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看过她的书,也从来没有观赏过她的电影,更不会去听她的音乐,只有偶尔欣赏她的照片,感受她独有的魅力,以及释怀自己多年来对她的依恋。
经常会忘记她的名字,一直以为她叫蔷薇,也一直以来管她叫蔷薇。她的美丽与脱俗,出水芙蓉,天然雕啄,不带有一点一滴的造作与虚伪,她是花的化身,也是蔷薇的泠然,致使人们把她的名字忘记,只记住她美丽的眼眸,幽靥的容颜,还有与生俱来的气质。
每当领略到她的倾城与绝世,心里的矜持总会被欲望冲垮,她仿佛是黑夜里缠绵的毒蛇,也仿佛是生命里激昂高歌的蛔虫。
她曾经写下:“渐渐地从岁月的流逝从缘起缘落从你的眼中我渐渐看到了真实的自己一个骄傲而又纵情的女子宁愿流干身体最后一滴鲜血也不愿相信原来信仰是会改的。”
坚强与执着是蔷薇的特性,傲慢与纵情在她的眼中是一种孤寂的美,华丽的背后无非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所追求的彼岸,然而在轮转轮回的年头,她却是唯一的,也是惟一的。典雅与迷人的表面,风情与万种的内涵,她用她的倾城倾国谱写着属于孤独与傲慢的所有。
别人都称她是景德镇的花瓶,而她却说:“因为我长得像花瓶,没办法。如果说要做花瓶的话,我也要做一个明朝的景德镇的花瓶,有文化,有历史,有内涵……”
在天生丽质的同时,她从来没有迷失在赞美与标榜当中。理性+感性+性感,造就了她在任凭花开花落的似水流年之中,依旧高贵典雅。没有轻浮,没有褪色,只有质感,只有底蕴,完美地终止了枯萎的神话。
1968年出生,在2009年的到来,她40有一。几十年的沧桑并没有在她的脸庞上划上应有的痕迹,青春仿佛飞不出她微笑的把握当中。她依然读书、游泳、滑旱冰、弹钢琴、做瑜伽、植花卉、看电视、吃美食,过着女人应该过的生活。
她也曾在《我的三分之一》中描绘一个美丽的梦——用1/3的时间工作,1/3的时间休息,1/3的时间恋爱。俗气缭绕的文字在她笔下略带忧伤而感性,内心世界的无可挑剔在尘世的峰回路转之间。美丽而宁静的她,在城市边缘也犹然如初夏清晨的一朵傲霜蔷薇。
顾盼流连之后,我倾心于她嘴角边的笑意,也疼爱她似如秋波的眼眸。她的淡定仿佛黑夜里的莲花,寂寞的浪漫舍不得在她的脚步上停留半分一秒,她俨然就是遗落在人世间的天使,专一耗令身为男子的人们而堕落人间。
绿萍、林诗音、周芷若……那一点点抹不掉的绝世风华,那一丝丝倍感赞叹的国色天香,占据与征服20年来多少愿意为她千金散尽的心?多情地秀出线条柔媚的长腿,大胆的流露迷魂饱满的酥胸,颠覆所有美与色的伦理。面对这种女人,倾国,倾城,在所不辞。
超出传统的举止,招惹流言蜚语的中伤,她自己却说:“我是现代里的传统,我很珍惜我自己。”是辩护?是解释?还是轻视?我想,已无所谓。在美丽与前卫的跟前,一切非议显得苍白无力。
淡蓝色针织衫衬白色吊带背心,牛仔裤搭配孔雀蓝色圆头高跟鞋,身材魔鬼妖艳而亭亭玉立,一颦一笑尽可俘虏天下男人的心。
她是萧蔷,是我心中的萧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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