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缘难尽——唯一_梦怀远影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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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缘难尽——唯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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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唯一。

镜子跟前的多是女子,男儿平常是很少照的,这天起床他却先去了那里,自赏玉树临风,还是那点帅气,没变化怎么可以?要改成面目狰狞,也没法整容,只好换换衣服算了。怀远平时多穿正统衬衣长裤,只有一件套头夏装,还不是体恤;也仅有一件超短裤,咋也比内裤长,都能凑合穿,就这身行头吧!

这小伙子洗脸必须洗头,哪怕只洗头不洗脸也行,是典型的顾头不顾脸,他真不知要脸有什么用?怎么刷牙倒无所谓,反正抽的是香烟,刚洗漱完怀远又想戒烟,可又怕狗改不了吃屎,烟气如何没关系,还有女孩狂咬他嘴呢!他另有一帮哥们儿,一起抽烟凶得很,牙熏黄都不要紧,只记得有两个狐朋狗友,其中有一同学的奶奶说:“你们别把我房子熏黑了”。

他这阵已切断和那边高中学友的联系,多是住在怀远路这里说是复习大考,要一点不临阵磨枪,那也是假的,只想怎么轻松一下,要按他设计的方式放松,那得有女孩很紧张才行,也不知谁能像他这样心慌。这段时间他很少去找什么人,大多换成是等人来找他。这个早上他很孤苦,一直零丁到中午,看样子没人理他了。他也不愿出门去独自乱转,这是个对他来说的特殊日子,只有不多的几个哥们知道,之前他并没向姐妹们提起过,也怪他咋都不给人说一声呢!百般寂寥一股脑涌来。

这个曾常纠集十几几十号人的少年,不时聚众会把家里米面袋子一气吃空,此刻却在这处小堡垒茶饭不思,只去厨房洗了点米泡那儿了,没心思做饭准备辟谷半天,怕再烦躁下去不利于修心养性,跟个佛爷那样双腿一盘,像是在禅空自等一份清静。怀远的确已不那么爱热闹,可这么空虚无聊也难受呀!外面气温正三十度还往上,他心里却比摄氏零下还凉,眼看到十四点下午都快开始了,难道连十四中的老同学也把咱忘了?哥们怎么都……他听像有人敲门,心头一股热流。

咋是这丫头吗?她昨天不来,明天不能来?偏偏今天来找残,这日子也敢自己送上门,简直是想来白给。咱现已是个可以弱冠的男人,也该到如狼似虎的时候,刚还想着怎么放松才好,岗楼里便来个花姑娘,岂不是让鬼子咪吸?太了解皇军需要了!女孩来就来嘛!还拿啥东西,怀远一看小静手里,是前些天收走的作业,正是他那些情诗,再一想这下糟了。

在那有一小段习诗里,流露过他曾跟开放女生亲嘴的内容,还没来得及删改,给小静拿去看了,其实他斟酌推敲得很隐晦,并没想藏起那几行字。怀远要证实小静是不是识文断字,能否把他含糊的细节找出来,他那时并不在乎露什么马脚,更在意男儿不坏女孩不爱,正退江湖也只剩这点豪气。

“你怎么把头发扎起来了?”怀远有点不高兴地问姑娘,好像人做错什么事一样。小静想他怎么连姑娘打扮都管,再一瞅怀远的样子就笑,这家伙也不看自己穿成啥样了,真想不到他还懂时髦呢!好像猜着小女子今天要来,于是很有些温顺地解释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披着头发,可总那样夏天太热了。”

怀远身上那件衣服叫王子衫,只这个名称已够洒的,尤其那宝石蓝色特纯正。可惜就是穿在他的皮囊上,他那肤色仅比非洲人白,反正挽起袖子能图个凉快就行。他看姑娘还穿着身小白花格套装,坐那儿跟修女一样捂着,还以为这丫头感冒了,正想问人是不是要发点汗,小静也觉出自己庄重过头,穿得相对厚实了一点儿,看对面他那样子,多凉爽透气呀!

“这天气真够热的,我还是脱了外衣吧!”小静说着把外套挂上衣架,好像还有点儿难为情,原来她里面穿了那么件衬衣,真挺诱人,两边短袖肯定是要露胳膊的,淡粉色上镶点花边儿,撩人得很,领口可见颈下肌肤。一看玉骨冰肌,那也是胡说呢!只不过细皮嫩肉的,还没欧罗巴人白。怪不得她进门犹豫不决,好一阵儿才脱上衣,那里裹了件应该叫公主衫嘛!

他们开始还对面说话,这会儿并肩坐着得了,沙发倒是长着呢!两人偏爱挤到一块儿。当然是小伙子凑向姑娘身边,可这丫头也没往开闪呀!小静初次看怀远运动短裤下,那一腿浓重的汗毛,见这家伙如此特征,也在姑娘面前显豁,他倒挺会显壮实,小女子咋露秀腿吗?这次没准备,往后走着瞧!这会儿才真叫热!他们浑身都发烫,这该是少男女多情,爱发烧友的原因。

男儿只好把手往女孩身后的靠背一搭,已听见姑娘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三次想直接搭到人肩上,都怕这丫头心会跳出来。他不用狼眼青光,也不用想咬人脖颈,都能直接看到那心口处,像是古白话里所讲的酥胸,谁看那种胸,谁就得酥!等酥完了,就有些软!可他们确实还是挨得太近,逼得人不得不往亲上想,真不只是怀远要乱想,而且还有小静偏要说。

“你文稿里写的还真像有那个情形!就是在电影里有的那种镜头,我们都要说快闭上眼不敢看。也不知是啥感觉?我到现在还没有过呢!”姑娘这两句话被怀远封存多年一直想抹掉,但女孩说话时的神态对他是一种铭刻。

这丫头可怜兮兮的,心里说不出的委屈,她已认真读懂了怀远习诗中的每一行,仔细找出这一只能让她带着疑惑的情节。小静摆明期待的初吻时,连耳朵根儿都红了,头快要埋到脖子里,但在此渴望之前,她已有些失落,她宁可听谎说诗里写的是想象,也不愿看小伙子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这有什么稀奇的?也就那样儿呗!”怀远这话说得轻巧,他不能据实越抹越黑,也只好言不由衷,这时他早已不止会亲吻,除撕碎女孩身上的一切,再没什么能让他感到新鲜。怎么拥一拥,怎么抱一抱,要没人先搂住他脖子,他都懒得去伸手。他曾不敢设想哪天自己主动对谁下手,那被他拿住的女子只能体无完肤,可无数次的梦寐以求,这天正摆在他面前,他一心想据为己有的姑娘,也叫要霸占的羔羊紧挨在身边。

小静这天最多能割舍初吻,把这给怀远当礼物就很够意思,要让这个已亲近过别人的男儿,来尝她第一嘴还不算是真心吗?在她内心类似这样非常矛盾时,小伙子的心理冲突也越发激烈?这显然还是个清纯的花季少女,和她身边已是风流少年的经历,只差一点儿,便很悬殊了,要是她还没看清习诗里那点儿细节,等亲完嘴再后悔吃亏也罢了!现在倒像是要男儿占这个小便宜,可只是这点甜头儿,还不够咱塞牙缝呢!这说明贪婪有时也还有好处,不然也不会给小静留出这么个空当。

正在这时来了两个哥们儿打了个岔儿,一见这对热恋中人可能正卿卿我我,相邀怀远晚上以后在另一处聚聚。晚上以后是怀远说的,因为小静至少不会晚上之前走,只是这一含糊的约定,已让姑娘心里不舒服。看那两个男同学走后,姑娘去到衣架跟前,其实是想给自己降降温,但不是再敢脱衣服,而是要穿上外套,她这大概是从隔热的角度考虑,却找了个实在不恰当的借口说:“我还是先把外衣穿上吧!这阵我怎么觉得有点冷!”。

外面入伏时节的下午艳阳高照,内有耳鬓厮磨高烧的体温,他们没热坏,已是不错了。可小静心里确实总有那么一丝凉意,她很难看出怀远比对别的学友更重视她,一旦被这男儿视为兄弟姐妹,以至于胜似女朋友的位置,这种人真像是不懂专心恋爱,跟他找对象是要学会忍的!可还有比这更难耐的是在别人眼里,他们成天厮守一处不知有多亲热?当她担起这段恋爱的名裂时,实际上已经身败了,再咋帮她辩解也没用,人们只会想这姑娘,还能剩点什么?也就是这方占有,那方拥有的交点。

他们还得那样挤着坐,而且挨得更近,还保持着能标出刻度的距离,这二人的手至少也还有一微米,他要扛住自己的肩头,那上面正担着这女孩,有不多的几根碎发,小静这天来之前,扎头发时不很彻底,这样粗心使怀远忧虑,不能匆忙去牵住这姑娘。只要他一抓紧,这丫头就毁了,要多惨有多惨,不想哭都来不及,要么叫她体会巨浪狂潮,一下放尽那最美的泪花,不然变作清露留给她自己,以后一滴一滴慢慢咽进肚里。

怎好满足小伙子今天的欲望,又怎能让姑娘逃过这一劫?他们的身心双双开始煎熬,弄不清对方需要的底线。这阵时间就是金钱也不足换取,连效率就是生命也不够争夺,可他们的时效已经不多,想做要说的却还有不少。不只是怀远一直在争取,这天小静比他还努力,这女孩必须留下点什么,作为给男儿的永久纪念,他们还有两样可选,只剩了理智和冲动。男儿要一冲动,直想闯那地狱,女孩一旦失去理智,要挑战的也只有魔鬼,如果他们不怕折断天使的翅膀,梦想到那伊甸园中无忧无虑的天堂,那也能麻痹迷醉自己,也可以不用保持清醒。

“也不知别的男生咋追你着呢!总得有点拉拉扯扯才行嘛!学校那么多男生就没一个拽过你一把,比方说那个谁……你这样子怎么像啥都不懂呀?”怀远一急随便提了个名字说。

“我不习惯那样动手动脚,闹得人怪不好意思的。”小静针对怀远所指的那男生说,还以为怀远了解过一些什么。

小伙子试探:“你以为我不会动手动脚吗?”

姑娘倒接话茬儿:“我相信你不会那样。”

怀远一愣后追问:“啊!我要真对你那样呢?”

小静娇声说:“那、我、会、打、你、的。”

在这羞答答的芳音婉转那一刻,怀远真想让这女子来捶他!怎么个揍法都行,打死他都愿意!小静这样学着跟他打情骂俏,已难为这个稚气少女,他更没必要关心别人,有谁咋追这丫头了。一看那双紧张虚握的小手,再一看那低垂无助的眼神,他要像个男人,就应该拿起,还要是条汉子,就当放下歪想。可他既不像男人,又不是条汉子,去不了邪念,也下不得狠心。

这姑娘无意间再次给人加一光冕,用顶“不会那样”的高帽子扣住怀远,那紧箍咒一样的分量,比起她一双小拳头,岂止是重千百倍?怀远小时候练过点花拳绣腿,后来还偶尔打打沙袋和树皮,打人心软,下不去狠手,知道轻重松紧缓急,放在女孩身上刚好。他看着自己像粗砂纸一样的糙手,那已摸熟过不止一个女子体肤的花手,要这样伸过去,自我感觉已不舒适,主要是也不稀罕这些,他所要珍奇就那一点了。

小静还无法认清眼前伪君子的真面目,假冒正派人的脸孔正是他的手腕,且不论女孩想不想,也不管人愿不愿意,他都既不提要亲一亲,又不提要碰一碰。这样对一片芳心洞开,绝对是一种冷酷,小伙子这招儿非常阴损,他深知越是单纯无知的姑娘,越想破解来自爱慕异性的肌肤感受,一位萌春少女的姿色,是用来俘虏对方,而不是让人抵抗的。

怀远反向开始给女孩挑毛病:“咱们学业跟不上再说,你真得把字好好练练,你那两笔字也不知咋写着呢?”

姑娘像被揭了短一样:“别提我的字了,一下笔就成那样,我也想尽量写好,可这真不容易。”

“活着咋都难,咱还不如死了,我有时真感觉活得没劲,你有啥生活目标说来听听?”怀远问。

“我要好好活着给人看呢!”小静所答志向不低。

一个女子是要给男人用的,用都有用烦的时候呢!光看能有个啥劲?怀远望着暮色来临,在这个姑娘的身上或心里,他要做个危险的测试,也是他们灵与肉的一博,在这场赌局中,他是绝对的庄家。只需借助好友宁妹的影响,他摸清小静的底牌就很简单,只拿宁妹迫使小静做出个答复,结果要是肯定的,怀远只好先把这丫头放在心头,要与这一意愿相反,这女子就别怪引一男人的欲火烧身了。有时就在一念之间,人什么都可以改变,正如没人能等到海枯石烂,不曾改变的只有那一念之间,怀远不想这样失之交臂,小静也不愿终是擦肩而过。

“离高考也就十来天,咱们还在这儿闲热乎,不知宁妹怎么忙着复习呢?最近我耽误她不少时间。”怀远说。

“我真服她学习那股劲!早在她家待过那些天,我就没见她学得累过,她做功课跟玩命差不多。”小静啧啧称赞。

听姑娘被引入共识,小伙子借题发问:“我和人已认了兄妹,不管你以前认过没有,往后还认多少,都想让你把我这个哥认下,无论你同不同意,现在都得给个明话?”

我才不呢!他原本认定小静的答复该是这样,这也是怀远心里所想的欲擒故纵,却不知为什么,又替这只羔羊提心吊胆,怕她这一出言不慎,惹到身上的便不只是麻烦。小静要只把自己当个女子,喂到这男人嘴边,那饥渴难耐之下,也不过水到渠成的事。要又是一认下姐妹守在跟前,作为兄弟还要急着去占有,往好听说就快像畜生了。畜生也不容易呀!被人圈起来乱配呢!不像怀远这匹莽原野兽,漫漫黄沙掠过后北方的狼,即便是想玩高兴,还要先挑一挑,选个啥好日子,看猎物如何反应。

“唯一的……”小静只亮出这三个字,让他听得千真万确,说人没认吧!再没比这更确定,要说是全认了,只一点点含蓄。但这已是一手王牌三条a,也是他没想到的一把流星锤,足够击碎怀远这天的一切图谋。多年来怀远一直想压抑着,让他那天的破产计划沉于箱底,那不但是个赌局,而且是个圈套,不仅是为套那姑娘,更是为拴住自己,要没有这两环套,那就只剩乱套了。他一旦得不到这雏恋女子的顺从,往后必定骑上成堆的女人都不甘心,那时他已不怀疑自身这种滥干能事,这关系到他可能立志做个大丈夫,还是也许会情愿变成个流氓。

少年怀远还算是能说会道,却对誓言之类出口极其慎重,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作为上联可以,他都要把下联改成:同欢同乐同高兴。要真想友谊天长地久,那还得“《魂断蓝桥》”才行,至少得学释迦舍身取义,当急忙都是要舍命的。至于永恒的爱情,已有最现实的存在,好比夫妻本是同林鸟,应该大难临头各自飞,即便没有大难临头,也可以不再做同林鸟,最好同甘,不要共苦,有福一起享,有难各自当,不要去承担什么痛苦,这就很浪漫了。所以小静让这“唯一的”很难办,正是她省略的那个哥哥,才可能放过她的身体,这种意境让怀远无可奈何。

这天夜晚来时,他没去端起锅碗,那里有早上洗好的生米,可他已不知该不该去煮成熟饭。别说有备些瓜果零食不往出拿,能让面前这丫头吃点什么了,最炎热的几个小时过去,小静还没有喝过一滴水。怀远倒是自己去过,厨房水管子底下,借口要洗几把脸,咕咚咕咚饮了几次,从小多喝惯自来水,真叫凉快去火。他又假惺惺提过,要给小静倒水,听人说还是不想喝,只好免献殷勤了,心里还说女人嘛!想喝自己倒去。

怀远正找对象就摆谱,显出是大男子也没什么,只是他有意消耗人体能,对这小女子居心叵测,等人连身上所需水分都快挥发完,那他也不会对虚脱至昏的姑娘下手,他会用最好的另一套办法,成与不成都只想过那么一次。只要在那夜晚,在这女孩面前,他能第一次屈膝告诉姑娘,谁是唯一可能用身体收住他心的女子?也该让这少女知道,为什么就在今天要怎么做?让这个还是女孩明白,下面即将变成女人的意义,先叫她轻轻闭上眼睛,超越她想拥有的一切方式,而后惊痛如梦方醒。

小静也许有一百条拒绝的理由,却难以抵抗曾那般狂妄的少年怀远,如果会这样拜倒在一个姑娘脚下,那怕是再没什么他突不破的关口,这天本来还有这可能,反而变成再也没有的事,之后谁都别想到这个男子面前来当淑女,他不会再对任何女子卑躬求欢,要用这般奴颜换取那种快乐,还不如他单等“唯一的”后面那声哥哥。不久前他为了认个妹妹,刚已割掉一块心头肉,这天那一幕仿佛又在重演,像是姐妹们反教他对付女人的绝技。教他不要总把女人的肉体当回事,她们自然会有那种需求,也会用自己的标准去选择。更不要把女人身体看成天鹅肉一样,她们大多爱把自身当成手抓羊肉,想吃的时候最好直接问这好吃吗?要还会嗅出那种味道,就很便于上手用餐了。

不管小静什么时候,还能不能叫声哥?怀远都应该认可,他这个妹妹好呢!这丫头九点钟不走,十点过了还没走,一直在陪男儿说话,始终没喝一口水。她一点不像会虚脱的样子,反而是更加鲜活的模样,清清亮亮地又说了很多,怀远却没咋听进去。前面能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这阵儿好听的也快听够了,要这时候姑娘能顿悟,男子应该还有那种需求,那时间正好还来得及,但她毕竟才那么娇小,还在无目的地尽力!

他们不再非得那么挤着坐,都很自然想坐哪儿都行,兄妹一家人了呀!已没必要太多拘束,只是怀远对这丫头认的半截子哥哥很闹心,另外他还得是小静的半截子对象,不知这该算似是而非,还是不伦不类?本来该像是小鸟依人,一个相偎的情妹妹,这下却转眼稀里糊涂了,变成又多了个小师妹。然而怀远设计的这天还没过去,此即通常正是最佳良宵时刻,他们内心仍是春潮涌动难平,小静也像才试初夜起始却未成功,在稚气年轻人身上这不会留下遗憾,那是一种难能天真永远美妙的感觉。

夜里十一点已不早,该算是晚上之后,怀远刚认的这小妹,又跟他较上劲了,另一处还有俩哥们,说好还在等他一聚,小静已是这样陪他,不吃不喝待了九个小时。看样子人宁愿饿死渴死,也没半点想回家的意思,除非赶在一小时内,男儿露出虎狼面目,不然他又要变脸,一换正人君子。小子没花半文钱,没用一粒饭,又得来一个妹妹,还换来个唯一的许诺,差点儿摧残了个姑娘,这已是怀远少年巅峰的最后时刻,他也该知足让这个雏儿走吧!时分秒针已快归一直线,这段迷情即将转向还原,到此刻他们都还没接触对方生理,但小静下面最后有句无限情话,足够把这天深刻在彼此心底:“其实我今晚也可以不回家。”

这是小静迟迟说出最真切的一句话,也是怀远理解这女孩最慷慨的一份情义,可以看成是她全部的身体,也能看成她完整的一颗心,她没有多少保留,也不是只会含羞。这是位好姐妹,也是个好姑娘,可惜这天的意义过去了,在小静这句话说完后半分钟,怀远在那零点决定送走她,茫茫夜色吞没了他们的身影,他们由此开始会更加努力,继续为初探风月不懈求索。小静不知这天怀远那么想成为一个有种的男人!也不知自己该怎样撑起这一本当是硬邦的汉子,又哪知怀远路上那个少年,在成人这天已注定如此熊包?更不知她还有一缕青丝,留在这男子的肩膀上,可谁知小静是怎么知道的,这天是李怀远十八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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