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搞错了吧,宪法上交通法上都没有这一条啊,谁规定的?”军哥异常气愤,仍旧没有看出遭遇的横祸。
我仔细的大檐帽和他手下的言行,心中明白,这群人根本不是交通执法,我们碰到的,是车匪路霸。
我二哥曾经帮人家压过车,告诉过我类似的情况,特别是微山国道附近,处于两省交接,治安非常乱,没有人治理。怎么我们今天这么倒霉,就轮到我们身上了。
我再看看几辆大车的司机,每个人神色慌张,畏缩在驾驶室不敢出来。
熊包!我们八个人,对方才四个人。我们团结起来,摆平他们不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几个司机顾着自己的小命,没有人站在我们旁边。
拿斧头的土匪一把拉住最前边货车的栏杆,抬起斧头对着挡风玻璃就是一下,整个挡风玻璃顷刻瓦解,支离破碎。
飞溅的玻璃碎屑毫不留情扎进司机的脸颊,鲜血渗出,司机大叫:“好汉饶命啊,饶命。”
真他妈活该,你懦弱个软皮蛋,不捏你捏谁。
“别动手啊,你们怎么能动手呢?”军哥气愤,暴跳如雷。
我一把拉住军哥,给他使了个眼色。
“同志,我们交钱,我这就给你拿去。”说着我拉开了吉普车的门,军哥没明白我的意思,直叫唤:“元子,你给我过来,元子!”
我没有理会军哥,还是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弯腰装作拿钱的样子。
给他们钱?做梦去吧!
我弯腰摸到了启动汽车用的摇把子,心中一阵窃喜。
要的就是这家伙,皮实,威力大。
退后两步,我一把抽出四尺长的摇把子,目露凶光。
大檐帽他们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反抗爆发了。他们在这一带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怎曾料到今天要栽在我的手上。
我没有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抡起摇把子对着大檐帽的天灵盖就是一铁棍。大檐帽转着圈瘫倒在地上,额头血虫奔涌而出。
拿斧子的土匪反应相当灵敏,见自己的头吃了亏,举起斧子朝我冲了过来。我一个侧身斜跨一步,抡起的摇把子朝着他挥舞斧头的手臂就是第二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夜空,拿斧头高举头顶的手臂瞬间折断,他原本一百八十度的手臂被我致命一击,象枯萎的枝藤,随着他悲哀的嚎叫扭曲变形。
军哥见我出手干净利落,他飞起一脚直接踹到拿三角刮刀土匪的喉咙上。那人后仰着撞在路边的树上,刀子不知去向。
还有一个拿着铁棍的,此刻已经呆若木鸡,瞳孔放大,恐惧到了极点。几个大车的司机大梦初醒,都拿着摇把子围拢过来。
战斗没用五分钟结束,大获全胜。
地上躺着的大檐帽仍然昏迷,黑血一地。拿斧头那位扶着自己的断胳膊,痛苦的呻吟。军哥一脚踹倒的那位,双手抱着脖子,不停的咳嗽。唯独最后一位还拿着凶器,全身哆嗦。
我跟军哥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已经失禁放开了水管,裤裆下面骚臭一片。
“操你妈,就这德行还打家劫舍。”军哥又飞起一脚,踹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人开始哇哇大哭:“爷爷,爷爷们,饶了我吧。”
刚才被玻璃划伤脸颊的司机,此刻壮了熊胆,左右开工抡起了手掌,对着刚才砸他车窗土匪的脸,一阵暴打,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砸我车,让你毁我脸。”
我看着几个人狼狈的样子,用地道的山东话对他们说:“妈了个*,知道我们是谁吗?太岁头上动土,离死不远了。”
三个头脑还清醒的土匪艰难的跪在我们面前,磕头认罪:“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家里有老有小,迫不得已啊。”
“操你妈,老子天天走这条道,以后再看见你们,我废了你们,去抄了你们的家。想玩,我玩死你。”我咬牙切齿,对着他们吐了浓痰。
一位司机从驾驶室提了桶水,一股脑倒在大檐帽的头上。大檐帽蠕动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揉着痛苦的脑袋。
我们没有功夫过多的理会这群低级匪类,收拾了东西赶赴上海。
汽车一开动,军哥就对我赞口不绝。
“你小子行啊,平时看你文绉绉的,打起架来凶的很啊。”
我挠着头憨笑:“纯属自然反应,学习不行,做生意不行,打架再不行那还是男人嘛,死了算了。”
“你是说后面的几位司机的吧。”军哥笑了。
“军哥你的身手还真好,那脚踹出了国际水平。”
“部队学的我就没撂下。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截路的?当时我还真有点懵了。”
“你大上海呆惯了,哪里知道外面这乱世。我哥就曾经被这样的车匪路霸敲了竹杠。”
“还是你小子火眼金睛啊,后面的司机肯定也知道,但是都是脓包。”
“就是,我一看他们六个人都蔫了,咱们要是不下手狠点,肯定吃亏,他们都带着家伙呢。”
“这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军哥说完,我们哈哈大笑,笑声飘荡出车窗,消失在寂静的夜。
车队如期赶到上海,大货车在农贸市场卸货的时候,我看见了李士民。
“李哥,好久没见你了。”我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元子啊,你们辛苦了,路上没事吧。”李士民一边让工人卸货一边跟我搭讪。
“也没什么,路上出了点小插曲,晚点告诉你。”
“成。这些货咱们都收了定金了,卸完就没什么事情了。”李士民说着去一边忙碌了。
军哥在另外一边跟强哥商量着什么,我走了过去。
“元子,累了吧。这几天咱们可是连轴转啊。”
“不累,我现在车技可是练得不错了,改天去考个证去。”我随口一说,强哥应了过去。
“考,必须要考,有证了出门才方便,让刘阳帮你办一个,小事。”
“那我提前谢谢哥了。”
农贸市场那边,赶早集的上海人看见新鲜的莲蓬上市了,又开始争相购买。
军哥把芡实米的资料拿出来给强哥看,征求他的意见。
“好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不次于大米啊。”那资料我就没仔细看过,也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奥妙。
“我把这个给雪影看看,让她给策划策划,等你们货运到了,咱们不至于和上次一样手忙脚乱。”强哥把纸塞进了口袋,我们上了吉普车。
几个司机还是被安排在凯悦的客房休息,晚上我们再次举杯豪饮。没见到雪影,也没见到李密。
军哥把我们路上被截的战斗精彩的叙述了一遍,引来一片掌声。几个司机红着脖子,硬说我是“英雄出少年。”
李士民放开了量,跟几个司机拼酒耍拳,喝了个酩酊大醉。
晚上回到住处,心里面莫名的苦痛,想念娟子的冲动再次席卷心头。我默念着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拨动了电话。
“麻烦你叫一下黄亚娟同学,谢谢了。”电话顺利拨通,一个陌生的女孩接了电话,让我稍等。
“喂!你好!哪位啊?”
“我好,连我声音听不出来了,男生电话挺多啊。”听到了娟子的声音,我内心荡漾。
“元子吧,你小子声音化成灰我都听的出来。”然后她在那边嘻嘻的直笑。
“你还会特异功能啊,连灰的声音都能听出来。”
“你就会贫,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些日子到哪里发财了?”
现在我没必要编织谎言了,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娟子我的正当生意。
“这些天我都跑两趟微山了,我们现在倒腾莲蓬到卖。”我得意洋洋的对着话筒。
“原来上海的的莲蓬是你们倒腾来的啊,卖的太火了,你小子行啊。”
“你怎么知道的,连菜市场的行情你都了如指掌啊。”
“什么啊,我们教授肝脏不好,师母去了市场两天,愣是没买上。”
“原来这样啊,那我给你准备点,明天给你送去?”这不是凭空给我提供了个见娟子的借口和机会?真是天赐良机啊。
“好啊,还有卖的啊,那我明天中午在门口等你。”
“别人要没有,咱家娟子开口了,还能没有?那还想混吗”
娟子电话那边嘻嘻的窃笑,听的我心花怒放。
等挂掉电话,我才发现我的话大了,牛皮吹破了。
这次莲蓬不像上次,人家零售商户全部现金批发到自己手里了。中午的时候已经全部卸完车,我手里一个莲子都没有,拿什么送人情。
再说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农贸市场也关门了,人家跑两天买不到,我再去买就一定能买到?
我是拿自己的皮锤捣了自己的眼窝,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趾。
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明天一早去农贸市场看看再说。
这个心事揣的,又是彻夜未眠,我不敢想象空着手见到娟子后的尴尬场面,被她误会我是一个吹牛放炮的小人,让我颜面扫地。那我拿着四喜给的咸鸭蛋去顶事?也不成啊,那也是自欺欺人,还是没完成任务啊。
一夜的斗争。天没放光,我就洗漱完毕,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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