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于顶的人,从来不会注意到其实地上的小蚂蚁也可以撼动大树;一心谋害别人的人,从来也没想过可能有一天自己会被别人阴谋害死。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能给猫当伴娘。即使是亲眼所见,也可能会被蒙蔽,所以,千万不要轻易下结论。
隗文睿问黄天道:“他就是那个什么付涛?”黄天点了点头。
“黄天啊黄天,如果你从此隐姓埋名,远离江湖,我也就打算放过你了。想到你逃跑后不但不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却偏偏跑到隗文睿这里来,既然你执意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付涛看着隗文睿旁边的黄天道。
黄天和隗文睿拿起手中的武器走出小木屋,来到付涛的对面。黄天冷哼了一声道:“如果让我下半辈子为了躲避付涛你这个卑鄙小人的追杀而隐姓埋名,我宁愿光明正大的和你战一场,也好过像条狗一样挣扎求存。”
“好啊,既然你由如此的觉悟我就成全你好了!”付涛摇头晃脑地道。
隗文睿觉得自己好像被两人当成了透明人,冷声道:“如果你们想打假,大可以随便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而没有必要非要在这里!”
“对啦,差点把你这位正主儿给忘了,”付涛阴阳怪气地道:“怎么,你是想等我收拾了黄天以后再动手,还是跟他一起上呐?反正你们俩今天是没有任何活路了,只是早晚时间不同罢了。”
隗文睿看了黄天一眼,冷冷地道:“你们两人间的私事我不会干涉,等你们解决了私事我会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场。”隗文睿指着付涛道。
然后退出了几步,刚好站在两人的中间。付涛点点头道:“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此等胸襟,那就等我把黄天收拾了再和你好好的打一场。”
黄天无奈地看了隗文睿一眼,拔出了手中的剑。付涛不等他有所反应,拔剑刺向黄天的左胸;黄天剑一横挡住了他,顺势踢出一脚,只听碰的一声黄天的脚被付涛挡了回来,付涛狞笑道:“黄天呀,咱们一块生活了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我早就对你的功夫深浅了如指掌了吗?”黄天不理他的嘲讽,只是一剑快似一剑的刺向付涛;打算临死也要再付涛身上留下点伤疤当作纪念。
突然黄天一剑刺向付涛持剑的手臂,付涛手腕一转反刺向黄天的手腕;黄天收剑一脚踢向付涛的左腿,哪知道付涛早料到他这一招先他一步踢中了他的大腿,黄天这条天前几天就被隗文睿踹了一脚,还没有好清,此刻再次被付涛踢中,黄天直接飞了出去,倒在地上。
付涛冷笑着看他,眼中一丝的不屑。黄天愤起一声,不理会自己的伤势,再次提剑冲向付涛。付涛在他到达前,出剑刺向黄天的左胸,黄天不理这刺来的一剑,反手把剑刺向对方的腹部,显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付涛当然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精明的他撤剑挡住了黄天的剑;黄天再次收剑踢出了那条受伤的退,付涛暗附这厮怎么还用这招受伤的招数?来不及细想,他再次使用了刚才的应付方法,哪想到黄天依然没有躲,再次出剑刺向他持剑的右手;等付涛暗道不好时,已经来不及了,虽然再次成功的把黄天踢了出去,他持剑的右手也因被黄天刺中而拿不稳,让佩剑掉在地上。
愤怒的付涛刚想捡起地上的剑把黄天诛杀,一阵破风声从脑后响起,付涛来不及细想,就地滚了出去,逃过一劫。隗文睿不给付涛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棍接一棍的攻去。
付涛一边躲散,一边大叫道:“隗文睿,你不讲信用!”
隗文睿一边攻击,一边叫道:“以你们暗影组织对我的了解,早该知道我不讲信用的了!”付涛一时被隗文睿攻的狼狈不堪,一边躲散,一边思索着脱身之策;然而隗文睿又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呐!两人就这么在小木屋前玩起了猫和老鼠的游戏。
忽然付涛乘隗文睿木棍打来的机会,抬脚迎了上去,隗文睿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向着他的右腿打去;付涛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忽然收起右脚,同时左腿一下踢向木棍的末端。大意之下的隗文睿急忙把木棍收回,付涛乘机往后一退捡起地上的剑,站在那里冷笑地看着场中的二人。
“哼哼,隗文睿,”付涛咬牙切齿的道:“你很好!”
隗文睿哈哈一笑道:“能让青木门的付涛你如此的惦记,隗文睿也不枉此生了。”
付涛冷笑道:“希望你的棍法就和你的嘴皮子一样好,不然你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了!”
此时被踹瘸了腿的黄天也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走到二人跟前,冷冷对着付涛道:“应该担心的时你才对!”
付涛哈哈笑了一下道:“那咱们就动手看谁的拳头硬了!”说毕不等二人回答,直接攻向伸手较弱的黄天,隗文睿一震提棍便上,心道果然卑鄙。
虽然刚才被隗文睿追的很狼狈,但持剑在手的付涛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再不复刚才的慌张样,在二人的进攻下游刃有余。忽然付涛一剑刺向隗文睿持棍的双手,把后背留给了黄天。黄天大喜之下,立刻一剑刺去;哪知付涛攻向隗文睿的居然是虚招,只见他迅速转身一剑从黄天的手臂滑过;只听逛荡一声黄天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付涛顺势在他身上补了一脚。
眼前黄天的不敌的隗文睿急忙一阵快攻,把付涛接下;然而武功原本就不及付涛的他那是付涛的对手,不多久便被付涛使了个虚招踹了一脚,乘隗文睿后退之余,付涛再一剑刺中了失去战斗力的黄天,黄天的左胸部立时冒出大片的鲜血,坐在地上再不能动。
隗文睿大喊一声,再次攻了上来。付涛哈哈一笑,举剑迎了上去。也许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吧,付涛直接对隗文睿使出了杀招,比刚才二人对阵了猛了很多。来不及细思考的隗文睿只能见招拆招。忽然,付涛舍弃隗文睿手中的木棍直接一剑刺向他的胸部,隗文睿脸色一寒想都不想大举棍迎了上来。
付涛眼中一股阴险闪过,心想正是要你如此。啪的一声剑在木棍上留下一道口子,隗文睿也向后退了几步。付涛部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以同样的招式攻来,隗文睿只能再次用木棍阻挡,就着样连续三次,隗文睿的木棍上留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眼看就要断了。付涛阴笑一下,再次一同样的招式攻向隗文睿。只听啪的一声,木棍折为两截。
紧接着付涛啊的一声丢掉了手中的剑,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部在地上翻滚,离他不远的黄天举起手中的剑顺势此进他的喉咙。付涛吭都没吭的一命呜呼。原来早在付涛第二此以同样的姿势攻来之时,隗文睿就意料到对方的意图,只是装作不敌的样子往后极退。当付涛最后一次攻来来,隗文睿一使劲折断了手中的木棍,在付涛的剑刺到自己的面门之前,狠狠从付涛两边的耳朵旁夹击了他的脑袋一下。
立告重伤的付涛只好放弃了手中的剑,抱着疼痛愈烈的脑袋。隗文睿看着地上付涛的尸体,脑门一阵冷汗冒过。刚才的搏斗真是惊险到极点,差一点自己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惊险过后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心道生命原来是如此的经不起打击。顷刻之间,刚才还誓要取他们的脑袋的付涛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直挺的躺在那里成了一个对命运绝大的讽刺。同样沉默不语的黄天也在感叹,组织派来杀他的付涛反而被自己干掉,世事的离奇往往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刚开始对阵时还在埋怨老天对他不公的黄天,这会又开始感谢上天善有善报。经过刚才激战的黄天感慨要比隗文睿多得多,那种瞬息之间失去对命运控制的感觉让他放下了心中的一切抱负,他深信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隗文睿合作。
不为别的,就为了杀了付涛后心中的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以前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随时等着暗影组织的任务,完成任务后再等待下一个目标。没有任务的日子里就是在青楼里花掉用性命还回来的每一个铜子,身无分文后再艰苦生活,等待下一个任务的到来。
当他的剑在付涛的喉咙刺下的那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随即又被一阵失落所占据,紧接着的又是一阵狂喜,终于解脱了,这就是此刻他最想说的一句话。再看一眼旁边的隗文睿,黄天心中一阵郁闷,这厮居然就这么躺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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