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阅读_妖宠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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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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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真是差点吓死她。

二爷两指拈起那块帕子,“记得一定要擦干净,这些进入女人身体的东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尘啊。”

“是……”

窘迫地红了小脸,跪坐在地上局促不安,看到二爷在屋子里那边走走,这边摸摸,不是点点头,又摇头。

二爷是五位爷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爱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极好,是人缘最好的爷。

二爷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划了下,然后说:“你叫我二爷,那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吧。叫什么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顿,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温和友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么……”

那个让老三生气的丫头,让老五挂上心的婢子,让玉金枝发疯的女孩……

他搁下手中的假物,慢条斯理地朝她走了过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把头抬起来。”

70

以为他又要认人了,将下巴抬起来时,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细眯着眼打量这十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勾引了三个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来,沉声命令:“将裤子脱了,坐上去。”

“二爷——”

面色一句,顺着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马。

马背上那根粗壮得闪闪发光的黝黑物体,要坐上它……

有几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脸刹白的便想住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头找五爷救她。

他大手一捞,将地拦住,“别害怕,只要女人准备好了,都让容下它的。”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别说,都家五兄下面那东西粗长可是相差无几。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马的老头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爷们,您们若是哪天想来通奸,怕是也没有女人会察觉到区别……”

在他分神之际,她努力地扳开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只是闲闲地说:“闹够了就坐上去吧,二爷我又不吃人。”

他的态度看似很随和,却决不尤许对方拒绝。

表面再温和,骨子里的强势仍旧是这些大户人家少爷们的通病。

“不要……二爷小八求您了……,小巴会被五爷打的……”

她急得跳脚,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边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调是挺让人动容的。

他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二爷我得确定你的能力,乖,二爷又不上你,你家五爷不会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对兄弟间最为为偏爱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从不强上。

对于共妻的欲望,他也没那么强烈的欲望过。

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几个身家清白的丫头,挑的也仅是模样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头。

“二爷……”

求饶没用,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这里耗她。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爷来救她……

“你可别指望老五能帮你,他要来了,我照样让你骑上去。”

一瞬间的希望破灭,心死地哆嗦着身子走过来。

木马有点高,得踩上下面支垫的木头才能骑上去。

二爷坐到宙前胡床前,远远地睡着她。

“记得插进去后可得白己扭,高潮后爷就放了你。”

她撇田视线,踩着马肛腹两跌突出的木板上。

瞪着那根竖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这粗长皮和五爷的一般大。

再回头瞄了一眼

二爷,他雇看着。

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没有一点的湿润。

眼中犹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造罗裙下,片刻后出来满手的水浓涂掉在上面。

二爷看得挑眉,极是兴味浓厚地盯着她的表演。

将木滚涂得湿透后,轻轻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从头顶坐上去。

硕大的蘑菇头,和真实的肉,棍有明显的区别。

它是如此地冰冷坚硬,缺少了滚烫与柔软,体内泛滥不多下只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眉头皱了起来,心急的想要尽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横坐下去,一声痛苦的低吟,她哆嗉着身子抓紧了马绳保持平衡。

“穿的开档裤吗…

从头看到尾,并没有看到她脱小裤。

一嘛是罗裙覆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二嘛就是开挡裤。

他摩挲着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顶,最后决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当他踱下胡床朝她走来时,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害怕了,谁料他仅是掀了覆盖在马背上的罗裙,看到她有穿小裤,却是开档裤。

有点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老五开始纵欲了呢……”

会给丫头罗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开档裤则是其它爷常用的。

失望过后,开始将罗裙延着她腰际撕开。

“别让这东西挡着视线。”

将破布扔到地上,又转身坐到远远的胡床边。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的僵硬。

他催促:“给你半柱香,二爷等下要回房颂经。

对于女色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脸上的羞耻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反应。

不过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女孩的低吟,宛如沉问地琴弦,断断续续飘来。

上下起伏的瘦小身子,与木棍紧密结合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内体拍打在木头上的啪达声,交织着一曲淫秽的乐谱,低低扬扬地弥漫开。

他盯着她,看着她小弧度地抽遂,小脸昏红,紧皱不散的眉宇。

打量得极为严肃,他甚至非市严谨地踱过去,在木马间来回转圈,看着她轻松地吞食那根虎然大物。

她在一声尖锐却又极力压抑的闷哼声中达到高潮,额头上冒出细小的薄汗,小手撑在马背上粗喘着气。

他看看时辰,低叹一声,负手离开了刑室。

远远地一声低扬:“消息是不是听错了啊……”

声音是挺撩人的,身段也傲人,小脸也够甜够美,身子也算敏感。

但仅如此,凭的是什么呢……

抬头望天,今儿太晚了,有空再来琢磨。

她从未棍上抽出拳,沾达着几缕黏稠的银线。

双腿无力地踩在地上,虚弱地趴在木马旁休息。

抹掉颤上的汗水,夹紧了双腿不让秽物流出。

待休息得差不多,从清水盆中拧了帕子开始清洗木马。

第二日,二爷一早起来,便遗忘掉此事。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云游到邺城的得道高憎入住在客栈里,他一大早地便跑出去了。

不在计划内的忙碌让都枉直到清晨才回来。

小八还在沉睡,日出刚升,这座宅院显如得此祥和……

71

微张的小嘴被一道湿热堵住,仲进来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刷过她的口腔内壁。

下意识地闭上嘴,却不科更如男人的意。

那条舌头传来吸咐力,要将她的舌头吸造他的嘴里。

被迫共舞,舌头被吸得肿肿麻麻地,被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身上爬着的男人正棒着她的脑袋纵情深吻着她。

见她醒了,不再客气地将舌头深入她喉舌舔挑,那敏感的肌肤让她想呕却被坏心地抓住。

在她难受时他放过她,她的刚松口乞他又深入。

她唔咭地棒着他脑袋扯开,他便抓住她手腕才口在头顶上。

深入喉咙的舌吻,从舒服到难过,被折磨地难受却又难耐,身子开始变化,她眼角泛起泪水时他才抽离了舌头放行她的嘴。

一缕银线勾出,他轻轻一笑,再度吮上她微肿的唇瓣,似戏谑般地轻啃并不再入内攻击。

“小八儿,有没有想爷?”

指腹抚摸上男人的脸颊,他的柔情给她一种渴望。

那是什么呢,想不明白也不愿想。

他笑得温柔,起身跨坐在女孩胸前,扯了裤头,“来给爷含含,它可想了你一晚上……”

本该在昨夜好好爱她一番,偏被正事缠得不可开交。

他今儿空闲了,打了主意要在床上与她翻滚一日。

男人黑眸荡漾出浓重的情欲,抽出那根雄物,赤红的柱头,细嫩的肌理,淳烫的触感,她小心地张口任他耸弄着直到将她身子弄软了扳开了了她大腿。

发现她没有穿他给的开档裤,不悦地扯掉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舒适抛开了所有的空虚。

那激情荡漾的床榻上。

少女激情中的申呤了,男人低嘎的粗喘和着再也压抑不了的呢喃:“八儿……八儿……你真棒……你是爷操过的女人最棒的……”

沉入激情中的她听不到他的赞美,酡红的小脸像是抹了大红的胭脂,滚烫的体暖随着他的身子浮沉着。

只是顺应着他的命令叫唤着他,一声声五爷叫得人酥了骨髓……

“爷……爷……”

二爷扑了空,立即打道回府赶来吃早膳。

耳尖的听到女人的申呤,挺甜的,一时间忘了昨夜也有听过类似压抑的申吟。

顺着人类好奇的本能,打着偷窥一下的名义闯进了枉院,己正好结束一曰正慵懒地。

抚摸着女孩柔软身躯,在见到都晨大刺刺闯进来而不悦地拧眉。

想来他想再来一回的好事是不能成功了。

都晨站在床头盯着被都枉盖上被子,小脸配红着昏睡过去的小八。

摩挲着下巴不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

己然起身下床整理衣裳的男人并未有任何导常,拾了帕清洁掉下身的秽物。

“二哥你这出家人不该过问凡问俗事的。”

“我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子弟。”

都晨纠正着,并不给他再辩驳他的机会,堵住他说:“昨晚我用那木马玩了她一会,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老五,你莫不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都枉黑眸一凝,拭身动作一顿,随后漫不经心道:“二哥下手可真快……”

“再快也没你快呀。老家不是说这丫头死了吗?”

其实老五喜欢谁都晨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老五费这么大的周章隐瞒一个婢子死因的理由。

“那些外间事,二哥你也会相信。”

郝枉将衣裳穿好,一副偏偏公子模样。

郝晨随他走出房间:“也不能怪老三生你的气。你为了一个婢子,设计她家人沾上赌瘾,并透支工作,顺带连她姐夫家都一一光顾了。你说你这反常为的是什么?”

郝晨喜爱刨根问底,在他还未对此事失去耐心前。

两人走入膳厅,早膳己摆好。

“二哥,你说为什么就是为什么吧。”

都枉含蓄地笑了下,入座开始用膳。

郝晨见他沉默,有点难过。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有喜欢的姑娘,我也不会动这个弟妹。你只要老实告诉二哥一声,你喜欢那丫头。”

“我喜欢那丫头。”

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都晨面色一惊,止了声。

良久后,都晨有点不可相信地质问:“刚才你一定是在骗二哥的对吧?”

“嗯,我在骗你。

都枉从善如流。

部晨松口气地拍拍胸口:“我就说嘛,咱们家最冷血的老五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丫头呢!她又不是啥美味佳肴……”

听说他的喋喋不休,都枉只是从头含笑沉默听着。

都晨要他说是,他便是。

那抹笑客中掺杂了嘲讽。

有些人说实话也会被无视掉,只因大家都不接受。

其实答案一开始芤很简单不是,他都枉不过仅仅只是喜欢上一个小丫头而己……

都晨说好要在府中住一段时间,那就一定会住一段时间。

因为府中缺人手,都枉派了小八去服侍。

毕竟是服侍爷惯了的人,事事安排得让二爷满意。

听着他整日念经颂伟的不理任何俗事。

这位二爷,是真的心地好,还是……

她黯了眸色让自己不要去深想。

有好多的问题不是她这个小碑子能去揣摩的。

五爷回府时递了封信给二爷。

二爷见了,叹了口气,拍拍弟弟的肩头说:“二哥下次有机会会再来看望你的。”

只在府上住了五日,他便离开了。

“你只要保持闲事莫理就成了……”

就回了凉卡,将这丫头的事说了出去,这是郝枉第一次喜欢上这个藏得住话的二哥。

人一走,就该是秋后算帐了。

五爷那异常的笑容,只轻轻一句:“那晚发生了何事?”

她就得乖乖跪地,交代所发生的一切。

“小八,看来爷真是一刻也不能对你放松啊……”

总有这么多蜜蜂钻了空子就偷偷来采蜜……

看来,得连根拔除了,这心才能安下心呀。

72

自被陈忠背叛,而导致全军覆灭,残余的几个手下护了历任天逃出了生天。

被迫躲进中原邺城,藏于乞丐窝中以躲避官府的追杀。

历任天那双残戾的眼更显恐惧。

他会逃来中原就是为了杀掉陈忠。

当初那男人出现时,他是觉得可疑,却低估了他的能耐,着了他的道。

手下买来食物,尽是些鸡鸭鱼肉,看的一旁的老乞丐直吞口水。

历任天随手撕了块鸡腿丢给老乞丐,“你要是敢将老子的行踪说出去,就小心你的狗命!”

那老乞丐贪婪地接过,卑躬屈膝着说绝不会说出去。

“派人出去找,那混蛋用假名,他的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醒目!”

那个脸上有刺青的贱人,他就不信他永远揪不出他们来!

……

出门在外,小八是用笠帽遮着脸的。

今日五爷心情好,说法寺里有得得道高僧前来传道,并授予手稿经书。

二爷要过生辰了,五爷说无论花多少银两定将那经书拿到手。

太阳毒辣,临到正午连踏出楼门一步也不敢。

一大早来此地等了许久,五爷花了高价将经书拿到手,小八正在整理着。

半开的窗外是来来去去的人潮,信佛之人何其多,她却不是其中一个。

打小信佛的娘总求着能富贵,从大姐生到小弟,到如今她快二十岁了,也未曾见过半点富贵。

倒是欠了一身的债……

屋外几个好奇的小孩子趴在窗台看着她整理一些文稿。

“姐姐,你会认字吗?!”

那些小孩问。

“会几个字。”

她噙着笑容,对年幼的孩子她总是那么有耐心。

那几个小孩见她抬头,看到她脸颊上的刺青,惊奇地叫道:“姐姐,你脸上画的是花吗?!”

不太自在地伸手抚上那朵菱花,低了头不让他们过多地关注在上头。

玉大少爷……

他说等他回来,可她却……

请原谅她的卑鄙。

她不过仅仅只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

孩子的好奇心在就等不到她的回答便离开了。

她沉默着将文稿锁进木盒中。

毒辣的太阳持续。

正午时分街上了无几个行人。

人人昏昏欲睡,得空打个盹。

被太阳逼得只能傍晚才回去的都枉,暂时停留禅院休息。

为他扇扇子纳凉的丫头半眯着眼打盹儿。

他也难得没有吵醒她,瞧着她右脸颊的刺青,衬得她极美。

但这种美不是所有人都欣赏得来。

他倒是蛮感谢玉金枝的手艺,或许玉府落败后,他倒可以去街上摆个画糊口饭。

屋外知了叫闹个不停,吵得人无心安眠。

一手接过扇子,将那光站着都能打盹的丫头搂进怀中,她在下一瞬间被惊醒。

“爷……”

察觉到自己在打盹,吓得小脸一白。

看得他着实不忍。

“爷又不会罚你,怕我做啥?到床上去睡,陪爷一起。”

这禅院不比自己老宅,地处幽冷。

这里头热的让人身上直冒汗。

瞧怀中丫头额上那一层层薄薄的汗,他眼儿一眯,便扯了她系带。

“五爷,别,这里是禅院……”

她急忙伸手阻止。

“爷何时在乎过世俗道德了?”

他存心逗她,爱看她那娇羞着急。

见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反抗。

本该大好的心情腾然覆上了一层阴郁。

说变便变,语气一沉,捏住她下巴抬起来,阴冷地质问:“瞧你这顺从样儿,就给爷做做样子也不成?怪不得让老三如此轻易将你吃了!”

“五爷……”

她圆眼一睁,恍惚过一丝果然。

他是阴阳怪气的主,她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提心吊胆着,哪怕没有做错,他也总有理由生气发怒折腾她。

本不该生气的,他自认是个大方之人。

但这丫头,一想到她被老三压在身下做尽那些淫亵之事,这张小巧红唇吐露出淫声浪语,心头迟来太久的妒火,太过陌生到令他只能以折磨她消气。

一巴掌扇下去,扇得那右脸颊肿得高高的。

挣上脖子的大掌将她压在床榻上。

“勾引了老三还不够,连玉金枝那样的废物你也不放过!”

与玉金枝相处多月,他不信那男人如此君子!

“他是不是用那根被烧得焦黑的性器插进你这儿?!这张淫荡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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