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经历生死,会对人生发生彻底的感悟,灵魂会升华到极致。
前进我的兄弟,你的灵魂经历的血与火的洗礼,能够化凤凰为涅吗?
警察没有再找我,刘洋强哥他们打探刘老六的消息,也没有下落。
刘老六顶着稀巴烂的脑袋,华国荣拎着折骨断筋的胳膊,怎么就在大上海再次隐匿了呢?
他们为了躲避专案组的通缉,难道连身体也不照料,任由自己残疾吗?
我不敢想象这两个骗子有多么大的毅力能够忍受如此巨痛消失在大上海,他们苟延残喘肯定不是因为害怕,豺狼在受到伤害后,总会独自躲在一个角落,一边舔食自己的伤口,一边冷眼看着敌人逍遥的方向。
前进恢复的比较快,李密嫂子成天往医院送猪蹄汤给前进喝,说是喝哪补哪,搞笑!相对于只会口舌欢快的艾尘朵,女人之间的差别就显现了。
但是李密嫂子从来不避讳,也没那么深的城府能注意到艾尘朵不悦的神情;只有我在中间默默的看着,暗自为李密嫂子捏了一把汗。
我烟急火燎的到处寻找刘老六的下落,花西瓜来了电话,言语紧张,事态严重。
“兄弟,你怎么把刘老六打这么惨,还有他那个把兄弟,刘老六在道上放话了,谁把你弄死,他出一百万!”
操他妈!这个狗日的没死,果真留下了后患,他还玩起悬赏了,高!
“刘老六他们现在在哪里?”我急着问花西瓜,刘老六敢在黑道上放话让杀手搞我,说明他没有胆量报案。
既然想用江湖规矩解决,那我很乐意奉陪到底。
“兄弟,你出手太狠了,他把兄弟的胳膊兴许能接上,但是刘老六的鼻骨骨折,左眼珠子都让你捣淌了,听说右眼也严重充血,一只眼能不能保住还不好说。你快避避风头吧。”
怪不得刘老六着急把我弄死,我把他揍的有眼无珠了。本来就他就长相困难,现在连自我欣赏的权利都快给剥夺了,换成别人,肯定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他那是自找的,得罪我的人落我手里那是最轻的下场,快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道上的兄弟都知道你们结了梁子。我估计他们找地方治伤去了,不一定在上海了。”
花西瓜看来真不知道老六的下落,他所言并非虚妄。
“哥,你让你手下的弟兄们帮我注意点老六的行踪,他出得起的价钱,我双倍给,一定要帮兄弟这个忙!”
花西瓜在电话那头摆起了哥们义气:“咱们是拜把子兄弟,谈钱干嘛!哥绝对帮你,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你自己小心!”
放下电话,我知道这事大了!我不把刘老六放在眼里没关系,但是江湖上为钱亡命,黑心毒辣的杀手对我肯定感兴趣。
从此我口袋里必须装着五百万的支票,说不定这个价钱,还能在杀手的贪欲之下买个全尸。
我嘱托雪影办的事情,在血案发生后没几天就有了回话。
雪影嫂子一边叮嘱我出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边告诉我她那边事情的进展。
“元子!我父亲的战友答应帮我办这件事,我告诉他宁科长是我的远亲。不过副处长的位置已经有人顶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凉了半截,还是晚了一步,事情办的不鲜亮!
雪影嫂子见我消极的表情,笑了起来,又说:“副处长没有了,但是空出个处长的位置!最近组织部门会象征性的考察他,你可以提前给他露露风。”
我的上帝!雪影还能搞到什么官职?不如把我弄个县官干干,搜刮些民脂民膏!
“嫂子,该多少钱,咱们不能让别人觉着不懂事!”
雪影又摇了摇头说:“早跟你说了有钱不一定能办成事!不过我那叔叔很喜欢古玩,家里面都是古董摆设,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明白,上次雪影说过要投其所好,既然家里摆的都是古董,想必也不全是自己花钱购置的。
“嫂子,对古董我更是外行,瓶瓶罐罐分不出好坏,还是你拿主义吧!”
雪影并不故弄玄虚,她从身边的坤包掏出一张照片,上面唯独一个有着腾龙纹饰如观音净水瓶一样的器皿。
“这是元代青花瓷,美国朵尔拍卖行即将拍出的藏品,起价十万美元,你有没有兴趣!”
我的妈啊,比黄金还贵,拿这东西打通关系,路子对吗?
“嫂子,这是好东西吗?我真不懂!”
“青花瓷的魅力在于:明明笔笔简洁,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华贵;明明色调单纯,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绚丽;明明恣肆风流,却有一种漫不经心的从容;明明清朗飘逸,却有一种温柔可融的意境,这是藏家梦寐以求的绝品。”
雪影诗情画意的描绘了这张照片,我不由自主的掏出准备买命的五百万支票,递到她的面前。
“嫂子!你看着办吧,尽量拿下!”
雪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吃惊的说:“你身上总装这么大额的支票吗?”
我呵呵一笑,现在命是谁的都好不好说:“这是我准备用来买命的!现在就先给别人买个位置,他急我不急!”
雪影也格格的笑了,我这个弟弟办事,还行!
我带走了那张青花瓷照片,跟雪影告辞。
下午约见宁科长,他起初没有兴致和我见面,说是公务缠身。
我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副处长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心中不畅快,肯定不会赴约。所以我接着告诉他,他升格的事情有了眉目。
宁科长果然来了兴致,半推半就的说迟点到,死要面子活受罪!
依旧是两个人的约会,场所僻静而又清幽。
宁科长显然少了往日的骄横,明显的神情沮丧。
我手里拿着如意令,自然操控着桌面的局势。
“宁哥,是不是副处长的人事提前做了调整,让你失望了!”
宁科长抬头看了看我,警觉的说:“兄弟,约我来难道就为了挖苦我?”
我摇了摇头,神情镇定,同样用锐利的眼光看着宁科长。
“宁哥!兄弟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副处长的位置是没有了,但是仍旧有一个处长的位置在等着你,你又为何如此气馁?”
宁科长听了我的话眼睛放光,深深吸了口气,问我:“你怎么知道的?这其中有隐情吗?”
我笑了笑,掏出了青花瓷的照片,对他说:“这个或许可以给哥哥一个机会。”
宁科长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然后盯住照片说:“青花瓷?什么意思?”
我得意的笑了笑,对他说:“是青花瓷,价值连城的青花瓷。我准备拿这个去给哥哥保荐一个处长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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