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真说了,这可是自虐的招数,很淫荡无耻的哦!]蔡文儒很严肃的说。
[说吧,说吧,说吧!]荆柯一连说了三个[说吧!]
看到荆柯同样不以为意的态度,蔡文儒心中突然有点感伤。
就如荆柯所说,有他这样的跟班,他堕落了,而让荆柯堕落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蔡文儒。
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荆柯,是已经被他同化的荆柯,曾经羞涩的那个荆柯,已经一去不返了。
蔡文儒心中的感伤说起来话长,在脑海中转的话实际还不到一瞬间,所以荆柯很快就听到蔡文儒得意洋洋的说[被极品女人打耳关,也不是谁都有的机会,有的人羡慕都来不及呢……。]
[这似乎有点……。]荆柯怔住了,并不是单纯的因为惊奇而发愣。但他却没有象以前一样说什么,只是在脑海中把感觉有点那个的想法想完。
看到荆柯发怔,虽然荆柯没有说什么,但是蔡文儒知道荆柯心中一定是大大的郁闷,虽然有点失望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以为同化荆柯的计划已经圆满落幕了,那料到其实还没有。
虽然感觉有点沮丧,蔡文儒还是笑着说[爷,不要误会,我甚至反感某些心急的男人在关系未明朗的前题下,利用某些时机背水一战,用尊严去硬拼一个两败俱伤,赢得一场没有技术含量的险胜。
了解女人善变的我,从不在时机未成熟前硬逼女人表态,我可没那么蠢,也没那么贱。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犯贱,就算有也要看情况,有目的有计划的犯贱。]
[哦,听你这么说来说去,不还是要犯贱吗!]荆柯回了个肯定的微笑说[不过没什么,不要顾忌我的想法,而且我也没什么想法,你继续说,我知道你还没说完。]
蔡文儒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情况比他想象的程度要好,只要荆柯不反感就什么都好说话。
蔡文儒高兴的说[有目的有计划的犯贱有一个根本的性质,就象做生意一样,投下资金的目的不是为了将来回拢本钱,因为那是起码的基础,要考虑的是盈利多少的问题。
只要有把握拿回本钱并且最大化盈利,大可以把被极品女人打耳关看成是一种享受。]
[这和你说的有点不同啊,和自虐这两个字似乎搭不上边啊。听你刚才的语气,自虐才是精华所在,是不是啊,文儒!]荆柯有点沉闷的说[有话就直说,说完,我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你在详细说明!]
[能,我保证以爷的聪明,我一说您就能明白,举一反三都有可能。不过文儒可不敢在您面前卖关子,所以我能说详细的一定说详细了,该留给爷自己思考的也一定会留给您思考!]蔡文儒狡诈一笑说[彭卡卡不是想打你一个耳光出火吗?如果您刚才在彭卡卡面前给了自己一巴掌,并且道歉,接着接下她父亲所有的为难呢?
如果爷没有反抗,左脸让彭卡卡甩了一巴掌,而你又把右脸也给送上呢?
如果您刚才把一边脸让给彭卡卡,而您仍然不放过自己的另一边脸呢?
当然,在彭卡卡面前,可以说是爷先调戏她,错在爷先,爷让着她是应该的,但是在其它人面前您可没错,也没得罪其它人。
如果您没有表现出强势,怕是那三个护卫立刻就冲向爷了,不过以爷的本事,那三个护卫有资格在爷面前嚣张吗?呵呵,这是建筑在爷有能力上的基础上,如果是我,我就要考虑其它方法了。
爷动上手了,轻松的解决了这三个护卫,黑爷到时不也一样要考虑而忌惮您,这并不影响后面您与黑爷交锋的过程与结局,唯一可惜的是,这三个护卫送给爷展示能力的机会,这么个盛大的舞台就被爷这么糟蹋了。
不过这不能怪爷,毕竟爷的经验还是差了点,不能做到在女人面前无时无刻风不落痕的展现自己,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就算是我也一样做不到把握每个机会的完美。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吧,爷能学到多少,体会多少,就只能靠您自己了。]
[呵呵,有意思!]荆柯笑呵呵的说。
[啊!]蔡文儒有点好奇的说[爷在想什么呢?]
[想你说的上课!]荆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说[按这么说我就是你的学徒了,但你的身份偏偏是我的跟班,是我唯一的朋友,这关系还真有点乱了。]
蔡文儒愣住了,而荆柯摇了摇头接着说[别发愣了,什么关系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这就够了。
回去吧,明天再来继续学追女人,这游戏太有趣了,呵呵。]
[游戏吗?这理解是好是坏,对我来说都属于很新奇的理解,和我为了生存而追女人,成为所谓的吃软饭的男人似乎完全不同。不过,不管怎么说,爷似乎是懂了,他懂了就好,我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看着荆柯的背影,蔡文儒若有所思[呵呵,我还真有点好奇,爷学完基本功积累完这过程的经验懂得追女人后,在他生命中无数的女人眼中,他会是个怎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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