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二郎老着脸道∶“奶奶还是束腿为好,小生久未曾行云雨之事
,你来亦是雪中送炭哩!”
百会不耐烦道∶“既是如此,何须问得那般仔细!”二郎抵住花心,
道∶“小生捣烂你的花心儿,看奶奶不求才怪。”百会在他臀尖上打了一
下道∶“死贼囚,你只管便是,休得问老娘的事儿。”言毕,大力掰开
双腿。
二郎见状,将整个身子倾进,探到花心深处又进一截,抵住不动,使
出水磨功夫,研磨起来,百会花心酸麻痒极,遂伊呀的乱叫。央告起来道
∶“死贼囚,求你速速干上一回,痒死人了!”一头说一头将肥臀猛掀。
二郎笑道∶“奶奶且说说,方才是何滋味?倘不说,便替你磨上一个
时辰看你如何消受!”言毕,又暗使了三分气力。
百会熬得难过,遂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也罢了,却偏要听些肉
麻的骚话儿,就让你听上一听罢,你那龟头火热,出出入入,极是酸痒有
趣,浪水儿流得汪洋大海一般,只觉连骨髓都十分爽利!可曾听够?死贼
囚!”
二郎满脸堆笑道∶“够了够了,听了比还要爽哩,权且赏奶奶千回
罢。”言毕大肆抽送起来,一顿饭的功夫,百会连心肝都叫不出来了,二
郎一见,忙将阳物拔出,把口布气弄了一阵,已是汗流如注。
少顷,百会方醒转来,轻声道∶“你这贼囚,得老娘死了一回,不
与你干了!”二郎扯住道∶“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
来?还是与我做耍罢。”言毕又搂住求欢。
百会夹住腿儿道∶“我在下面,被你险些覆死,换个法儿罢。”二郎
一听,忙卧於床上,扶那物儿叫道∶“奶奶快上马罢!”
百会道∶“不可,不可!公子以逸待劳,上马一战我定大败!”二郎
急躁,侧身而卧,道∶“这般可好?”
百会道∶“死贼囚,你倒学来不少手段,权且依你!”言毕,挨他卧
下,二郎顺势紧搂,扶稳阳物,一剥阴户,了进去,耸迎两骤,互搂臀
尖,干了半个时辰,二郎连呼有趣,百会伊呀不止,又干了一刻,百会颦
蛾道∶“不了,有些痛。”二郎搂着其臀尖问道∶“快看上一看,出
血了麽?”
百会懒懒翻身,将个花花白白的臀尖儿耸给了二郎,二郎亦不搭话,
挺起阳物秃的刺入,百会呀的一芦,身儿被刺得往前一耸,被二郎以手抚
摩住双乳,动弹不得,只得依了二郎恣意的干。
二人兴若烈焰,颠狂不已,但见∶
雪白趐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橼之香,带
给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
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模施,嫩松松,抱着关弯雪藕。花得暗窃,娇
滴滴,轻移三寸金莲。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忘到深时,胜遇
了阳台神女,正是幻梦如其,情痴似梦。
二人恣意狂荡,终双双狂泄对丢,瘫若如废,良久,百会醒转来,道
∶“老身且去也,定与你去曹门潘家寻那小娘子,公子可静候佳音。”言
毕,穿好衣裳乘夜色而去。
且说百会略施小计,与二郎恣意狂荡一宵後,果然游走於两家之间,
经一番唇舌之苦,两下说成了,下了定礼,却无别事,阮二郎闲时不着家
,从下了聘,便不出门,与哥哥照管店子。
且说那玉娘,闲时不作针线,从下了聘,也肯做活,两个心安意乐,
一日,潘大郎归家。邻里亲戚都来置酒洗尘,不在话下。
是夜,潘母与潘大郎说知定亲之事,潘大郎听说,双眼圆睁,骂道∶
“打脊老贱人!得何人言语,擅便说亲?他二郎也只是开酒店的。我女儿
怕没大户人家对亲,却许着他,你倒了志气,做出这等事,也不怕人笑话
?”正骂潘母,只见迎儿道∶“夫人,小姐不好啦!速速去救!”
潘母道∶“作甚?”迎儿道∶“小娘子在屏风後,不知怎的气倒在地
!”慌得潘母一步一跌,走上前来,看那玉娘,倒在地上!正是∶
未知性命如何,先见四肢不举。
从来四肢百病,椎气最重。原来玉娘在屏风後听得作爹的骂娘,不肯
教他嫁阮二郎,一口气不上来,气倒在地。潘母慌忙伏身相扶,却被潘大
郎扯住,不得他救,骂道∶“打脊贼娘!辱门败户的小贱人,死便教他死
,救他作甚?”迎儿见潘母被大郎扯住,自去向前,却被大郎一个漏风掌
打在一壁厢上,却又气倒潘母。
迎儿又向前救潘母,潘母大哭起来。邻居听得哭声,都赶来察看。张
嫂、鲍嫂、毛嫂、刁嫂,挤上一屋子。
原来潘大郎平昔为人不近道理,而这潘母甚是和气,邻舍都喜他,潘
大郎看见众邻里,便道∶“自家私事,不必相劝。”邻舍闻听此言,都悻
悻归去了。
潘母看女儿时,四肢冰冷,便抱着潘玉娘哭,本不是死,因没人救,
却死了。潘母骂潘大郎道∶“你直恁的毒害!想必你不舍得三五千贯房奁
,故意把女儿坏了性命!”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冤死香魂垂见天日
诗曰∶
醒得迷途已螟眶,冤冤相报始彰彰。
生前不结佳人爱,死後谁嗔才子忙。
列粗泉台惊赫赫,身填藻海叹茫茫。
前生再世君休问,欲债从来须尽偿。
且说潘大郎听潘母骂他,亦勃然大怒道∶“你道我真舍不得三五千贯
房奁?这等奚落我!”潘大郎走得出去。潘母如何不烦恼,一个观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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