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张有厉声问。
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朝前迈了一步。他一抱拳道,有哥,我是骡子,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请求你放豹子一马。
什么?让我放过他?我那一刀岂不白挨了吗?张有盯着他看了一眼,扫视了众人,朗声道,想也别想,免谈。
有哥,豹子是我们的头,没有他,我们这帮兄弟吃啥?要不,你来当我们的老大。骡子向后面的弟兄看了一眼道。
请有哥当我们的老大……小青年同时抱拳,异口同声道。
天成一看这情形,忙走上前去,和张有对望了一眼,对他们说,豹子犯的是杀人罪,法律会有公证的判决,你们求张有有什么用?有哥可以放过他,法律能放过他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有哥的医药费我们会如数结清,只要有哥不再追究,我们自然有办法把豹哥弄出来。骡子回答。
请有哥放过豹子一马。骡子对着张有恳求道,豹子正带领我们这帮兄弟在经营公司,走正道,如果关进去了,我们就只好回江湖老路了。
天成和张有对望了一眼,转过头来对骡子道,既然说得这样好,那你拿出诚意来。
骡子朝身后的兄弟看了一眼,一个弟兄早已将准备好了的两万元现金恭敬送到张有的手上。张有没有接,想到自己那天被刀捅的遭遇,虽然昨晚怒打豹子有点解恨,但终究还未出尽恶气。他对骡子道,既然如此,我可以不追究,豹子出来时,让我出出气才行。
骡子道,没有问题,我让豹子摆酒陪罪。
好说,你们可以走了。张有思忖了一下,从递钱兄弟手中拿出了一万元,把剩下的推了回去。张有道,没有用那么多,剩下的留给兄弟们喝酒吧。
谢谢有哥,兄弟们告退了,后会有期。
骡子说完,一个唿哨,一伙人立马走得干干净净。
受不了了。鲍红软软蹲了下去。她显然又一次吓坏了,还没有从紧张中缓过气来。
天成也出了一身汗。只有张有蛮不在乎,他扶起鲍红道,小儿科。
鲍红甩开了他的手,道,别理我。一个人气冲冲走了。天成看着张有愣在原地,用拳头擂了他一下,提醒道,还不走?
……
夏泽芳今天破例没有去赶集。她来到公司后径直来到了经理室。吴用水正在看报纸,看到夏泽芳进来,没有理睬她。
吴经理。夏泽芳一连叫了两声。他才把头抬起来,故意显出惊奇的样子问,哦,夏书记,是你,今天没有下乡吗?
她把门关上,眼泪就流出来了。吴用水看到她流泪有点着急,问,你怎么啦?有人欺侮你吗?
夏泽芳擦了一把眼泪,道,谁欺侮我,你清楚。
他来到了夏泽芳的身边,给她递了一块纸巾,道,奇怪,我不知道啊。
她用手拂开了纸巾,任眼泪哗哗流淌,十分委屈地道,不理睬人家,还故意整人家,明摆着,还用我说吗?
你说我吗?冤枉。吴用水扔了纸巾,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继续道,下乡赶集是公司决定,你是领导,带队有什么不好,说我不理你,我敢吗?你不是说烦透了我吗?
她听了他的话,有点理屈词穷,不好反驳。顿了顿,她低声分辨道,人家那是说的气话,你就当真了吗?
真的是气话吗?我看你那天好象很认真。吴用水逼视着夏泽芳的眼睛。夏泽芳望着眼前的老头,又气又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一言不发,任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动。
吴用水看到夏泽芳的样子,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他用手轻轻擦去了她眼睛里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那我们和好吧。
夏泽芳看着眼前的吴用水,感觉有点象小孩子过家家的味道,有些可笑。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前人还是有利用价值,真得罪了他,自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说他也并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讨厌,不委屈自己缓和紧张关系还真不行。
当吴用水给她擦眼泪时,她也就不再拒绝。
好多日子没有温存了,吴用水看着夏泽芳,瞬间就有了亲近的冲动。他站起身,拉起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抵着办公室的门,嘴唇就粘上了她迷人的红唇,一只手落在她温柔的酥胸之上,使劲感受那峰峦之巅的温柔。他有些不过瘾,急急地从她的低胸衣口把手伸了进去,两只小兔子一样的巨乳,温情而厚实落在手上。他揉捏着,有如陈年老酒一样解馋。
夏泽芳没有反抗,她虽然有些难为情,还是稍稍地予以了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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