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吓死我了!]蔡文儒心有余悸拍着额头说[知道他是铁黑子黑爷后我可真吓了一大跳,一个燕城这么大,能称为爷的可不绝对不超过十个。]
[恩!]荆柯若有若无的恩了声。
[恩?爷是赞同我的意思还是不以为然啊,看你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你怕铁黑子啊。难道你一点也不鸟铁黑子,他的势力可比五爷大多了。]
荆柯瞥了蔡文儒一眼说[没人跟着,还好。
[爷]算什么,五爷迟早也是个爷,而且很快,我相信五爷一定能做到,]
[没人跟着?]蔡文儒明显对荆柯后面评价五爷的话没兴趣,他只在意这句。
[我指的是那个又矮又黑的铁黑子知道做人,没派人摸我的底。]就在蔡文儒疑惑时,荆柯撇下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说[怕?如果我当时露出一丝畏惧的眼神,我是无所谓,但是你却有事,十有八九现在已经是一堆肉块了,就算我事后找机会暗杀了铁黑子,那又能怎么样,你人都死了我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你说我那时敢害怕,可以害怕吗?
看来以后做人还是内蕴点好,早知道那彭卡卡那么大来头,我就应该让你先走,不应该逞强认为什么时候都能保住你。还好铁黑子身边的那三个护卫似乎看出了我的出身,否则这梁子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能揭开了。
呵呵,三个护卫那知道,无论我是什么出身,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他们知道了还会不会是这副嘴脸。]
荆柯说着无意中露出了一副凄苦,身在局中的荆柯不知道自己脸上竟然是这副神色,但蔡文儒却看到了,原本十分好奇荆柯的过去,还有他是什么出身的蔡文儒想了下说[爷,今天这事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再提,最好连五爷也瞒着好,爷知道我的意思吗?]
[哼!我能没事也就是等于下了铁黑子的面子而已,为了不让他恼羞成怒,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荆柯挺着胸膛骄傲而不屑的说[他恼羞成怒管我屁事,不过我也没那么无聊,这有什么可炫耀,可说的。]
虽然知道荆柯骄傲,但是想不到荆柯如此骄傲。不过蔡文儒心里很是得意,也很高兴,因为他知道荆柯有那本事,而他却是荆柯跟班。他的主子只是一个中等帮派的小头牌,竟然可以做到藐视一个道上的爷,有能力却深知进退之道的中庸之道,起码他不用担心主子象个二世祖一样一味的张扬,进而牵累到他的生命安全,而且荆柯还是个有情有义,能在意他安全问题的主子,他能不高兴吗。
蔡文儒把这一切情绪都深藏在心里,只是语气中多了点不同往常的尊敬[爷,有一点我还真应该和您说说!]
[你]变成[您],荆柯没有注意到蔡文儒对他称呼中的改变,不在意的说[说吧!]
蔡文儒点着头说[您太粗鲁了,对有的女人可以粗鲁,因为她们喜欢有点粗鲁的男人,但是要有个度,绝对不可让女人痛了,而您刚才明显让彭卡卡痛了。
而且论到层次,一个对女人动粗的男人本身就落了下层,虽然您这次方法用对了,但是您如果对其他性格的女人也这样,您会在战场上一败涂地。]
[又说我粗鲁又说我做对了,又说方式错误,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这卡卡都蛮横的向我动手了,我还傻站在那挨打才对啊,我可没躲的习惯。]这次蔡文儒用了几个[您],以往在外时偶然才出现的称呼现在都是用[您]来称呼,荆柯注意到了,但是蔡文儒话中的意思比这更吸引他,所以他想先放下这细节一会问,虽然他想不到,这一放就让不甚注意这类型细节的他习惯了。
[黑爷的女儿彭卡卡一看就是没受过委屈的女人,您让他受委屈了,她自然就记住您了,无论是什么印象,只要不是太恶劣的,她心里能有您的影子就是成功。]蔡文儒说着加沉了声调严肃的说[彭卡卡属于野蛮的类型,在她想打你一巴掌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没有回他一巴掌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而只是甩开了他。
但是我可以说,你做的恰到好处,因为他还不是您的女人,您和她的关系还没深到某种程度。
不过这方式并不是最好,以爷的能力如果受了她一巴掌,然后在他父亲那展现出强悍的实力,让她知道您是不屑于和她计较,对于没受过委屈,应该是属于心高气傲的她恐怕效果更好,留下的印象也就不会是负面的了。
因为人性的黑暗面都是自私的,只要痛的不是自己,那怕亲如血亲,她的感受都没有那么深,更何况已她父亲的身份,要让人和你过不去的话,也不可能会是她父亲下场。]
荆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蔡文儒话说的更是流利了[至于说您粗鲁,是因为担心您养成对女人动手这样的坏习惯,毕竟女人是用来疼,不是用来欺负的。这要总结到女人的属性属水,说女人是水做的并不过分。
所以,一个原本软弱的男人做到温柔并不突出,但是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如果能做到百炼精刚,却愿意暗香暖玉绕指柔,这才是难得,这才是男人。
聪明的女人懂的如何让男人征服,如何被征服,但是不代表她们就真的愿意被征服,只是因为她们和男人相比天生处于弱势,不得以才如此为之。其实女人也有征服欲,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的征服欲,再细致的深入点,女人的征服欲比男人还更为强烈,强势。]
蔡文儒说着笑了[无论是站在男人还是女人的立场,征服一个土坡与征服一座大山的成就感,绝对不一样,也不可能一样,您说呢?]
荆柯暧昧的笑着看向蔡文儒说[我明白了!不过,我也有句话想和你说,你此刻的笑实在是淫荡,一张脸写着就是猥琐。]
[是吗!真的是这样的吗,我太高兴能得到您的肯定了。不过,有句话文儒还真应该告诉您,您此刻的笑容和神情又比我好到那去呢?]不以为意的蔡文儒笑得更灿烂[还有个更无耻,但是绝对更有效的方式,不知爷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蔡文儒说着收起笑容,一脸正经的说[事先和爷声明,这方式是属于我惯用的,我怕爷会听着不习惯。]
[哦!是吗!]荆柯笑着停下脚步,没注意的蔡文儒仍然在走,这样原本走在荆柯身后侧的蔡文儒就与荆柯站在同一线了。
就在蔡文儒回过神想后退一步表示彼此身份时,荆柯抓住机会拍了下蔡文儒的肩膀,同样一板正经的说[有你这样的跟班,我早就堕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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