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茫茫夜色哪是路 魔窟堂中危机伏_血染的项链(中篇)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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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茫茫夜色哪是路 魔窟堂中危机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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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敦儿刚系好裤子还没有拉好裤链,正想边拉边离开,突然有一双冰凉的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脚,使他动弹不得。他越用劲,那双手抓得越牢,铁钳似的。且有痒的感觉。

你拉,拉中我的身子了。你得给,给我吃的。

刘敦儿弯下身。我的妈呀!这儿有一个人躺在这,想必是兮丐了。我没有吃的,给你钱吧。他忙掏出钱,不知是二十还五十,丢给兮丐,慌忙而逃。

真是活见鬼了!一上车,猛的就加大油门。车子狂飙起来。

你不想活了?三眼狗吼叫着。你吃错了药吗?

刘敦儿不作声。

保京不知道三眼狗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时间由不得他多思考,否则,就会前功尽弃,自己这半个多月来所受的苦,也就白搭了。自己受点苦是次要的,完不成任务,没能把这帮为了钱啥也不顾的亡命之徒,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先上车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车子驶离了闹市,走在乡间比较窄小的用些小石铺成的路上,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子跳得很厉害,人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抖出来了。

他妈的,这帮贪官污吏,只会搜刮民脂民膏,这路那么烂也不修。

就是,集资三年了,还不见动工。几十万的款,看来是吃光了。保京咬牙切齿地接过刘敦儿的话。

天快要亮了。路边的农作物隐隐约约看出一些影像,比如水稻呀,甘蔗呀等等,散发出特有清香,直扑你的鼻子,沁人肺腑,使你感到从未有过的清爽。疲倦了的各种虫子,已堰旗息鼓了。偶尔有两三只青蛙,还在不服输地比赛,可声音已嘶哑了,再也不动听。有一两个早起的人,打着手电筒,在田间巡视着,是在看看田里是否还有水。

车子在离路有五十几米远的一间红砖房子前停下来。他们三个人刚下车,门“吱”的一声,开了。屋里迎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还穿着睡衣。该露的地方,一览无余。

三眼哥,啥风把你吹来了?来前咋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做些你爱吃的。边说边向三眼狗飞来。三眼狗也快步走上去。两人旁若无人地搂抱着,很响地亲着。你这两个像比前些日子大多了。话怎么能乱说呀,你不来,能大么?

“哈哈哈,你这只馋猫,多时了不见,就饿到这地步?”三眼狗浪笑着抱起女人,踢开虚掩的门,走进屋里这女人叫吴莲花。早五年前和三眼狗离婚。原因是三眼狗好逸恶劳,不务正业,吃喝嫖睹样样在行,搞得家图四壁。吴莲花再也受不得这有上无下餐的生活,带着一个刚两岁的小男孩来到这里开了一个小饭店。开始一两年,生意还红火。可这两年不行了。因为多少年来人愿意做工“肉”生意。怕得霉毒。政府也抓得紧。三眼狗和她是形离心不离,只要有钱给她。后来,三眼狗就用这个地方作为一个落脚点。虽然来往的人不少,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白天,差不多一整天,他们都呆在屋里。第三天的中午,又有三个人走进饭店,并把正在吃饭的顾客赶走。走,走吧,快走!这次不用交钱了,老板请客。保京趁上厕所的机会,把向上级发了七个字的短信:情况复杂,等待时机。

三眼哥,这家伙进厕所那么久,肯定有什么动作。

近来喝啤酒太多了,肚子不太舒服。怎么,你有意见吗?不信,你可以进去看看。

刘敦儿进去一会,马上后着嘴出来。妈的,这家伙拉的啥东呀,那么些臭?她连连吐口水。一路的骂娘。

你们真是,方便了也不冲水。

老板娘,没有水了。

直是的,常常断水。不知是谁捣蛋的。水管经常烂。

一个身材不高,最多也是一米六零的。长着络腮胡子,脸三角形,小眼睛,眼眶深陷,但很阴寒。他向三眼狗递了一个眼色。正在和吴莲花亲妮的三狗,丢开她。向保京起来。并向他伸出手。

保京佯装不知。继续在抽他的烟。他以前很少抽烟的,可一出差,烟就抽得凶了。

拿来!三眼狗又说了一遍。

什么?难道你们还要考验我吗?

给不给?敢不听络哥的话?你活烦了?

保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三眼狗手一挥。有三个人就围了上来。有一个拿着刀。

强仔,把刀放了。这可不是我们哥们的风格。

强仔放下了刀。拿起一个炒菜的铁铲。这又被络哥骂了。你真的!并冲上去,给了强仔一拳。他妈的,叫你别拿家伙。你想害死我吗?强子咬了咬嘴唇,嘴唇立刻变白了。络哥,我这那有这个胆呀?我们几个人对付不了他一个?怕什么?有络哥呢。络哥捏了捏拳头。

四个人越来越近了,三眼狗摆了一下头。四个人一齐冲上去。拳头雨点般落到保京的头上身上。保京不敢还手。他知道,要是他还手的话,他可能没命。在这行里混,最主要的是忍。尤其是还没有得到他们的信任之前,更不敢造次。另外,如果你还手,并打败他们,又证明你根本还沾过那些东西。保京只是抱头,卷在地上。一会后,他全身抽搐起来,两手狠命地抓挠自己的的头发,耳朵和手臂,嘴里发出“噢噢”的叫声,像是受了饿的野兽见到了猎物。两腿蹬个不停。

哈哈哈屋里的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络哥,这小仔,你看络哥迈着企鹅般的脚步,走近保京,翻了他的衣领一下。保京的脖子上有好多针眼,他点点头。好!今晚,吴姐要好好照顾他,作为奖励。

三眼狗心里很不是滋味。络哥,是不是我到街上去叫嗯——!我还没有说清楚吗?络哥眼一瞪,三眼狗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客人都走了。屋里只有六人和老板娘——吴莲花。

吴姐,把酒拿来!

吴莲花摆着蛇身,向里屋走去。并得意地有点夸张地唱哼着歌儿:好一朵茉莉花呀,好一朵茉莉花,茉莉花香经过三眼狗的面前时,故意把上面两只钮扣解开,露出大半个奶头来,还自己抓了一把,乳房更挺了。并骚浪地说,怎么样?想咬吗?拿钱来呀!一次五十。

三眼狗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她跳起来。再来一次好么?三眼狗正想再掐一次,她赶忙走开了。

他们把保京抬进吴莲花的卧室,五个人就喝起酒来。

喝到五六成时,已是近凌晨一点。

今晚没有月光,只有零星的星星,故乱地撤在空中,还不时眨呀眨着那锐利的眼,好像要把人间一切丑恶的东西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一样。风不是很急,偶尔才猛些,把田地里的庄稼拍得呼呼地叫。远处不知是夜归的人惊动了谁家的狗,还是有了小偷要去“光顾”它主人的宅院,它正吠得凶呢。

络哥,你说说,这个月为啥我的分红那么少?而狼孩为啥得那么多?你太偏心了。

偏心?你竞敢说我偏心!对!我是偏心。狼孩,你晓得为啥?

狼孩端着酒杯,直着眼看络哥,用手背拭了额头上的汗,不小心筷子被弄掉了。真是的!他自言自语。他不知道络哥葫芦里到底是卖啥药的。不懂,我只是个粗人。

你出货多少?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总数还不到两万。你没记,我记得清楚着呢。可人家狼孩多少,近四万,四万!你懂吗?

真奇怪,最近几个月,工作站为啥老是被破坏呢?钱没得多少,可还被打死了一个弟兄,;被抓六个差点被发现工厂。会不会是刘敦儿呢?不可能。虽然他有些胆小,可他从不出卖朋友的。难道是三眼狗吗?有可能。这家伙有奶便是娘,为了霸占一个比他大二十岁的寡妇,竟然和人家假结婚,等到花人家的钱差不多了,便脚底抹油。会不会是保京呢?这人也不是好主。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来还没到一个月,就勾引了吴莲花。他哪来那么多钱呢?吴莲花是啥人,就是公狗,她也会和它上床的。如果说狗有钱给他的话。哎哟!哎哟——开始时是轻轻的呻吟声。紧接着,简直是有点嚎叫了。啊,啊,人们侧耳细听,原来是吴莲花有叫床。床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大家都笑了。而三眼狗却咬牙切齿。

络哥“哈哈”大笑着,这恐怖的笑声在静寂的夜空中,传得好远好远。令人毛骨悚然。我们有救了!天且我也!

这龟儿子,有多少时日了?竟得到吴莲花的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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