问:“那他与哪些领导关系好?”

“你问这个干什么?”燕米虹一惊。

“随便问问!”

“媚姐,这个事你最好慎重,蒋不可能不与领导打交道,他名下那么多产业,不依靠领导依靠谁?”

“他经营时有没有违规的地方?”梅雨媚转了一个话题。

“没有,至少表面上没有,一切都天衣无缝,否则他请我这个大律师吃干饭的?他还设了一个法务部哩,他很规矩,工商、税务、城建等等部门的费用一分不少地交,你无懈可击。”

“他为什么会去抢劫银行?你帮我分析分析。”

“这个我不会分析,我是他的律师,我有什么意见会在庭上告诉你,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话套出来后商量对付我们律师和被告的对策。”

“米虹,此言差矣,我是那种人吗?我会套了你的话后来对付你吗?我只想……”说到这里,梅雨媚停了下来,她不能透露半点她的本意,否则,一旦她知道了,她会去问蒋红兵,会节外生枝,说不定会引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因为做律师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但不说又怎么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思?

“你只想什么?”燕米虹见梅雨媚不说话了,有点急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梅雨媚盯着燕米虹那双明澈的眼睛,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心里肯定有事,只是不想说而已,你是怕我会做出什么?”燕米虹咄咄逼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梅雨媚。

“米虹,蒋红兵背后有没有什么势力?他是否被某些人左右着?”

“你不问也清楚,蒋红兵挣下这么大一份产业,背后没有一点势力能行?他能吃得开吗?但他不会被某些人左右,应该是他左右着某些人。”燕米虹直言不讳地说道,或许她心里没有什么束缚,所以她无拘无束。她见梅雨媚无语,又笑了,“媚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说说吧,或许我能帮助你,你别想那么多,想那么复杂,人与人之间还是纯洁一些为好。你也应该相信我的目的是为了多挣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堂堂正正地挣钱,我什么都不怕,我不敢说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但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律师。否则,没有人会请我,每次接案子时,我都跟当事人把话说明了:办理这起案子,收你多少钱,这些钱你不管我怎么用,我收取的是代理费,我不再收其他什么办案费、交通费,还有什么公关费。我为人就是这样,你请我,是看得起我,我接手你的案子,也是基于信任你,收了你这么多代理费,你别管我怎么用,我就是把这笔代理费全部用在法官身上,或倒贴了钱也不再找当事人要钱和报账,媚姐,你还有什么不相信我的?你说了什么,出了这个房间你就可以不承认。”

梅雨媚仍没有说话,是的,我说了之后,出了这个门我可以不承认,但你可以寻找对策呀,一旦露出了什么,最后的黑锅是我背上,一旦上面怪罪下来,我吃不了兜着走没啥,常富波他会怎么样?这时,她想起了常富波,为常富波分起忧来,心里竟涌起了一股暖流,是不是受了刚才燕米虹的一席话的煽动呢,是的,常富波是一个极富有个性和人情味的男人。

“怎么?还不肯开口说话,金口难开呀。”燕米虹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她有点急了,下午和晚上她还有事,约了人的。

“米虹,我是担心蒋红兵背后是否还有一股势力。”梅雨媚还是没有讲明她真正想说的问题。

“有,但我不知道。”燕米虹有点不满意梅雨媚吞吞吐吐的态度了。

“米虹,我想知道这股势力!”

“刚才说了,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可以去问蒋红兵呀。”燕米虹有点不耐烦了。

“我能问他就不用问你了。”梅雨媚看出了燕米虹的不耐烦,她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说,“这样吧,我估计你下午有事,就不打扰你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等常院长回来了,我再约你。”

“行,我还真想与常院长深交哩,那是一个男人,”燕米虹边收拾东西边说,“媚姐,你身边有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可别错失良机呀。”

“兔子不吃窝边草哩,我可不当第三者。”

“你呀,脑子里缺一根筋,我又不是劝你和他结婚,做红粉知己呀,让他做你的情人呀,只要你一个暗示,他绝对会全力以赴的。”

“这是不是你的经验之谈?你先勾引勾引他看他会不会动心?”梅雨媚笑道。

“我的经验是宝贵的,说不定我会下手,我坚信,只要我下手,绝没有失手的,你信不信?”燕米虹已将包挎在了肩上。

“看你美的样子,如果已经得手了,也不去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

“是征求他的意见?还是你的意见?见我要下手了,你又舍不得了,吃起醋来了。”

“去你的。”梅雨媚擂了燕米虹一拳,不过,经燕米虹这么一说,她心里竟热乎乎的。为什么?容不得她继续往下想,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

“看你的脸都红了。”燕米虹走出包房门后回头望了梅雨媚一眼,“你等一下,我买单后送你回单位!”

“你还想让我打的回去呀!”

19

蒋红兵一反常态,焦躁不安地在监房里走来走去,铁镣拖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异常刺耳,几个看守他的轻刑罪犯都紧张地望着他。这是他入监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刚入监时,他啥事都没有,进监就睡,一夜几乎没有翻过身。平时他要么静静地坐在床上对着墙壁发呆,回想他短短的一生,要么看书。在公安与检察机关提审他后,他也是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该睡就睡,该看书就看书。在法院给他送达起诉书副本之后,也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但在常富波与梅雨媚讯问他之后,他便翘首等待着他们的再次到来。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来,两天过去了,他们仍没有来,几乎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没有来,这时,他坐不住了。半夜醒来,靠在墙壁上,想着心事:怎么了?他们放弃了对我深究?是什么原因?是害怕退缩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送起诉书副本的那天,姓梅的说过,十天以后开庭,掐指一算十天就要到了。第十天一到他们就会来通知我,要开庭了,很显然,一开庭,我的案子就会马上宣判,因为案情太重大了。常、梅两个人看上去不像是贪赃枉法之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这双眼睛看的东西太多太多了,看的人也是太多太多,谁贪谁不贪,我一眼就可以发现,多次试验几乎没有失过一次手。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那么一次我看走眼了,以为给了他那一笔,他会心满意足了,哪知他的贪心远不止于此,而将那笔天文数字的工程给了另一个人,而他却仅给我一句话:下次吧!下次?下次什么?下次还有这么一个工程?只有做梦了,因为一次走眼与失算,导致我的心态更加的仇视,也因此让我红了眼,动了杀戒,对!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持枪抢劫银行,但他们的行为与我又有何异?为什么?为什么?

蒋红兵心中愤怒不已。早已攥成拳头的手猛地砸在了睡在他身边另一个同监犯的脑袋上。

“妈呀,干什么?”被挨了一拳的同监犯惊叫了一声腾地坐了起来,“蒋总,有事吗?”

“没有,睡吧!”蒋红兵进监不足两天就在监房里树立了绝对威信,不是靠打,而是靠他的特殊身份及他口称他进来时已有十余人死在他手下。

一夜未睡的蒋红兵白天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又不能入睡了。上半夜,他瞪着一双眼睛望着坚如铜墙铁壁的监房,其实他什么都看不见,走廊里路灯从小小的窗口射进一点点余光,他努力想看清四周的一切,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下半夜,他好不容易合上眼,却噩梦连连,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被拉出去枪毙了,一会儿又梦见那些死去的冤魂,向他大喊大叫着索命。他还梦见了他那已死去多年的母亲,其实母亲在他只有八个月时就死去了,他对母亲没有一点印象,他这一生也仅两次梦到过母亲,第一次是在他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那天上午,住在乡政府的二姐一收到他的录取通知书,就跑回家,姐弟俩喜极而泣,然后跑到母亲的坟头,他说要在母亲坟前好好跪一跪,尽尽孝,跪了大约一刻钟后,二姐说他已尽孝了,便拉着他回了家。回家后,二姐要他收拾一下,然后同她去乡政府她的家。他说不去,二姐说,考上大学了,二姐夫也很高兴的。他说他不去,因为他认为二姐夫是用一种卑鄙手段把二姐弄到手的。二姐不是真心真意地爱二姐夫,所以他特恨二姐夫。二姐结婚后他一直没有去过二姐家,到了乡政府大门口也不进去找二姐,有事都是托人把二姐叫出来见面。二姐知道他的脾气,也不为难他,现在,弟弟考上了大学,丈夫说要为小舅子好好庆贺一下。她认为弟弟会给她一个面子,没想到弟弟仍不去,二姐发了脾气,他也不去,二姐哭了,边哭边骂他。他沉默无语,待二姐不哭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二姐面前,大喊一声:“二姐,你打我吧,你是我的妈,我要永远孝敬你,但不会孝敬他。”那天晚上,二姐没有回去,她一直和衣坐在弟弟床边,弟弟靠在二姐的身边睡了,二姐把煤油灯捻得很小,一夜未合眼,就那么看着熟睡了的弟弟,她听见弟弟几次在梦中喊“妈”,她知道弟弟梦见了在他心中没有留下一点印象的母亲。第二天早上醒来,弟弟就说他梦见母亲了,二姐问母亲是什么样子,弟弟说跟二姐一模一样,二姐还问他母亲跟他说了什么没有?弟弟没有说,他的脸有点红,二姐再三问他,他才红着脸说,母亲什么话也没说,一看见他就跟他喂奶。二姐听了,惊讶不已,她的脸也不由红了。过了半晌,弟弟说,二姐,好想喝你的奶,二姐红着脸摇摇头,弟弟说就一口,二姐听了,心中的母爱一下子涌上心来,她没有再说什么,慢慢解开衬衣,又将一件很薄的小背心往上掀,弟弟看到二姐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大喊了一声“妈”后扑了上去,将二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吸吮着,二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弟弟的后脑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弟弟的后背。弟弟说,二姐,谢谢你,你让我真的见到妈了。

这天晚上,蒋红兵又梦见了与二姐长得一模一样的母亲,不过,这一次母亲没有给他喂奶,而是将他背起往河边跑,河里涨了百年不遇的大水,母亲来到一座悬崖峭壁上,将他放下,然后又轻轻将他抱在怀里,他正在掀母亲的衣服准备吮吸奶头时,母亲双手一松,他便掉入波涛汹涌的河水中……

醒来后,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早上起来,他开始闹着要见干部。吴所长来了,问他什么事,他说要见梅雨媚和常富波,要见他二姐。其实,出事后他二姐来过很多次,想见他一面,但都没有见到。开始他以为二姐不再理他,后来二姐托人捎了一封信,说她和二姐夫来过很多次但都没见到他,她知道他不缺什么,特地给他带了一点他读书时最喜欢吃的剁辣椒,并要他听政府的话,他所有的财产她一分钱都不要,她代母亲养他长大成人,不要他回报,只要他平平安安。

吴所长将这一情况通知了梅雨媚。然后又安排同监的人严密注视蒋红兵的情况,以防万一,出了问题他实在担负不了那个责任。

吴所长打完电话后回来,告诉蒋红兵,常富波开会去了。梅雨媚要与常富波商量后才能来,他们说了,这几天马上会来提审他。然后问蒋红兵,听到没有?

蒋红兵回答说听到了,并要吴所长放心,他不会乱来,也不会自杀,因为他的事业还没有完成。

蒋红兵待吴所长走后,坐在床上,他的心情已稍稍平静下来了,他又可以想他过去那些大手笔的事了。蒋红兵认为他房地产生意辉煌的一页就是对步行街的运作,拿到步行街这个大项目后,他分别给了几家建筑公司和施工队,仅这一项,他就足足赚了二千万元。虽然他投入了不少,也冒了倾家荡产之风险,向银行贷了五百万元用于先期操作,在五百万元见底时,一切如人之愿,工程到手。他很快转手,转手完,算盘珠子一扒拉,还掉贷款,利润是一千五百万元。他将这笔丰厚的利润投入到他购买了全部产权的德沙蓄电池厂,随之更名为华阳现代工业电子城。当年公司就成功研制出蓄电池和高频开关组合电源屏。就在公司研制密封铝酸蓄电池第五代产品大功率气镍氢电池时,又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特大消息,德沙市政府决定把步行街与湘沅河之间的一个商业老区全部拆掉,重建德沙商贸中心,这是政府的又一次大手笔,政府将招商引资十个亿投入建设。蒋红兵喜不自禁,因为有了步行街的成功运作,他有充足信心夺标,由于他有极好的商业信誉,他又贷款八百万元进行运作,一切如了他的愿。但在他准备喝庆功酒时,风向变了,商贸中心城开发权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地人冷典银夺走了。很快,旋风般的速度,商贸中心城招商引资便开始了。卖楼的第一天,银行开来了三台运钞车来运钱,一天下来,收入袋中的银子是七个亿,很快,商贸中心城奠基仪式隆重举行,那个貌不惊人的冷典银腆着肚子站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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