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百会手刚揭开,那胸衣却自行下落,半截趐胸现了出来。银灯
之下,趐乳微颤,着实令人销魂夺魄。
百会眼见二郎呆望不已,更是得意,说道∶“我这占卦,专在腿间伺
弄,你且过来,觑个仔细。”二郎闻言,明知是勾他上手,却又不好推却
,只得移步过去。
百会见二郎近了,便手捧木壳儿,悬於胯上,忽儿离椅,又坐将下去
,三番两次,手中木壳舞的翻飞,二郎再看百会下面,那裙裾合着这一荡
一坐,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二郎看得眼花,不意百会那块紧窄窄的遮羞布早已决裂而落。二郎目
张口开,直把那私处觑得紧。
俄尔,百会骤停,双腿梳拢,双手一扬,那对木壳儿落至腿间,合为
一处。百会喜道∶“好哩!好哩!三合为一,却是你大好福份,婚姻必成
!”言毕,唤二郎俯身来看。
二郎再近一步,这一望直惊得魂飞天外!原来,半空掉下的木壳儿竟
落至那腿根红白相交之处。恰好又无一丝缕遮挡,再看百会,双目紧合,
似睡似醉,口中念念有词,模样极是淫荡。
二郎从未见过如此奇淫妇人,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将他吞将下去。欲知
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淫荡妇人卖骚求欢
诗曰∶
往岁曾显落叶红,春三花市又空空;
记他开处颜如玉,自我重来鬓若蓬。
细柳拔头千里月,晓莺声里一缕风。
石栏倚偏情何投,粉冷腊残别梦中。
且说二郎从未见过百会这般淫荡妇人,心中如火,那裆中阳物似欲胀
开一般,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般将百会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百会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将个白光光的腿儿掰得大开,惹得二
郎欲火万丈,遂将其裙一撩,急覆在嫩白腹上,把住阳物往腿间乱。
百会欲擒故纵,忙把手扯住阳物不许入内,那二郎耸腰又无可奈何,
遂央求道∶“奶奶救我,速速放手。”百会佯装道∶“公子自重,休要莽
撞,损折贵体,老身担当不起。”言毕却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着力。
二郎闻言暗骂道∶“这个贱妇人,分明待我入巷,却做足骚样儿,戏
我不成?”遂也戏道∶“奶奶欲立那贞洁牌坊麽?只是内无寸缕,外扬四
肢,是何缘故?况把那木壳,偏於腿间耍弄,怕是故意勾引小生罢!”
百会霞飞双颊,手却不放,道∶“老身这般占卦法,若是求卦之人眼
见心动,则是心诚者也,反之,则不诚也!”言毕,高挺趐胸,微摆柳腰。
二郎老着脸道∶“小生莫非心不诚?你看我连裤儿都卸了,只是奶奶
故意引我上手,现又阻拦,出尔反尔,何故?”
百会笑道∶“公子休得急燥,你我行欲赴阳台,云雨之後,切莫告之
於玉娘,恐破这卦中之灵,那时,即使你们结为连理,也难说未有不虞之
灾!”
二郎道∶“依言则个!”言毕,满心欢喜。百会这才放手,二郎久盼
苦等,见其放手,遂耸腰便刺,只闻秃的一声,尽根陷落,鱼投渊般,深
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时六百馀下,百会淫兴大发,愈抽愈叫得欢。
百会搂紧二郎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骚不可当。二郎淫兴大
荡,那物件儿舞得生风,顷刻又是一千馀抽,得百会腿儿在半空中乱舞
,身儿大起大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怠,惊起鸳鸯出浪花。
二郎知已到紧要之处,遂将金莲往肩上一扛,昂物重入阴户,抽送
不已。百会知他物巨大,遂勾住二郎颈儿,看那阳物在阴户中出入之势,
口中咻咻有声,二郎被按住头,亦饱看一回,见那莲瓣翕合淫水流的汪汪
,乒乓的响,煞是销魂,遂又胡乱抽顶了二千馀下,还不见龟头动静,料
是遇到个极淫的骚妇了,轻易难以取胜。
又大干半个时辰,二郎忽死抵住花心钻研,百会的足儿已触额前,弓
得难过,愈发浪叫得狠。二郎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百会
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阴精,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之鸭鹅一般。
二郎干了一阵,甚疲,百会见状扯住道∶“请公子抱我上床,好歇歇
哩!”二郎张开双臂,捞起百会肥臀,鼓崩崩的,将他置於床上。百会道
∶“老身以为公子是童子哩!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言毕亲了一个
嘴儿,乳峰又挺。
二郎那物儿又硬直直竖起了,遂道∶“且问奶奶?我这童子身儿岂是
你能破的?”
百会道∶“那又是何人能破的?”
二郎笑道∶“自然是处子才配破的!”
百会道∶“方才着实累了,待老身立起!”言毕,竟赤精条条的立起
,故意掰开双腿,重又露出那自生生嫩松松的肉儿。
二郎看得兴又狂发,那物儿卜卜乱跳,哪能他顾?探手扯住百会腿儿
,令其卧下,遂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二郎掰扶住阳物即朝阴户里,一头一头问道∶“奶奶这般骚样,
想必这阴户常遭汉子偷干哩!”
百会脸儿通红,骂了一声道∶“还不速弄,乱问些甚?”骂毕,收拢
双腿。二郎不禁打了个寒战,笑道∶“奶奶好手段,再着些力罢。”
百会忽的将阴户捞得大开,骂道∶“奶奶让你连人都进去,再将你
生出来。”二郎老着脸道∶“奶奶还是束腿为好,小生久未曾行云雨之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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